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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所以必須放下嫌隙,團結一致,讓最有能力的人出來領導。”聞採停默然片響,沉聲道:“好吧!只要清兒得到法訣,石之軒又肯殺掉他的女兒以示決心,我可代陰癸派其他元老作主,一切聽從石之軒的吩咐!懊,快天亮哩囂!”
徐子陵在東市放生池與胡小仙碰頭,兩人到池旁—角石凳坐下。胡小仙喜孜孜的道:“有什麼事找人家呢?”徐於陵道:“我終找到一個辦法,令胡小姐再不怕池生春的迫婚。”胡小仙雙目秋水盈盈的打量他,嬌哆的道:“奴家終於明白徐大俠因何要對付池生春哩!”徐子陵明白是歐陽希夷對“大仙”胡佛昨晚說的話已生效。胡佛並將此轉告胡小仙,令她心情大佳,因曉得胡佛絕不肯讓她嫁往池家。裝糊塗道:“小姐似乎不大把我的辦法放在心上,是否因自己找到別的解決辦法?又或者認為事情已解決掉。”胡小仙訝道:“你這人的思考推理真厲害,競能從奴家的反應測出許多道理來。唉!奴家服啦!本來還想逗著你玩,好吧!又有什麼壞訊息?”徐子陵心中佩服她的靈巧,從語氣聽出他成竹在胸,微笑道,“假若尹祖文請出李淵為池生春向令尊提親,小姐可知道會有什麼結果?”胡小仙不屑道:“李淵怎會為池生春出頭,池生春根本沒有那讓尹祖文提出來讓李淵去考慮的資格。”
徐子陵淡淡道:“若偷(寒林清遠圖>的人不是曹三而是李淵又如何?”胡小仙花容失色,失聲道:“你是說笑吧!”徐子陵暗吃一驚,想不到胡小仙反應如此強烈,道:“此事千真萬確,胡小姐有什麼打算。”胡小仙呆了半晌,頹然道:“那就糟糕,我情願嫁給池生春,也不願嫁進深宮,過那些暗無天日的悽慘日子。”
徐於陵楞然道:“你怎會嫁進皇宮呢?更何況<寒林清遠圖)是見不得光的東西,李淵只為討好張捷好去偷的。”胡小仙嘆道:“對李淵這種男人的瞭解我比你徐大俠要深入千倍萬倍,他每次見到我時瞳孔會放光,唉!這種女人的直覺一言難盡,教我怎樣向你解釋。”接著皺眉道:“你怎曉得是李淵偷的?”
徐子陵糊塗起來,不答反問道:“既然你曉得這麼危險,為何仍把池生春手上有(寒林清遠圖>的事透露予李淵?”
胡小仙可憐號令的道:“我是想李淵代人家出頭嘛!他若是明取,那就不會有問題,暗奪則居心難測。他只要說是從曹三手上將畫卷取回來,送給我爹,再由身邊的人向爹明提暗示,爹就只有把我這乖女兒送入皇宮,除非以後他不想在長安混。唉!爹整天想著如何發展大仙門,犧牲個把女兒幸福算什麼回事?說到底小仙只是他的養女。”徐子聽得膛目以對,好半響不解道:“倘令尊為人果如小姐說的那樣,憑李淵的權勢,不用(寒林清遠圖>該可納小姐進宮,何用如此大費周章?”
心中同時想到此事不難證實,只要查證張捷好是否如劉文靜向池生春所說的欲求此畫就成。若胡小仙的話不幸屬實,那將輪到他和寇仲、侯希白三人頭痛,要在尤楚紅眼皮子下偷寶畫已是難之又難,在正嚴密戒備以防石之軒的李淵手上偷東西,更是近乎不可能。胡小仙嘆道:“長安城內李淵最想納入宮中的有兩個人,一是紀倩,另一就是奴家,紀倩是青樓最紅的名妓,奴家……唉!怎麼說你才明白,奴家比較愛結交朋友,你明白嗎?總言之以李淵的皇帝身份,對納我們入宮大有顧忌,伯給天下人笑他好色,雖然他好色之事天下無人不曉。”徐子陵心叫糟糕,若是如此,那寇仲的“寶畫招親”豈非害了她,此事何止行不適,徐子陵更不敢提出來。苦笑道:“這是小姐的一個猜測吧。”胡小仙嗔道:“你不信我嗎?到李淵藉此納奴家入官時誰能打救我?”徐子陵道:“待我證實此事確如你所說後。就把寶畫從他手上偷定,一了百了。”胡小仙道:“但你能怎樣證實此事呢?難道去質詢李淵嗎?”徐小陵微笑道:“這叫山人自有妙計,暫時不宜透露。”胡小仙不滿道:“你這人哪,說話總是吞吞吐吐,藏頭露尾,是否想奴家擔心死呢?縱然真可證實,太極宮高於如雲,警備深嚴,你徐大俠雖然本領高強,但在不知李淵把畫藏在何處的情況下,勢將無能為力,不要哄奴家歡喜哩!,,徐子陵苦笑道:”又在耍手段迫我說話。我答應你的事,當會盡力為你辦到,你等待我的好訊息吧!“胡小仙急道:”你尚未告訴奴家要去迷惑的人是誰呢?“
徐於陵起立攤手灑然道:“這方面的事暫時取消,再有變化時自會告訴你的。”說罷欲去時,給胡小仙一把扯著衣袖,笑道:“我還有一件秘密要告訴你呢。”
寇仲以蔡元勇的外貌身份來到司徒府,發覺新來的四個健僕,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