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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出你來,請稍等片刻。”
侯希白回來時,拿著一副鬍髯,為他黏上笑道:“這是我自家的珍藏,保證沒有人能看破。”
徐子陵淡淡道:“你可知婠美人剛才來找你談心。”
侯希白失聲道:“婠婠?”
徐子陵把與婠婠會面的經過說出,道:“我有個問題問你,如果希白兄不方便說,我不會怪你。”
侯希白奇道:“甚麼事要事先宣告這般嚴重?”
徐子陵道:“蕭銑會否是魔門的人?”
侯希白搖頭道:“我真的不曉得,為何有此猜疑?”
徐子陵道:“由於香玉山與趙德言的關係。你是魔門出身的人,該比我清楚魔門的事。”
侯希白思索片晌,肅容道:“你的猜疑不無道理,我們收徒比一般幫派嚴謹千百倍,甚至會不惜盡殺其親人斷其六親,小弟可能正是這樣一個受害者。不過蕭銑乃梁朝遺胄,本身該非魔門中人,香貴則很難說,否則香玉山不會忽然變成趙德言的徒弟,可是香貴兒子成群,該不是魔門直屬的人。”
又道:“若香家是魔門中人,或其中某左道的旁支,最有可能是滅情道,因為此派專攻陰陽採補媚惑女性之道。只要我們細查池生春的生活方式,或可尋出蛛絲馬跡。”
徐子陵精神一振道:“希白兄的提議非常管用。”起立道:“我想到六福兜個轉,看看會否湊巧碰上紀倩,那比到青樓找她妥當點,你亦不會被我牽連。”由於心神恍惚,他竟弄錯紀倩要拜之為賭林師傅的是“雍秦”而非“弓辰舂”。
寇仲走出都督府,剛入城的竇建德正和劉黑闥在馬上說話,只好硬著頭皮朝他們舉步。心忖若老竇堅持不肯放人,自己該怎麼辦?
竇、劉兩人見他現身,停止交談,目光落在他臉上。包圍都督府的竇軍達上萬之眾,卻是人人屏息靜氣,嚴陣以待,像一根繃緊的弓弦。
城內各處火勢已被撲滅,只餘水氣輕煙裊裊上升,提醒人們適才攻城曾發生的激烈戰鬥。
寇仲走到竇建德馬前,振起精神,道:“竇爺可否容我說句話?”
竇建德哈哈笑道:“當然可以!”甩蹬下馬,劉黑闥和左右知機的往四外移開,好讓兩人密談。
寇仲移到竇建德身旁,苦笑道:“我有一個不情之請,萬望竇爺答應。”
竇建德微笑道:“想不到小仲是這般風流多情的人,聽黑闥說李秀寧是你的初戀情人,教人意想不到。”
寇仲嘆道:“甚麼初戀情人?只是一廂情願的單戀死症,為此我可對李家任何人狠下心腸,她卻是唯一例外。”
竇建德從容道:“我們是自家人,有甚麼不可以開心見誠地說的?今趟能攻陷黎陽,小仲功勞居首,是否想我把李秀寧、李神通等通通放掉?”
寇仲愕然道:“沒有問題嗎?”。
竇建德探手摟著寇仲肩頭,朝大街往東門一方走去,他看著手下紛紛讓路,啞然失笑道:“我竇建德出身于山東武城農村,隨清河高士達在高雞泊起義,承高爺看得起我,交由我指揮義軍,以七千裝備不齊的義軍,擊敗隋將郭絢的過萬精兵,確立我竇建德之威名。後來高爺為隋朝名將楊義臣所殺,我只得百餘人倉皇逃走,此後辛苦經營,到今天不但降服徐圓朗、滅宇文化及,更攻陷黎陽,憑的是甚麼?就是‘仁義’兩個字。對隋朝降將,願留下來的都推心重用,不願留下的任他自由來去。每次攻城掠地所得都均分給手下將士,自己則清茶淡飯,與士卒同生死共甘苦。攻陷黎陽前我還向你說善待降人,難道現在立即反口?人無信不立,何況是少帥的心願。”
接著轉頭向手下喝道:“把李神通帶來,要客客氣氣。”
手下領命去了。
寇仲心中湧起感激。比起王世充,竇建德真是個人才。
竇建德立定,放開搭在寇仲肩頭的手,雙目閃閃生威,沉聲道:“今趟我們傷亡雖重,該仍有餘力西攻虎牢,讓王世充大吃一驚,小仲可肯助我?”
寇仲才是真正的大吃一驚,失聲道:“什麼?此事萬萬不可,虎牢乃洛陽東方重鎮,王世充必救之地,若我們不能在數天內攻陷虎牢,將被虎牢守軍和王世充的援軍前後夾擊。這些還不是問題,最大的問題是李世民會趁虛而入,一旦重奪黎陽,我們將後無退路,竇爺請三思。”
竇建德哈哈芙道:“只要你肯助我,我們可以雷霆萬鈞之勢,突襲虎牢,如不成功,可在王軍抵達前退回黎陽;如若成功,王世充在李閥大軍威脅下,只有向我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