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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不知。忙隨之起立歡迎,對於爾文煥說的清小姐,根本不放在心上。
池生春告罪入座,一番擾攘寒暄後,兩位姿色不俗的美妓到來獻技,唱了兩首小曲,頗有功力,不過對分別聽慣尚秀芳或石青璇曲藝的寇仲和徐子陵,當然不覺得有如何超卓之處。
兩妓退走後,池生春呵呵笑道:“人與人間的交往很奇妙,不知如何,我與兩位竟一見投緣,心生歡喜。”
寇仲一邊心中大罵,另一邊則裝出受寵若驚的樣子,道:“池爺看得起我們,是我們的福氣。”
喬公山道:“有池爺這位朋友,兩位在長安可就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誰敢開罪池爺的兄弟。”
爾文煥道:“不知太子殿下曾對池爺有甚麼話說?”
寇仲和徐子陵心中好笑,知道好戲尚在後頭,眼前三人一唱一和,無非要儘量突顯池生眷在長安的威勢,與李建成的關係密切,諸如此類,用心當然是藉威逼利誘,爭取他們。
他生春漫不經意的道:“殿下只是說些家常話,對錢莊生意,太子殿下卻有點懷疑,我只好費點唇舌把他說服。”
轉向兩人道:“聽說胡小仙今早去見你們的大老闆,兩位知否所為何事?”
爾文煥壓低聲音諂媚的笑道:“池爺對小仙那騷貨仍餘情末了嗎?”
寇仲和徐子陵明白過來,池生春不但在秤兩人斤兩,若他們與司徒福榮的關係深淺,更要試探兩人對他的取態。由此證實的分析是對的,胡佛父女在此事上確是與他生春聯手,所以池生春對五萬兩黃金的事一清二楚。
寇仲散件愕然道:“這麼說,那池爺和我們福榮爺豈非變成情敵?不過池爺不用擔心,胡小仙去見福榮爺,為的只是黃澄澄的金子,非是福榮爺的人。”
徐子陵接下去道:“唉!她大小姐的一句話,卻累苦我們,籌措五十萬兩黃金已非易事,須從各地錢莊押店收集運來,現在忽然再來五萬兩,又有一輪頭痛哩!”
喬公山亦作愕然道:“胡小仙竟是向你們老闆借錢?”
寇仲道:“她說是暫作週轉之用,照我看是看中福榮爺這個金□對。自家知自家事,金惷妗�鋅�〉囊惶歟�頤歉H偌��錛�迨�蛄澆鸌櫻�巡恢�嗝闖粵Α!�
徐子陵知寇仲性格,怕他愈說愈過火,忙截人道:“福榮爺家底雖厚,但各地押店仍須繼續經營,不能隨便把一攬子資金抽空。”
池生春雙目露出喜色,瞬又斂去,道:“大老闆確視兩位為心腹,甚麼都不瞞兩位。”
寇仲找到新的吹噓目標,忙點頭道:“我們和福榮爺的密切關係是經長時間考驗建立起來的,我和文通是一清二楚的人,公還公私還私,只知替福榮爺賣命,錢銀方面是絕不含糊或過問。”
爾文煥道:“運送金子的事須否我們長林軍幫忙,兩位一句話下來,兄弟必給你們辦得妥妥當當。”
徐子陵暗笑你這傢伙是繞個圈來查詢金子的下落,露出感激神色,道:“兩大人真夠朋友,不過大筆的早已辦妥,小筆的我們的兄弟該應付得來,不用勞煩大人。”
池生春得到所需的重要資料,擺出放長線釣大魚的姿態,舉杯道:“甚麼胡小仙、福榮爺全擺到一旁,今晚是屬於我們兄弟的。來!再喝一杯。”
眾人舉杯對飲。
放下酒杯,他生春拍掌招來守在門外的女侍,在她耳邊吩咐一番,女侍領命離開,爾文煥竟採手在她香臀捏上一把,還哈哈大笑,狀極得意。
喬公山失笑道:“老爾你這叫色性不改,不怕她去向春香投訴嗎?包保你吃不完兜耆走。”
爾文煥不知是否想起喬公山說的春香,怪形怪狀的只只嘴唇,淫笑道:“少替我擔心。春香現在對我貼貼伏伏,千依百順,這是床上功夫高明的好處。”
池生春放聲失笑,道:“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這兩句話用在我們男人的床上功夫上更準確,肯認床上功夫不如人者舉手。”
登時惹來滿堂鬨笑。
寇仲心中一動,問道:“兩大人的春香是否池爺旗下的小姐?”
喬公出笑道:“應說是最當紅的姑娘之一”
轉向爾文煥道:“老爾你有多少天沒回家哩?”
爾文煥毫不知其意地答道:“忘記了!”
眾人再爆笑聲。
忽然環佩聲響,香風襲來。
寇仲和徐子陵別頭瞧去,登時心中一震。
只見一華衣美女,頭梳小刀髻,白色長袖上衣加套紫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