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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前所未有的接近,但距離又具那麼遙遠。沉聲道:“秀寧的家族已分裂成勢不兩立的兩股對峙的力量,若我寇仲不支援你二兄,他回長安後將只餘待宰的份兒。他唯一自保的方法是據洛陽擁兵自立,那卻是最壤的情況,因為塞外聯軍入侵在即,只有天下一統,我們才有望集中全力擊退外敵。”
李秀寧顫聲道:“二王兄呢?”
寇仲回覆冷靜,道:“我和秦王結成生死與共的同盟,還與他到嶺南拜會宋缺,得到宋缺全面支援。”
李秀寧急促的喘氣道:“這聽來像是沒有可能的,你真不是在說笑嗎?”
寇仲苦笑道:“我怎捨得騙你。現時的局勢是我們愈能爭取多些人站到你二王兄的一邊,越可減少流血傷亡,長安可儘快穩定下來,使新朝能迅速穩定局勢對外敵作出有力反擊。秀寧信任我嗎?”
李秀寧熱淚泉湧,垂首泣道:“還要問嗎?你該知道答案的。”
寇仲心痛的騰出一手,以衣袖為你拭淚。道:“我想聽秀寧說出來。”
李秀寧哭道:“寇仲你可知秀寧這麼來見你,已犯下欺叛大罪。落雁甚麼都不肯說,只說你要兄我,人家就這麼來了。”
寇仲見她愈哭愈厲害,直是一發不可收拾,似要把心中悲苦全部釋洩出來,手忙腳亂的道:“不要哭啦!若給人發覺你那對美麗的眸子紅紅腫腫的,不起疑心才怪。”
李秀寧在他勸導下逐漸收止哭泣,稍復平靜後,輕輕道:“你們打算怎麼辦?”
寇仲頹然道:“我不想騙你,事情再不能拖拖拉拉下去,長安的皇位之爭已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惡劣境地。我們得到確實的情報,建成暗中和梁師都及突厥人勾結,從海沙幫買得大批歹毒的江南火器,只待秦王被迫遷到宏義宮,突襲會在任何一刻發生。”
李秀寧劇震一下,完全清醒過來,仍泛淚光的秀眸一閃一閃的盯著他,道:“原來你真的和二王兄聯成一氣,否則該不知宏義宮的事。假如大王兄真有這樣一批火器,該是極端機密,你是如何曉得的?”
寇仲喜道:“我們終可轉入正題哩!坐下細說如何?因我怕忍不住會侵犯你,至少會乘機親你嘴兒。”
李秀寧白他一眼,垂首粉臉通紅的道:“仍是那副德性,還不放開人家。”
跋鋒寒在床上伸個懶腰,瞧著徐子陵在一邊坐下,道:“我恐怕有幾年時間,末試過睡得像剛才那般香甜,早上躺下來後不省人事地直至此刻。”
徐子陵欣然道:“但你的警覺性仍是那麼高,我推開房門立即醒覺。”
跋鋒寒移到床沿坐好,微笑道:“在亂世這是個好習慣,太平盛世則剛相反,會令你睡不安寢。今早的事順利嗎?”
徐子陵點頭道:“我們還見到李淵,若不是裴寂關照,會更理想。”
接著道出今早發生的事,包括見了空的經過。跋鋒寒提醒道:“你今晚記得去見封德舞,看誰是出賣石之軒的人。無風無浪的日子真不好過,很想找人動動筋骨。”
徐子陵淡淡道:“我卻希望風平浪靜地待至決戰的一刻,不過事與願違,刺殺趙德言絕不容易。”
稍頓沉吟道:“你那手能令人忘記曾被迫供的手法在管平和尤白三身上都行之有效,不知對武功高強者是否管用呢?”
跋鋒寒道:“根據我的經驗,這‘忘刑’的獨門手法成功關鍵在於突如其來,甫出手立即要制著對方腦門要穴,使對方頭如針刺,無法作有條理的思考。對付武功高強者得費一番周張始有機會把他制服,所以此法效用成疑。子陵有甚麼好提議?”
徐子陵道:“我想的是那批火器,喬公出和爾文煥該是知情的人,如果這方法行得得通,我們既可曉得火器藏處,又不虞被敵人先一步把火器移走,至少可隨時監察火器的情況,對我們大大有利。”
跋鋒寒曬道:“喬公出和爾文換算甚麼東西,只要定下計劃和配合適當環境,最重要是在他回醒後不會生疑,我敢包保一切妥當。”
旋皺眉道:“若我們把火器毀掉,接踵而來的問題會更多,李建成定生出警覺,對我們的計劃大有影響。還有更大的問題是石之軒,別人或不曉得是我們乾的,他卻會朝這個方向推想,說不定由此測破我們和李世民的夥伴關係。”
徐子陵道:“這方面暫時不用擔心,首先還是要弄清楚火器藏處。”
跋鋒寒欣然道:“只要有正確的情報,今晚我可藏在他們其中之一的溫暖被窩裡,待他回來後好好侍候他。”
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