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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陵道:“他知道又如何?難道派人強搶金子嗎?那我們福榮爺將有大條道理把計劃押後或取消,池生春不該那麼愚蠢。”
寇仲抓頭道:“對!我就是蠢得想不到老池沒那麼愚蠢!都是因為你迫我去見李秀寧,累得我心押不屬,變成傻蛋。”
徐子陵聳肩道:“好吧!一世人兩兄弟,我代你去見她。”
寇仲忙道:“一人做事一人當,愛上她的是我而非陵少,當然由小弟去收拾殘局。”
徐子陵淡淡道:“那就請你閉口。我們到長安來非是遊山玩水,今天建成回來,明天輪到元古,肯定非是巧合而是合謀對付李世民。若我們不能在李世民回來前尋出那批火器的下落,即使我們助李世民兩臂之力,仍不免落得被燒死或打死的下場。”
第五十八卷 第 七 章 怨超恩中
寇仲和徐子陵裝作虔心求神的上香客,經過通傳找主持荒山大師,被引往後院一個獨立幽深的憚室,見到正靜坐參禪的了空大師。
寇徐靜靜地在蒲團坐下,了空張開眼睛,微笑道:“你們終於來哩!”
切順利嗎?“
寇仲把情況扼要報上,讓了空了解整個局勢,然後道:“現在最難對付的是石之軒,因小陵與他關係複雜,使我們狠不下心腸置他於死地,這又似乎是目前唯一應取的辦法。”
了空雙目閃動耆充滿禪機的智慧,點頭道:“這辦法肯定非是好的辦法,以兩位施主目前的功力火候,即使單打獨鬥,亦可和他分庭抗禮。但若要置他於死地,縱然加上老衲,仍怕未能如願。”
徐子陵道:“在刺殺趙德言前,要瞞過石之軒已不容易,刺殺後憑他的才智,定可從蛛絲馬�瞧破我們的秘密,那時後果難料。”
了空淡淡道:“石之軒絕不容李世民成為統一天下的真主,那將是魔門徹底的落馬。反而寇施主得天下,他還可暫時容忍,圖謀捲土重來,因為由少帥代唐,石之軒會認為我們亦成為落馬者。”
寇仲頭痛道:“那怎辦好呢?”
了空低喧一聲佛號,通:“能改變石之軒的只有一個人,你們該知我指的是誰?”
徐子陵一震道:“青璇!”
寇仲皺眉道:“小陵不想青璇捲進此事去,怕她為難。”
了空再喧佛號,輕輕道:“請兩位暫時把對付石之軒的事拋開,妃暄會於十天內抵達長安,她或會帶來解決的辦法。”
接著善閉上雙目,兩手合什施禮。
寇仲和徐子陵惟向這有德行的聖僧合什回禮,靜悄悄的離開。
寇仲推門而入,沈落雁悠閒地斜躺臥椅上,專注的閱讀手執的書卷,給他嚇得坐起來,撫著酥胸嗔道:“為甚麼不先發訊號,想嚇死人嗎?”
寇仲毫不在乎地在另一遽的椅子坐下,微笑道:“那是否多此一舉,你這將軍府的保安稀鬆窩囊,只要稍懂輕功的可知人無人之境,連婢子都不多見一個。”順手扯掉面具。
沈落雁沒好氣道:“我是為方便寇大爺你會見初戀情人,所以把部份人遣往辦事,其他則調到前院候命,人家一片好心,你還譏諷我的防衛不足。”
寇仲點頭道:“無刀勝有刀,又或者叫虛者實之。”
沈落雁失笑道:“少帥因何失魂落魄?滿口胡言亂語。我這蝸居負責守衛的家將人數雖不多,但均是自瓦崗軍時代追隨我的好手,忠心和武功、經驗方面都沒有問題,你大可以放心。”
說罷盈盈站起,道:“時間不大離兒哩!你在這裹乖乖靜候,勿要四處亂闖。記著在任何情況下不準稍碰李秀寧,否則我將成罪人。”
寇仲頹然道:“我是那麼沒自制力的人嗎?至少到今天此刻仍未和美人兒軍師有私通勾當。”
沈落雁俏臉微紅,低罵一聲“不要面”,柳腰款擺的去了。
寇仲長身而起,透窗目送沈落雁穿園越廊的美麗背影,心中泛起初遇李秀寧時被她以匕首抵著咽喉的動人情景,當年怎想得到有今天如此情況。
徐子陵回到司徒府,被雷九指截著,引他從側道走往內堂。
雷九指漫行邊眉飛色舞道:“今早真精采,你們去後不久,池生春領著仍是臉青唇白、精秤萎靡,誤以為自己昨夜因沒蓋被而著涼生病的尤白三來見我們福榮爺。小跋的手法真厲害,尤白三真的不曉得曾破人迫供,腦袋中全沒有這段記憶。由此觀之,記憶大有可能須一些時間培植鞏固,像有很多人在曾遭意外後,醒過來時完全不曉得自己發生過甚麼事,至乎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