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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妥所有細節後,陶光祖興奮地離開。
雷九指笑道:“你們可知在老陶來說,你們是久旱下的甘霖雨露,這幾年來,他們不知被池生春修理得多慘!所以聽到你們全力支援李世民,比誰都高興。所以我必須讓他來見你們打個招呼,以堅定他的信心。不是我捧你們,你們的朵兒比秦王還要響亮,提起你們,江湖上誰個不豎起拇指讚一句英雄了得。”
寇仲哈哈笑道:“多謝捧場。咦!小侯為何仍未回來?”
雷九指道:“這表示香貴非是居於長安城內,而是在附近的某城某縣。香貴瘦了很多,顯然生活並不好過,換我是他,瞧著自己一手創辦的罪惡王國不住萎縮,當然不好受。”
寇仲道:“他敗於你手下是應該的,這叫此消彼長,他的將來一片暗黑,只能依附魔門掙扎求存;雷大哥你則是前途光明,如日中天,與他是截然不同的兩回事。”
雷九指欣然道:“最重要的是我不怕輸,因為賭桌上的得失並不能影響最後的結果。哈!現在我最想做的事是找個地方喝酒狂歡,我們去上林苑如何?”
寇仲道:“今晚不成,因為池小子想找我們去祭旗。明晚如何?風雅閣該穩妥點,還可為小杰助攻。”
徐子陵心中欣然,知雷九指信心盡復,重拾生趣,再不會拒絕在生活中尋找快樂。生命的樂趣正在於此,只要堅持不懈,在逆境中不氣餒,時來運到下或會出現令人驚喜,有似柳暗花明的轉機。
侯希白在黃昏時從秘道回城,香貴的行蹤終有著落,藏身於長安西面黃河上游的始平城,順流而下,小半天可抵長安。
侯希白回房休息。
寇仲欣慰道:“幾經辛苦,終得悉香貴行蹤,我會派人到始平侍候香貴,摸清楚他的虛實,在他最意想不的時間把他生擒活捉,徹底摧毀他香家的基業。”
徐子陵道:“我想先去見了空。”
寇仲皺眉道:“明天去見他好嗎?池小子的約會時間差不多到哩!你這小子真不夠兄弟。唉!不過白清兒的媚眼兒確令人吃不消。”
徐子陵聳肩道:“我並非出賣你,而是心中忽然感到該去見見了空。放心吧!有福同享,有禍也不會要你單獨去消受。小弟速去速回,不用費多少時間。”
寇仲拿他沒法,只好放他走。
待徐子陵去後一會兒,寇仲踏足大街,心中湧起奇異莫名的感覺,十天半月後,他會以少帥軍最高領袖的身份,重回長安,迎接他們的將是大唐朝的皇帝,這是多麼令人難以相信的事,現在說出去肯定不會有人相信。
“蔡兄大駕何去,容小弟送兄一程。”
赫然是沙家二少沙成功從馬車廂探頭出來,向他作友好呼喚。
寇仲目光移往御者位置,駕車的大漢叫張雄,懂點拳腳功夫,性好吹牛,是沙二少的心腹。雖然他不大喜歡沙成功,但因醜神醫的身份與他有過密切的交往,心中不由充滿古怪而親切的感覺,更想看看這小子今趟示好下交有什麼目的,欣然登車。
徐子陵隨在了空身後,來到大東寺西園一所精舍前。一直不發二言、默默領路的了空微笑道:“子陵請進!”
說罷掉頭離開。
滴喀,滴喀!
園內樹木上的冰掛開始溶解,因天氣回暖不斷有水滴流淌,告訴人嚴冬已過,大地春臨。
徐子陵採手敲門,師妃暄柔美的聲音響起:“子陵進來!”
雖明知精舍內該是師妃暄,聽到她熟悉的聲音,徐子陵的一顆心仍是無法控制的灼熱起來,又隱隱感到這樣的反應不合乎他與這美女協定的關係。
推門而入,師妃暄安坐一角,露出充滿歡悅的笑容,喜孜孜的道:“子陵你好!”
徐子陵給她親切和大有深意的呼喚差些兒召去魂魄,深吸一口氣,舉步到她身旁隔幾坐下,嘆道:“我不用掩飾見到妃暄你的激動,對嗎?”
師妃暄若不食人間煙火的清秀玉容平靜下來,溫柔的道:“當然不用掩藏,妃暄也不願看到你那樣子。聽大師說你們形勢有變,情況究是如何呢?”
徐子陵把情況詳說一遍,目光沒法離開她清麗脫俗的花容片刻,看她秀眉輕蹙邊靜聆邊思索的動人表情,令他不知人間何世。
師妃暄待他說罷,迎上他灼灼的目光,道:“秦王的信何時可送到李淵手上?”
徐子陵答道:“應是明天午後時分。”
師妃暄橫他一眼,似是怪他目不轉睛地對她作劉禎平視,又似芳心羞喜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