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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他並沒有任何意圖去知曉梵清惠和宋缺間的私隱,卻不得不表示與師妃暄有同一心意,只好勉強點頭。
師妃暄嫣然一笑,白他一眼,大有“算你識相支援”的意思,轉向乃師梵清惠道:“如今是二對一,師尊說吧!”徐子陵湧起奇異的感覺,他對梵清惠的第一個印象是她沒有擺任何齋主的架子,平易近人,到此刻他更感受到她們師徒問的親匿關係。
梵清惠不但不以為忤,且微笑道:“暄兒既想知道,為師告訴你又如何?宋缺邀為師到嶺南與他見面。”師妃暄平靜的道:“師尊意下如何?”梵清惠淡淡道:“在返靜齋前,為師會到嶺南一行。”轉向徐子陵道:“子陵對長安之戰有多少把握?”徐子陵苦笑道:“我們的唯一優勢是藉楊公寶庫發動突擊,所以必須一戰功成,否則永無另一個機會。問題是長安目下的形勢異常複雜,李淵得其他兩閥高手的助力,實力倍增,若正面硬撼,只他的禁衛軍便非我們所能消受,且長安宮城等若內長安城,攻打宮城跟正式攻打長安城沒大大分別,所以實不敢具何自信。更何況對付禁衛軍及長林軍外,我們發動時,畢玄和傅採林均大有可能身在長安,會更添變數。”梵清惠輕嘆道:“凡事有利必有弊,於今寧道兄和宋兄兩敗俱傷,無法於此關鍵時刻出力,重責將落在你們新一代的肩膊上,所以宋兄始有世界正不斷找尋新起點的感慨。子陵勿要忘記你們最大的優勢,除楊公寶庫外,尚有少帥、秦王和子陵等你幾個人的影響力,可發揮意想不到的作用,千萬勿輕忽視之。”徐子陵聽得心領神會,領首受教。
師妃暄輕輕道:“暄兒最擔心的還是石之軒。”徐子陵心頭暗震,由於自己與石之軒因石青璇的存在而有著曖昧微妙的關係,使他對石之軒提防之心還沒師妃暄般強烈。而事實上不論才智、武功、識見、陰謀手段的運用,天下能全面勝過石之軒的人根本不會存在。如非有石青璇這破綻,在與石之軒的鬥爭上自己和寇仲早敗下陣來。假設石之軒際此緊要關頭,全力對付他們,他們肯定一敗塗地。
梵清惠問他道:“子陵在這方面有甚麼看法?”徐子陵暗歎一口氣,沉聲道:“我們到長安後,第一件要辦妥的事,就是先要清除石之軒這障礙,否則一切休提。”寇仲跨進燈火通明的內堂,雷九指、侯希白和陰顯鶴三人圍坐堂心圓桌,似乎正在爭執。
隨在他身後的跋鋒寒留在入門處,斜挨門廊,兩手環抱,饒有與趣地瞧著堂內四人。
寇仲來到侯希白和陰顯鶴後方,探手搭上兩人肩頭,訝道:“你們吵甚麼?”雷九指嘆道:“我和小侯費盡唇舌,也不能說服他留在這裡。”侯希白苦笑道:“你與失散十多年的妹子重逢到現在有多少天?怎可貿然到長安冒險?你不為自己著想,也不要令小鶴兒擔心。”雷九指愈說愈氣道:“問他非去長安不可的原因,他卻死不肯說。”寇仲移到三人對面坐下,上下打量陰顯鶴好半晌,哈哈笑道:“我猜到陰兄非到長安不可的原因哩!”陰顯鶴立即老臉一紅。
寇仲拍桌喝道:“我真的猜中哩!”遠在堂門處的跋鋒寒嘆道:“陰兄中了寇仲的奸計啦。”雷九指和侯希白恍然而悟,寇仲第一句純是唬哄陰顯鶴,而因他臉紅的反應,推測出真正的原因。
侯希白明白過來,啞然失笑道:“有個這麼好的理由,陰兄何不早說?還要令我和雷大哥煩足半晚。”雷九指向寇仲豎起拇指讚道:“還是你行。因為紀倩要回長安去,所以陰兄忍不得兩地相思之苦。”陰顯鶴頹然道:“我正是怕你們這樣調笑我。”足音響起,小鶴兒像一頭快樂的小鳥般直飛進來,經過跋鋒寒時還向他扮個可愛的鬼臉,氣喘喘的來到寇仲旁坐下,道:“我要隨寇大哥到長安去。”陰顯鶴劇震色變道:“你不準去!”小鶴兒立即雙目通紅,含淚瞧著陰顯鶴道:“玄恕公子要為父報仇,我怎可以不出力?不要小覷我,我很懂得如何打聽情報的。”“噗!”眾人往大門瞧去,王玄恕淚流滿臉的跪在內堂進口處,悲切道:“少師請準玄恕隨行往長安。”寇仲瞧瞧小鶴兒,又望望王玄恕,皺眉道:“玄恕快起來!”王玄恕嗚咽道:“請少帥先答應玄恕。”寇仲抓頭道:“我忽然感到很不妥當,究竟是因何而起?”跋鋒寒悠然走過來,道:“少帥感到不妥當,是有道理的。今趟長安之戰,其兇險處不下於千軍萬馬對決沙場,只是把場地搬進城內去,同時包括巷戰和攻打宮城的激戰。打仗就有打仗的規矩,絕不能含糊,否則我們將輸掉這場決定性的大戰。”說到最後一句,在小鶴兒另一邊坐下。
寇仲拍桌道:“鋒寒說話例不虛發,果是句句金石良言。”小鶴兒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