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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為難。而不論那一方勝出,均會使她心痛欲絕。馥大姐此時一陣風般奔進來,話道:“宋二公子回來哩!”她往外出時,神采飛揚的宋師道飄然而至,長笑道:“我懂得挑回來的時間吧!早點遲些均不成。”商秀□喜孜孜的道:“他們有驚天動地的大事要告訴你。”宋師道一派自然的在與四人相對的商秀□旁邊太師椅坐下,微笑道:“爹已告訴我此可震驚天下出人意表的變化和轉機,寇仲你做得很好,提得起放得下,這才是真正的英雄。”眾人恍然,原來宋師道是趕返嶺南見宋缺,不用說是向宋缺請罪和求取他對與商秀□婚事的同意。
寇仲那肯錯過機會,正容道:“我們今趟專誠到牧場來拜見場主,除報告近況外,更重要的原因是……哈!是怕宋二哥害羞不敢向場主開口求親,哈!所以由我們代勞,聘禮就是飛馬牧場以後的和平安逸。”商秀□終招架不住,紅暈透頰,大嗔道:“見你寇仲的大頭鬼!我沒時間和你胡扯!”說罷挾著一股香風又羞又喜的撇下他們溜到外面去。
剩下五個大男人,你眼望我眼,均有種打自心底湧起來的欣悅。
宋師道嘆道:“多謝你們!特別是子陵,到此刻我始深切體會到你勸告背後的真正含意。”侯希白訝道:“子陵你對宋二哥說過甚麼話?”徐子陵欣然道:“遲些告訴你,唉!坦白說,我是不會說出來的。有些話在某種情況下,可如流水般湧出來,換過另一種環境,則怎也說不出口,我向宋二哥說的那番話,就是這一類的東西。”侯希白喜道:“那我更想知道,肯定非常感人。”寇仲清清咽喉,道:“不要岔遠,我們今趟來本是要請二哥出山,但現在我打消這念頭,今晚大家開開心心的吃頓飯,明天我們便走。”宋師道淡淡道:“若我因一己的快樂而不顧中土未來的和平幸福,你們說秀□會怎樣看我?不要有任何顧慮,大家有福同享,有禍同當。在回程途上,我到小谷弔祭過君□,為她的碑石刻字,若想知道我刻的是甚麼,你們到小谷拜祭君□自含曉得。”當晚黃昏,飛馬牧場大堂內筵開十席,牧場內稍有身分地位的人均出席,包括寇仲和徐子陵當年作下人時的死對頭蘭姑,現在當然對他們逢迎唯恐不及,而寇除對她亦是特別禮敬客氣。
商秀□顯然心情極佳,毫不避嫌地與宋師道雙雙向各人敬酒。
宴後眾人各自回房休息,寇仲則把徐子陵扯著,道:“我們遠道而來,好應去拜祭魯大師,感激他對我們的栽培,告訴他全賴他老人家設計的地下兵庫,天下始有和平統一的希望。”徐子陵早有此意,二話不說的隨他朝後院走,沿途的侍衛只對他們恭敬施禮,沒有半句說話。
又是一個繁星滿天的晴夜,只是遠近山頭換上雪白的新裝,園中的樹木結滿冰掛。
四周靜悄無人。
兩人舊地重遊,想起往昔的情景,大生感觸。
後院充盈著芬芳清新的空氣,冷得教人安寧舒適。
後山水瀑的親切熟悉聲音隱隱傳來。
他們並肩沿迂迴曲折的廊道漫步。
寇仲道:“大自然真奇妙,為何水的源頭均是從高山流下?且是終年不竭,這問題恐怕天下無人能解答,水性向下,卻是始於高處。”徐子陵仰望星空,嘆道:“我們不明白的事多著哩!例如甚麼是開始?甚麼是終結?蒼穹是否有盡頭?盡頭外是怎樣的處所?”說著說著,兩人步至竹林後盡處崖沿的方亭。
左方正是通往魯妙子小樓的碎石小道。
寇仲道:“我從未試過像此刻的忘憂無慮,宋二哥與美人兒場主的有情人終成眷屬,陵少又有著落,我更不用硬著頭皮去當他勞什子的皇帝,老天爺總算有點良心。”徐子陵道:“我們應謝天謝地才對。自你這小子要爭甚麼霸後,我們從此沒有安樂的日子,幸好事情終到達最好和最後的階段。”寇仲道:“你好像比我更有信心的樣子。事實上只一個石之軒,足可教我們一敗塗地。你不是說他再無破綻嗎?有破綻的石之軒已令我們數次險死還生,沒有破綻的石之軒會是怎樣的情況呢?”徐子陵道:“若非要對付石之軒,何用勞煩宋二哥,我亦不忍心這般做。唉!或者你不會相信,在我心中,石之軒當然是心狠手辣的人,可是他的不擇手段,卻並非因他是天生邪惡之徒,只因他想統一魔門,進而統治天下。假若我這想法是正確的,那他該非不可理喻之輩。當他看清楚自己沒有機會,破壞我們只便宜趙德言或楊虛彥,他大有可能放我們一馬。”寇仲苦笑道:“我的確很難想像他是這樣一個人,他既能狠下心腸害死自己最心愛的女人,當然也可害任何人,包括你和我在內。”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