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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目光往跋野剛投去,這有胡人血統的硬漢沈聲道:“我並沒有登至峰頂,因為縱有高明輕功,仍是非常危險。兼之山壁水氣結成堅冰,滑不溜腳。一個不小心就要跌得粉身碎骨。”
寇仲舒出一口氣道:“那我就可放下心頭最擔心的事。跋大將軍爬不上去,敵人便該爬不過來,最好是來一場大雪,我們這山寨再無破綻可乘。”陳老謀笑道:“少帥請上一樓的帥房休息,我們要開始弄他孃的數十部投石機來,雖比不上洛陽的飛石大戰,也夠敵人消受。”
寇仲大笑道:“弄他孃的數十部投石機,陳公何時學我般滿口粗言。隨我來的兄弟們,睡他奶奶一大覺的好時光到哩!”
說罷笑著往主建跨步而去,步伐間透露出強大的信心,再非被李世民趕得東逃西竄時的狼狽模樣。
徐子陵低聱向侯希白道:“只有他一個人,我感應得到。”
侯希白暗抹一把冷汗,若非徐子陵受傷後感覺靈銳大增,讓最擅長暗襲刺殺的楊虛彥來個奇兵突擊,後果實不堪想像。他可推想楊虛彥一直在暗中追蟚他們,幸好昨晚他們是最後入城的兩個人,而楊虛彥又不想打草驚蛇攀城而入,所以待至天明城門開放時方始入城,打探到他們住進這家客棧,遂一心前來進行他最拿手的勾當。豈知被徐子陵一口喝破,令這最擅長潛蹤匿跡的影子刺客無所遁形。
揚虛彥的聲音在內院響起道“徐兄原來功力盡復,大大出乎小弟意料之外。不過小弟此來並非針對徐兄,而是要與希白解決師門間的一些恩怨。”
侯希白和徐子陵聽得你眼望我眼,當然曉得楊虛彥不會只為師門恩怨來,以圖逐個擊破。
侯希白雙目露出堅決的神色。正要答腔。徐子陵搶先道“楊兄何不稍待片刻,待我和希白說幾句話。”
楊虛彥長笑道:“有何不可。兩位儘管說話,我到魚池觀魚散心。”他們住的上房位於巴東客棧後花園內,是四合院的建形式,四邊廂房圍起內院,由於房租高昂,所以只兩、叄間廂房住有其他客人,不過即使住滿人也不會有人敢在這亂世理會江湖上的鬥爭仇殺。
內院佈置講究,遍植花草樹木,置有魚池假山,四面迴廊,景緻頗美。侯希白訝然瞧著徐子陵,因怕楊虛彥竊聽,壓下聲音低聲道:“子陵有甚麼緊要話說?”
徐子陵從容道:“希白是否下了拚死之心,決意死戰。”
侯希白道:“還有別的方法嗎?只要子陵行走兩步,定會給這混蛋窺破內傷未愈。”
徐子陵嘆道:“可是希白有否想過,你決意死戰,是因沒有信心擊退楊虛彥?”
侯希白苦笑道:“事實如此,為之奈何?我能和他來個兩敗俱傷,又或同歸於盡,對我來說已是非常理想。”
徐子陵坦誠的道:“你若以這種心態去和楊虛彥決戰,必敗無疑。”
侯希白一向信服他的智慧,沉吟片晌,點頭道:“我明白子陵的意思,我會設法冷靜些,不會變成有勇無謀的莽夫。”
徐子陵道:“仍是絕對不夠。你首先要消除對不死印法的恐懼!唯一方法,就是回覆一貫脫的心態,視武道如晝道,當你晉入畫禪的境界,將是你臻達武道至境的一刻。”頓了頓微笑道:“老楊既以為我恢復大部份功力,我就可憑此要他栽個大斗,然後我們輕輕鬆鬆的去吃早點。”
“唰!”
侯希白張開美人摺扇,摺扇上美人的一面向著徐子陵,哈哈笑道:“與君一席話,勝練十年功。我現在就去和楊兄玩玩兒,子陵請為小弟押陣。”
徐子陵瞧著侯希白的背影消失門外,欣然穿上外衣,穿過房門來到廂廳,透窗看去,楊虛彥正從魚池旁別過身來,目光先落在逐漸接近的侯希白,再透窗往徐子陵投來,雙目神光閃閃,微笑道:“徐兄該不會插手到我們兩師兄弟的事內吧?”徐子陵生出奇妙的感應。曉得楊虛彥尚未受到侯希白的威脅。隨時可改變目標,破窗而入,向自己全力進擊。而楊虛彥亦確有此心,故言笑間暗暗凝聚功力,務使他身處險境。徐子陵向楊虛彥展露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忽然踏前一步,貼近門窗,手作蓮花法印,淡然自若道:“原來楊兄有興趣和小弟先玩一場。請勿客氣。”
侯希白倏地移前,推進至距楊虛彥十步許處,摺扇合攏,遙指楊虛彥,哈哈笑道:“子陵不要搶先,他是找的。”
楊虛彥“鏘”的一聲拔出影子劍,擺開架式,目光仍停留在徐子陵身上,露出驚疑不定的神色。假若徐子陵真的功力盡復,於他和侯希白交鋒時從旁出手偷襲,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