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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盡傷天害理勾當的香貴一族。”
兩人同告動容,深感柳暗花明疑是無路處,竟然別有洞天。
韓澤南續道:“若恩公不是徐子陵,我和賤內疤不敢生出此意、恩公和少帥均是香家最顧忌害怕的人。”
侯希白最痛恨現女性如貨物的香家,大喜道:“韓兄怎曉得香家的事?”
韓澤南露出羞慚之色,難姒故齒的砥聲道:“因為在小弟朕離吞家之前,一宜為香家管理所有往來賬目。”
徐子陵和侯希白大喜過望,心想此番得來全不費工夫。韓澤南位於香家這麼關鍵性的位置,可令他們掌握香家整盤勾當的虛實,再一舉把香家瓦解。
徐子陵皺眉道:“為何當日來追殺韓兄的卻是陰癸派的人?”
韓澤南嘆道:“此事謊來話長,賤內白小裳出身陰癸派,更是陰癸派指定與香家錢銀上往來的人。聖門的兩派六道,大多與香家關係密切,香家需要他們在武力和政治上的支援,而聖門諸派則倚賴香家財力上的供養,形成一種互惠互利的關係。香家更是聖門的耳目,助聖門諸派收集各方情報。”
稍頓後續道:“小裳就是在這情況下與小弟不時接觸,日久生情,到小裳有了身孕,此乃陰癸派的大忌,我們只好立即逃亡,隱往巴蜀,遇了幾年安樂的生活後,終被發現行蟚,只得倉皇坐船逃亡,就在船上遇到恩公。”
侯希白道:“韓兄怎會為香家辦事的?且是這麼重要的職位?”
韓澤南不厭其詳的解釋道:“小弟自少隨先父為香家辦事,先父遇世後,責任自然降到小弟肩上。名義上眼目是由吞貴之兄香富料理,但因香富況迷酒色,實際工作變成由我去處理,吞富只間中過間。小弟也讀遐聖賢書,雖知是助紂為虐,但因懾於香家淫威,叉怕牽連家人,只有聽命行事。
後來娘和爹先後辭世,叉遇上對陰癸派早有異心的小裳,才有逃亡之舉。“
徐子唆道:“香貴的巢穴究在何處?”
韓澤肖道:“在楊廣於江都遇弒身亡,我普隨香貴數度遷徙,最後的總壇設於洛陽,不過在我和小裳逃往巴蜀前,香貴正計劃到長安大展拳腳。”
侯希白沉吟道:“韓兄勿要怪在下查根究底,以陰癸派控制派內弟子之嚴,怎會讓韓兄和嫂夫人有相好的機會?”
韓澤南坦然道:“小裳不但負責雙方錢銀上的住來,在那昏君遇弒前,還一直為吞貴負責訓練送入各處皇宮的侍女,這些侍女全是香家從各地不擇手段蒐羅回來的。”
徐子陵心中一動道:“我們可否和嫂夫人謊幾句話。”
韓澤南的家位於巴束城東北的裡坊,屬叄進式普通房子,佈置簡撲,顯因他們夫妻不敢張揚。故安於尋常百姓的生活。
客氣話過後,徐子陵問起白小裳當年訓練宮女的情況,再說出陰小紀的事。
白小裳秀美的玉容露出思索回憶的神色,好半晌道:“妾身記起啦!她是個脾性倔的女孩,雙目充浦仇恨,我們是嚴禁女孩用她們本來名字的,
可是每次我們喚她新名字時,她都重申自己叫陰小妃。後來按香貴的妹子香花狠很修理,才不敢說自己是陰小紀,從此亦不肯說話。“
徐子陵聽得叉喜叉驚上晉的是幾經波折後終遇上認識陰小紀的入,得到她的訊息;驚的是陰小妃脾性這麼硬,大有可能被香家辣手對付。
白小裳看破徐子陵的心事,欣然道:“恩公不用擔心,接善就發生江都事變,數百名被拘禁的小女孩趁宇文化及兵變的大混亂逃亡,香貴自跡不暇,遂沒閒情去理會她們。”
徐子陵聽得目瞪口呆,怎想到當年和寇仲逃出江都時,逃難詍眾中有個陰小紀,當時兵荒馬亂,一個脆弱的小女孩實是命運難測,而追尋陰小紀的線索至此完全斷絕、人海茫茫中如何尋找?
韓澤南誠意的道:“在對付人口販子的事上,我們夫婦該怎麼辦?”
徐子陵收攝心神,道:“我們會聯絡一位叫雷九指的人與幹兄碰頭,他一直千古百計的想方法對付香家,他更會為韓兄安徘一切,確保你們的安全,韓兄和嫂夫人町以放心,還有一事,就是不要再喚我作恩公。”
侯希白笑道:“子陵正是這種施恩不望報的仁士義俠,聯絡雷老哥的事交由我負責,子陵可安心休息靜養。”
韓澤南和白小裳露出疑惑神色。
徐子陵坦然道:“我被仇家斫傷,故必須覓地療治,待會即離此他去,韓兄和嫂夫人騎如常生活,待雷大哥找上你們時,他自會有妥善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