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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帥會師。聽跋爺所言,那山寨還是陳公設計的,放心吧!我最清楚陳公,他是那種有福氣的人,經歷多次大難仍能死裡逃生,今趟定可安度。”
徐子陵放下一半心事,壓低聲音道:“志叔可否幫我另一個忙,親自入房請她出來,給足她面子,因為我不想她隨我到彭梁去。”
卜天志微笑道:“男子漢大丈夫,怎會連這點心胸也欠奉,好吧!我進去和她說話,再送她入城。”說罷往艙門走去,雷九指識趣的引路。
侯希白移到徐子陵旁,後者正呆望轟立淮水北岸的鐘離城,若有所思。
侯希白訝道:“子陵在想甚麼?紀倩方面的事不用擔心,因為小弟正是她最欣賞的人之一。”
徐子陵淡淡道:“我想的非是紀倩,而是宋缺加上寇仲的後果,更曉得李唐的敗亡迫在眉睫。”
侯希白大惑不解道:“子陵憑甚麼如此肯定?李閥有關中之險,長安、洛陽之固,大河之便,進攻退守,佔盡地利,更有李世民這天下最擅守的統帥,即使寇仲加宋缺,恐仍難在短期內攻陷兩城中任何其一。”
徐子陵低嘆道:“寇仲根本不用攻打洛陽,而是直接入關攻打長安,即使守城的是李世民,能捱上三天已非常了不起。”
侯希白一震後,把聲音儘量壓下道:“楊公寶庫,對嗎?”
徐子陵苦笑道:“妃暄會否出賣我呢?”
侯希白愕然道:“妃暄怎會出賣你?縱使她要出賣你,這事與楊公寶藏有甚麼關係?”
徐子陵搖頭不語,露出另一道充滿苦澀意味的笑容。
為了李世民的存亡,師妃暄會否把楊公寶藏的秘密,洩露出來?一般情況下,她當然不會更不屑做這種事,但正如石之軒所說的,師妃暄或她的師尊梵清惠,都沒有另外的選擇。
在帥帳旁的空地,寇仲、跋鋒寒、麻常、白文原、邴元真、陳老謀、王玄恕、小鶴兒和跋野剛圍著篝火團團坐地,享受著手下為他們造的飯菜,大有歷劫餘生的感覺。
他們一點不用擔心安全的問題,因宋缺大軍的營帳在四方八面布成營陣,把他們護在核心處。能活著離開天城峽的少帥軍只有三千二百五十人,且多少帶點傷患,又趕了半天路,人人疲乏不堪,極須休息。
小鶴兒不住在王玄恕耳旁說話,王玄恕則有點尷尬,又不得不專心聆聽,眾人識趣的詐作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唯一不識趣的是陳老謀,向王玄恕怪笑道:“小鶴兒換回女裝,定是個非常標緻的小姑娘,老夫猜對嗎?”
王玄恕立即紅透耳根,乾咳道:“我沒見過。”
小鶴兒的臉皮顯然此王玄恕厚得多,橫陳老謀一眼,又湊到王玄恕耳旁說一番話,弄得王玄恕更狼狽。
陳老謀仍不肯放過他們,哈哈笑道:“我偷聽到小鶴兒說的話哩。”
小鶴兒沒被他唬著,笑意盈盈的道:“陳公在胡謅,我不信你聽得到。”
陳老謀傲然道:“我這對耳朵是天下有名的順風耳,你剛才對玄恕公子說的是奴家找一天穿上女裝讓公子你看看好嗎?”最後一句,他是學著小鶴兒的少女神態和語調誇張地說出來的,登時惹得滿場鬨笑。
跋鋒寒啞然失笑道:“果然是胡謅。”這麼一說,眾人均曉得跋鋒寒才是真的竊聽到小鶴兒在王玄恕耳邊說話的人。
陳老謀大喜道:“她說甚麼?快到我耳旁來稟告。”
小鶴兒不依道:“跋大哥不是好人。”
跋鋒寒微笑道:“從來沒有人把我當作好人,我更不要做好人。不過在此事上破例一趟,為小姑娘你嚴守秘密。”
寇仲心中湧起暖意,拿他初遇上時的跋鋒寒,與眼前的跋鋒寒相比,就像兩個完全不同的人,前者心狠手辣、冷酷無情,甚麼人都不賣賬,後者卻是可捨命為友的好兄弟。
王玄恕的臉更紅了,小鶴兒佯羞的微瞪跋鋒寒一眼,又露出喜孜孜的神情,神態天真可愛。
陳老謀人老成精,哈哈笑道:“我猜到哩!只看小恕的神色,就知他不但看過,還……嘿!不說哩!老夫也破例保守你們的秘密。”
王玄恕招架不來,求道:“陳公饒了我吧!”
跋鋒寒忽然道:“各位,我要和你們分開一段時間,到攻打洛陽時,再和各位並肩作戰。”
眾皆愕然,只寇仲像預先曉得般點頭道:“不是又回塞外吧?那你怎能及時趕回來?”
跋鋒寒搖頭道:“我會在中原勾留一段日子,還些舊債。若子陵有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