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淵當皇帝的苦況我還能不醒覺?做皇帝等若坐皇帝監,皇宮是開放式的監牢,我若真個做皇帝,休想和陵少蹲在街頭大碗酒大塊肉說粗話,這樣的生活哪是人過的?我的理想和陵少並無二致,就是但求百姓安定,而自己則過痛快的生活,即使我將來娶妻生子,就和陵少你作鄰居,否則沒有你的日子教我如何渡過?”
徐子陵啞然失笑道:“此事恐怕沒有人能幫忙你,因為你沒有其他選擇。你現在只能捨己為人,一心替天下萬民打算,而不應為自己打算。坦白說,在我心中,除李世民外,最遮合做皇帝的人正是你這小子,因為我曉得你會竭盡全力為萬民謀求幸福,而外族更因畏你而不敢入侵。”
寇仲頹然無語。
徐子陵沉吟道:“最大的問題仍在宋缺,你當皇帝,他的女兒成為皇后,那當然一切沒有問題。可是若你臨陣退縮,沒有人可預測到他的反應。”
寇仲道:“除此外,我們尚有兩項事情急需解決。”
徐子陵愕然朝他瞧來。
寇仲沉聲道:“第一道難題是李大哥,無論我們多麼不滿他不娶素姐另娶他人,他總是我們的兄弟,而他正在長安,如若我們攻打長安,一時錯手把他幹掉,以後的日子休想良心得安。”
徐子陵皺眉道:“你是否想到長安後找機會見他呢?”
寇仲攤手道:“當然有此打算,而最好的辦法是面對面的向他痛陳厲害,勸他立刻李家。”
徐子陵搖頭道:“他是不會聽的。李靖是怎樣的一個人,你我該清楚。”
寇仲道:“還有一個辦法是攻城前把他和紅拂女先來個生擒活捉,以保他夫婦性命,這要陵少你幫忙才行,再加上跋小子、侯小子、陰小子三大小子,該不太難辦到。”
徐子陵苦笑道:“這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且穩妥一點,今趟到長安不宜驚動他,免他為難。因為今時不同往日,我們已成李家死敵,與李世民更是勢不兩立。另一道難題是甚麼?”
寇仲露出愉悅神色,湊往他耳旁輕輕道:“我們橫豎探訪美人兒場主,何不為宋二哥向商美人提親?”
徐子陵失聲道:“你不是說笑吧?”
寇仲正容道:“我怎會拿這種事說笑。現在時移勢異,商美人再不會視我們為洪水猛獸,還樂得與我們親近。商美人既和宋二哥妾意郎情,我們只要把紅線牽一扯,自是水到渠成!哈!還有比這更珠聯璧合的婚事嗎?既是郎有情妾有意,更是世家對世家,高貴配一對,宋缺肯定不會反對。”
徐子陵沒好氣道:“宋二哥和商秀珣只見過兩、三趟,何來郎情妾意可言?”
寇仲哂道:“商美人的心性你該比我更清楚,若對宋二哥沒有興趣,哪會和他一碰面就談個天昏地暗,地老天荒。唉!你還不明白嗎?這是唯一令二哥不用終生獨處於娘埋身小谷的好方法,你有別的良策嗎?”
徐子陵搖頭道:“可是我仍覺得不宜拔苗助長,否則弄巧反拙會把好事攪垮。”
寇仲信心十足的道:“山人自有妙計,我們暫不提親,卻要為他們的美好將來鋪橋塔路,然後把他們弄到一塊兒,那時天打雷劈仍分不開他們。”
徐子陵道:“你對別人的事總會有辦法,為何對自己的事卻一籌莫展?”
寇仲苦笑道:“這叫當局者迷,所以要向你求教,你剛才提到石之軒,你最近見過他嗎?”
徐子陵把與石之軒先後三度相遇的情況道出,最後道:“希望我感覺是錯的,石之軒再沒有任何破綻。”
寇仲不同意道:“至少他不曾宰掉你這小子,是很大的破綻。事實上每個人都不能例外,故強如石之軒、宋缺,總有他們的心障。”
徐子陵訝道:“宋缺有破綻?”
寇仲道:“我不知算否是宋缺的破綻。但他對妃暄的師尊梵清惠似乎有特別的感情,因怕見她而不敢到靜齋翻閱劍典,這算否破綻?”
徐子陵沒好氣道:“這和石之軒的破綻根本是兩回事。”
太陽沒入運河西岸遠處山巒後,無力地在厚雲深處發散少許餘暉。
寇仲忽然問道:“憑你靈異的感覺,有沒有信心助陰小子尋回他的小妹?”
徐子陵茫然道:“我不是神仙,怎知道?”
寇仲笑道:“在此事上我的靈覺比你厲害。因為我更明白因果相乘的佛門至埋。以新收的小妹子為例,還記得當年我們陪商美人到襄陽嗎?途中小妹子想來抓我的錢袋,我抓著她後不但沒怪責她,還送她一錠金子,所以她來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