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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鋒寒雙目光芒大盛,冷喝道:“齊王話末說完,誰敢打岔,給我跋鋒寒報上名來?”
契丹高手呼延鐵真踏前一步,移到李元吉右方,唇角逸出一絲陰險狠辣的笑意,道:“本人呼延鐵真,乃我王阿保甲旗下御衛長,難得跋兄如此有興致,不若我們就在這裡先玩一場,如何?”
李元吉搶在跋鋒寒前頭長笑道:“呼延兄何須急在一時?來日方長,那怕沒有機會領教跋兄的劍法?我們先行一步,請啦!”
再發出一陣得意長笑,就那麼領著呼延鐵真等人往承天門趾高氣揚的去了。
李淵與寇仲並肩離開御書房,韋公公迎上來在一側跪下道:“稟告皇上,德言國師求見少帥。”
李淵微一錯愕,往寇仲瞧去道:“請少帥自行定奪。”
寇仲暗贊李淵說話得體,更驚慄趙德言在唐宮內的威勢,微笑道:“閥主可否稍候片刻,事實上我和德言國師該沒幾句話好說的。”
徐子凌人雖進入承天門,其鼓轟鳴著門衛同聲致敬的響音,心神卻仍系在師妃暄身上。直到此刻,他始體驗到她在龍泉的“離別預習”所具的玄機禪意,若非有此預習,即使常善尼佛力無邊的木魚禪音恐尚難喚醒他這迷失情海的迷夢人。
在龍泉的精神愛戀,疑幻似真,充盈著說不出的妙趣;到師妃暄二度下山,說服他以天下為重,轉而支援李世民,師妃暄與他的愛情進入全新的境界,毫無保留地把對他的深愛向他展示,然後在他意想不到下,悄然離去,讓他把愛完全獻予石青璇,其中情況,微妙至極點。
正顛倒迷醉間,前面忽然一人閃出攔著去路,徐子陵連忙止步,定神瞧去,竟又是烈瑕這討厭的傢伙。
只見他滿臉笑容的打躬作揖道:“兩位大哥請幫個忙,傅大師和秀芳大家今晚均缺席國宴,連累愚蒙也沒資格出席,兩位可否帶摯小弟,例如於貴席多設一椅,俾愚蒙有機會得叼光采。”
跋鋒寒雙目殺機劇盛,冷喝道:“滾開!”
徐子陵也感到對他的無趾難以忍受,皺眉道:“烈兄在說笑吧?”
李靖等均弄不清楚三人間的關係,只好作壁上觀。
承天門至太極門這段路的來往交通,因大群人停在道上,稍呈混亂,累得後來者要繞過他們繼續前進。
烈瑕哈哈笑道:“子陵真厲害,瞧出愚蒙在開玩笑,事實上我已勉強求得一席容身,只不過是以此試探兩位對愚蒙是否不計舊怨。哈!愚蒙尚有一事忘記告訴子陵,愚蒙現在與突厥人化敵為友,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嘛!和氣收場總比你要我生我要你死的好。”
又轉向跋鋒寒道:“跋兄以為然否?”
跋鋒寒手握偷天劍柄,不怒反笑道:“我說滾開,你聽到嗎?”
徐子陵曉得跋鋒寒隨時拔劍殺人,嘆道:“烈兄請讓路!”
烈瑕嘴角洩出曖昧的笑意道:“子陵難道對愚蒙與突厥人的事沒半點興趣嗎?這還要多謝子陵,若非因子陵的關係,愚蒙那有機會取得宋金剛的首級作大禮巴結突厥人呢?”
徐子陵雙目寒芒驟盛,罩定烈瑕,心中湧起沖天怒火,以他的性格修養,仍無法控制心內對烈瑕生出的殺機,為宋金剛被奸人所害而難過痛心。
烈瑕此子確是卑鄙殘忍至極點,宋金剛心灰意冷,一心收山歸隱,而烈瑕這無恥的人不但捨棄許開山,還趁機趕上宋金剛一行人,下毒手殺害宋金剛好向韻利邀功。
烈瑕倏地退走,長笑道:“兩位大哥待會見,哈……”
徐子陵一字一字的緩緩道:“他現在是我的!”
韋公公領寇仲來到御書房東南的園林,恭敬道:“德言國師在園內小亭恭候少帥,請少帥沿此路走,小人在此候命。”
寇仲皺眉道:“公公有否想過,這說不定是個陷阱?”
韋公公忙道:“少帥放心,德言國師是獨自一人,沒有隨從。”
寇仲笑道:“公公認為他沒有資格獨力殺我嗎?哈!公公勿要把我看得太高。”
韋公公明知寇仲在戲耍他,卻拿他沒法,若無其事的道:“小人怎敢胡亂猜想,少帥明鑑。”
寇仲哈哈一笑,舉步沿路深進,把韋公公拋在後方,心忖若亭內不見趙德言,而是李淵佈置的殺局,那就糟糕至極。
拐過一個彎角,抵達園林開闊的中心。一座小亭,安靜地靠在一個人工小湖之旁,林木疏落有致下,小橋流水、假山疊石,景緻怡人。
趙德言負手立在亭外的平臺,似在俯視欣賞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