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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手往懷內去。
徐子陵悶哼一聲,拔身而起,險險避過從後射來的一道凌厲如迅雷疾電的劍光,他已撞破天花,落足屋頂瓦坡處。不用看,他也知偷襲者是“影子剌客”楊虛彥。若非他知機不被楊文幹所惑,楊虛彥雖未必能傷他,但此時必陷於前後受敵的劣局裹。
屋脊處有人大笑道:“嶽兄果然老而彌堅,只是腦袋仍是食古不化,除非肯答應此生不踏入關中半步,否則明年今日此時就是嶽兄的忌辰。”
此人鬚眉俱白,頗有仙翁下凡的氣度,赫然正是海南派的宗師級人物“南海仙翁”晃公錯。
徐子陵心中明白過來,由於嶽山熟知魔門的事,所以楊虛彥絕不能容他入關去見李淵,免壞了石之軒和楊虛彥苦心經營的好謀。
穿破一洞的廳堂下全無動靜,但徐子陵心知肚明目己正陷身重圍之內,隱伏一旁者說不定淌有石之軒在其中。
撇開其他人,只是晃公錯已不易應付。
但他卻是一無所懼,凝起嶽山的心法,雙目自然射出嶽山生前獨有的神光,一點不讓的迎上晃公錯凌厲的眼神,木無表情的道:“想不到晃七殺行將入木的年紀,仍看不通瞧不透,甘做別人的走狗,可笑呵可笑!”徐子陵照足嶽山遺卷的語調稱謂,語含不屑。原來晃公錯自創“七殺拳”,仗之橫行天下,老一輩的人像嶽山者均呼之為晃七殺。
晃公錯雙目射出深刻的仇恨,語調卻出奇的平靜,顯示他出手在即,一字一語像從牙縫刮出來的冰雪般沉聲道:“死到臨頭竟還口出狂言。哼!我晃公錯豈會懼你嶽霸刀,你是否見過玉妍?她為何不宰掉你。”
徐子陵心底錯愕,暗忖聽他口氣暗含妒火,說不定晃公錯與祝玉妍曾有過一段情,所以才對“他”這個與祝玉妍曾合體交歡且生下女兒的“情敵”恨之入骨。不過在嶽山遺卷中卻沒有提及此事,而事實上在遺卷中嶽山對祝玉妍著墨並不多,可能是不願想起這段往事。
這時他更明白晃公錯為何會現身此處,學足嶽山般嘿嘿笑道:“我和她的事,那到你來理。”
晃公錯雙目殺璣大盛,鬚眉無風自動,四周的空氣立時以他為中心點旋動起來,由緩轉快,勁刮狂湧,冰寒刺骨,威勢駭人。
徐子陵知他出手在即,目下只是提聚功力的前奏,連忙收攝心神,同時暗叫僥倖。
他適才的心神一直放在眼前大敵身上,一來對方乃近乎寧道奇級數的前輩宗師,另一原因則是晃公錯在洛陽天街硬撼王世充車隊的威勢在他仍如昨晚才發生般深刻,所以份外不敢大意。
但這一刻當地暗捏不動根本印,晉入井中水月,止水不波的佛道至境,靈臺清冶如冰如雪,靈覺立時擴充套件往四周廣闊的空間去,把握到楊文乾和楊虛彥兩人均伏在後方兩側暗處,此外再無其他敵人。心中立即有了計算。
晃公錯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長笑道:“嶽霸你以為小妍真的愛土你嗎?她只是因你夠討厭,才選擇你作她的傳種男人。她真正歡喜的人,是石之軒而非你,讓我取你狗命。”
暴喝聲中,“南海仙翁”晃公錯隔空一拳擊至。
他的一拳就像給正對抗波濤侵撞的岸堤轟開一個缺口,所有本繞著他旋轉的勁氣一窩蜂的附在他的拳勁上,形成一柱局度集中的勁氣,由緩而快的猛然朝徐子陵擊至。
以晃公錯為中心的方圓數丈的空間,倏地變得滴勁不存,被他這驚天動地的一拳全扯空了,可怕至極點。
晃公錯的“七殺拳”是嶽山在遺卷談論得頗為詳細的一種絕技,其中更附有碧秀心的見解。所以徐子陵雖未親身體驗過,卻知之甚詳,心中早擬好應付之法。冶笑一聲,展開卸勁的功夫,先往左右搖晃一下,借護體真氣散掉對方首兩波勁氣,這才一指點出,以寶瓶印法刺出比他拳勁更集中的夏氣,逆流而上的往晃公錯破空擊去。
指勁一發即收,�手雙手盤抱,送出另一股勁氣,迎上對方拳勁主力的第三波。
“蓬”!勁氣交擊,徐子陵給撞得血氣翻騰,差點吐血,連忙憑本身獨異的勁氣,把對方充滿殺傷力的夏氣引得從被和氏寶璧改造過的經脈經由兩腳湧泉穴洩出,屋瓦立時寸寸碎裂。
晃公錯悶哼一聲,反要往外錯開,皆因指勁襲來,氣勢難御,使他難以連續甕出另一拳。
徐子陵隨碎瓦往下掉去。同時把真氣運轉,當地足踏實地時,受創的經脈剛好復元。
生死關鍵,就在此刻。
指風擊出,廳堂內燈火紛紛熄滅,徐子陵運動體內正反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