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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叛軍被李世民率兵擊潰,全軍覆沒,只楊文幹孤身突圍逃走,不知所蹤。”
聽得李世民當不上太子,寇仲燃起新的希望,試探道:“淑妮小姐不會受到牽連吧?”
郎奉愕然道:“李淵對她只有寵愛日增,怎會受牽連?”
輪到寇仲大惑不解,奇道:“淑妮小姐與楊楊虛彥關係密切,這個……”
郎奉壓低聲音道:“淑妮小姐剛有孕在身,懷下李淵的骨肉,李淵那色鬼對她愛憐只嫌不夠,怎會冷落她?楊虛彥雖與楊文幹有淵源,卻沒有參與今次叛亂,李淵是念舊的人,所以他的地位仍是非常穩固。”
寇仲差點衝口指出李淵已曉楊虛彥是石之軒的徒弟,心想李淵確是糊塗,或其中另有些微妙的內情,是他不曉得的。
馬車駛進皇城,寇仲收拾心情,作好應付老狐狸王世充的準備。
徐子陵大搖大擺的入城,依高佔道的指示,來到弘家幫總壇的大宅外,報名求見。事實上不用他表露身份,早在進城時把關的已認出他是徐子陵,暗中派人去向陳式通風報訊,當然瞞不過徐子陵的耳目。亦可知他和寇仲的影象早給分發往弘家幫的各處分舵,藉以偵察和監視他們的行距。
陳式在內堂見他,這弘家幫之主,雷九指的結拜兄弟,大約五十上下的年紀,留著一撮濃密的山羊鬚,身材中等,稍見瘦削,五官端正,眼神靈活,確有點幫主的氣度。
他表現出地分的熱情,客套過後,兩人坐下喝茶說話。
徐子陵微笑道:“在下有幾句話,想和陳幫主說。”
陳式是老江湖,明白他的意思,吩咐手下退往廳外,肅容道:“徐爺是我陳式一向景仰的人,就算沒有九指的關係,我陳式仍以能為徐爺效犬馬之勞為榮,何況九指是我上香立誓的拜把兄弟。”
他說得言辭懇切,若非徐子陵曉得真相,肯定不會對他起疑心,刻下則只覺他虛假得好笑。
陳式又漫不經意的問道:“少帥沒有徐爺同行嗎?”
徐子陵淡淡道:“少帥另有要事,幫沒同行,在下今趟來弘家,只是要通知佔道他們一切無恙,可以放心離開。”
陳式皺眉道:“貴屬剛離城接應另一批兵馬,不知何時回來。”
徐子陵微笑道:“他們走了!”
陳式失聲道:“什麼?”
徐子陵好整以暇的笑道:“陳當家得聽清楚我徐子陵說的每一句話,若非我徐子陵念在當家是雷九指的結拜兄弟,又曾幫過在下的忙,我們就只有憑武力解決一途。”
陳式變色道:“徐爺這話是什麼意思?”
徐子陵雙目神芒大盛,盯著陳式道:“陳當家是漢子的話,就該敢作敢認,不要浪費我的唇舌。更何況天策府的人隨時來到,趁這機會我們先研究出個兩全其美的好辦法,豈非勝過變成你想我死,我要你亡的敵人。”
陳式愕然無語。
弘農幫說到底仍只是州郡的小幫會,就算有天策府在背後支援,但惹惱了像徐子陵、寇仲此等名懾天下的頂尖人物,仍是非常不智。
徐子陵來完硬的,又來軟的,好讓對方下臺,壓低聲音道:“我當然曉得陳當家是迫於無奈,怕開罪李家,異日唐軍東來,要吃不完兜著走,所以縱使我知道陳當家暗助李世民,我們仍是諒解你的。不過一錯不能再錯,我和寇仲素來是有恩必還,有仇必報。”
“有仇必報”根本不是徐子陵的作風,但為達到目的,只好照說出來。
陳式像忽然衰老幾年般,眼往下垂,頹然道:“唉!叫我怎還有面目見九指?
興昌隆的卜廷和田三堂親來見我,陳說利害,我若只是一個人,還可有那麼遠逃那麼,但片忍心讓跟我的眾兄弟家破人亡。“
猛又抬頭道:“徐爺快走,他們恐怕已進城!”
徐子陵倏然道:“我若走掉,陳當家如何交差?放心吧!我能從關中來到這裡,自然也能從這裡到任何地方去。只希望陳當家能懸崖勒馬,高抬貴手,放過佔道他們,否則縱使我明白陳當家的為難處,寇仲亦不肯罷休。”
同時暗怪自己和寇仲疏忽,定下弘農作會合的地點渾忘李世民可從興昌隆追查他們和弘農幫的關係。
陳式斷然道:“徐爺能以德報怨,我陳式一定會有回報。徐爺請立即離開,我會應付天策府的人。”
徐子陵忽然向他打個眼色,表示有敵人潛至,略提高聲線道:“既然同興社的手足已離開,在下必須立即上路,趕往冠軍與他們會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