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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一的高手,且有兩人之眾,嚇得他們立即以最快身法閃回秘道去。
蓋子剛關上,齋門被推開。
安隆的聲音在上面響起道:“差點給那兩個小子累死,某麼地方不好逃,卻逃到這邊來。
哈上他們今次該是在劫難逃。“
另女子的聲音道:“姣姣卻沒有隆師叔那麼有信心,說不定他們早已離城。”
下面的寇仲和徐子陵大感意外,想不到榮姣姣和安隆會躲在這裡。
看來連安隆亦不曉得內有個往無漏寺方丈室的秘道,否則就不會領榮姣姣到這裡來說話。
到現在他們仍弄不清楚榮姣姣和陰葵派的關係。
不過只看榮姣姣與安隆的關係這般密切,可推想老君廟應較傾向石之軒一方。
魔門別派六道關係錯綜複雜,撲朔迷離。
安隆道:“虛彥剛才使人來報,石大哥已奪得合利,姣姣明早須立刻坐船離開長安。”
榮姣姣道:“師叔會和姣姣一道離開嗎?”
安隆壓低聲音道:“我還有些事情處理,須多留一天。”
榮姣姣道:“師叔是否要對付周老嘆?”
安隆冷哼道:“周老嘆對聖舍利絕不會死心。留下他始終是個禍患,何況是石大哥的吩咐,全環真由你負責,到大河後拋下水中去魚,乾淨俐落。天邪道從此就完蛋啦!哈!”
忽然響起衣衫擦的聲音,聽得下面兩人臉臉相覷,不敢相信耳朵。
上一刻還師叔前師叔後的喚著,此一刻榮妖女已坐人安隆懷裡親熱痴纏,兼且他們曉得榮妖女早和楊虛彥有上一手,更感難接受這變化。
榮姣蛟嬌喘著道:“聽到殺人,蛟姣就禁不住興奮。”
安隆淫笑道:“早知你是騷貨,先前還一本正經說要找個秘密的地方說話,原來只是要師叔安慰你。”
兩人都清楚安隆這時是副什麼樣子,想想都覺嘔心,悄悄潛回方丈室。
寇仲道:“要不要幹掉安隆才走?”
徐子陵搖頭道:“目下我們自身難保,殺死安隆就沒法坐榮妖女的便宜船離開,對嗎?”
寇仲道:“一點不錯,榮妖女乃特朱人物,有楊虛彥打點照拂,我們借北過關當不成問超。不過這樣溜走,與從寶庫秘道師開並況有分別,仍是會令人對我們的行藏生疑。”
徐子陵笑道:“要引人注意還不容易。少說廢話,我們乘還有點時間,先養足精神,然後看看到什麼地方偷兩套體面點的衣服,再進行我們的離城壯舉。”
翌日清晨,長安城一切加舊,街道上沒有盤查行人車輛的關卡,也不覺巡城計程車兵有大幅增加的倩況。
事實上卻是外弛由張。
大唐軍向有不擾民的良好名聲,李建成乃愛惜羽毛的人,不願李淵、李世民浦離城,自己立即背上這項罪名。
昨是不得已而為之,今天卻是不取造次。
更重要的原因,是一般截搜逃犯的措施佈置,對武功才智高明如寇仲和徐子陵,根本不起作用。
所以李建成決定首先加強水陸兩路的出人審查,另一力面則由明轉暗,發動地方幫會留意所有疑人。
除非兩人足不出戶,否則休想避過他信的耳目。
大雪在天亮前停下,整座大城鋪上高可及膝的積雪,車馬難行,令交遍陷於癱瘓,人人忙於清理積雪,情況頗為混亂。
想離城的人只好改採水道,永安渠北端安定裡的客貨碼頭擠滿人,僧多粥少下,輪不到船位的人只好苦候。
徐子陵和寇仲若想布這種情況下潛上泊在碼頭的任何一艘船隻,肯定沒法辦到。
幸好他們為避人耳目,天亮前趁搜得筋疲力盡的大唐兵收隊的良機,駕輕就熟的先一步躲到船上,靜候滎妖女的大駕。
他們本弄不清楚這條大船究竟是屬於榻虛彥還是榮姣姣的?
到昨晚聽得安隆著榮姣姣向金環真下手,至少肯定榮姣姣將乘此船返回洛陽。
兩人藏身在金環真那個艙房內,外面不時傳進人來人往的聲音,卻沒有人入房察看。
徐子陵來到正憑窗監視對岸動靜的寇仲身旁,低聲茈:“這女人雖非什麼善男信女,但始終沒有什麼大惡行,看著她糊里糊塗的慘死,總覺不太忍心。”
寇仲苦笑道:“我也想過這間題,但當想到她沒有惡續,皆因她這些年來被陰癸派迫得透不過氣來,故沒有機會作惡,若把她救回來,她將來四處害人,我們豈非罪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