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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見見佔道等才安心,也須讓他們曉得最新的形勢。”
寇仲道:“我先回沙家打個轉,丑時頭我們在躍馬橋底會合,那時你該和美人兒軍師幽會纏綿完畢啦!”
徐子陵早忘掉沈落雁的約會,苦笑道:“真要去見她?”
寇仲道:“你應酬她也好,敷衍她也好,女人使起性子來比男人更狠。不過你得小心點,不要給李世勃那小子捉姦在床,證據確鑿下,連我揚州雙龍另外的這條龍都要蒙羞。”
徐子陵道:“虧你還有心情說笑,唉!不知如何,尤鳥倦雖死不足借,但我總對他這麼慘死仍感到歉疚。”
寇仲雙目一黯,道:“謝顯庭和他的心上人可能亦死於石之軒手上,我們和魔門諸邪是勢不兩立。所以我們定要爭氣,令武功更上層樓,否則只會任人漁肉。”
馬車停下,抵達抄家大門外。
寇仲事實上還有千言萬語想向徐子陵傾吐,但礙於環境,只好拍拍他肩頭,無奈下車。
馬車載著徐子陵迅速遠去。
寇仲收拾心情,回到沙府,沙福在大廳旁迴廊處把他截著,神色古怪的道:“莫爺是否到秦王府去?”
寇仲幫作驚訝的道:“有什麼問題?”
沙福忙道:“我當然沒什麼問題,老爺子卻不太高興,莫爺難道不曉得太子府和秦王府是死對頭嗎?”
寇仲聳肩道:“我從不管這類事。人家盛意拳拳,我難道要拒人於千里。今晚有什麼人找我。”
沙福道:“齊王府和太子府都派人來找莫爺,老爺子不敢讓他們曉得你去見秦王,所以推說莫爺由於早一晚沒睡過,所以提早上床休息。”
寇仲心中叫妙,道:“我真的很累,回房後切勿讓任何人來打擾我。”
沙福忙道:“莫爺請先去見老爺,他想和你說話。”
寇仲點頭,若無其事的道:“也好!該是時候向老爺道別了。”
沙福失色道:“什麼?”
寇仲搭著他肩頭,朝沙天南居住的內院走去,道:“天下無不散的筵席,京城的生活不大適合我,何況我命中註定要在三十歲前四處奔波濟世,來了此地這麼久,好該走啦!”
沙福不解道:“三十歲前?莫爺今年貴庚?”
寇仲差點啞口無言,始記起這醜面具予人感覺的年齡,至少有三十四、五,只好道:“我因闖南蕩北,飽歷風霜,樣子才這麼老,事實上我只有二十八歲,還要再勞碌兩年,才能過得了關。”
沙福聽到與性命有關,還有什麼好說的。
想到要走,寇仲整個人輕鬆起來。因經過這些日子來的日夕相處,他對沙家上上下下已生出感情。
若能“公然撤走”,而不是被揭破身份致牽累抄家或老朋友常何,他會心安很多。
徐子陵見過高佔道等人,告訴他們救回雷九指的太好訊息,眾人都深感欣慰,士氣大振。
徐子陵道:“我們現時的形勢仍是險阻重重,非常微妙。假若今晚我和少帥仍找不到寶庫所在,明天我們將全體撤離長安。”
高佔道、牛奉義和查傑三人聽得你眼望我眼,難掩錯愕失望之情。他們兩年多前長途跋涉的從餘杭遠道來到長安,苦心經營,從一無所有掙扎奮鬥到今天在長安的身份地位,其中的得失起落,確是一言難盡。忽然間發覺以前所有事都是白做的,感覺如何,可想而知。
徐子陵首次感受到寇仲的壓力。
少帥之名,已轟傳天下。在這亂世之中,誰不願追隨明主,一統天下,創立不朽之業,名傳千古。
寇仲雄材大略,胸懷廣闊,又有情有義,當然具備使人賣命追隨的過人魅力。但說到底每個人都會為自己打算,或被本身的情緒支配。
下面追隨者的渴望和目標,亦會反過來支配統率他們的領袖。
像徐子陵此刻,就首趟希望可真的找得寶庫,為的只是不想高佔道三人失望。
查傑道:“兩位爺兒定可尋得寶庫。”
牛奉義道:“究竟有什麼線索,徐爺可否說出來,我們畢竟在這裡住了幾年,說不走可幫少帥和徐爺參詳,作出貢獻。”
他還是第一次直接詢問寶庫的事。徐子陵知道若仍隱瞞不告,等若擺明對他們非是完全的信任。權衡輕重下,斷然道:“線索就是‘躍馬橋’三個字,初時我們還以為是在躍馬橋底的河床上,現在卻想到秘密可能與橋身有關。”
高佔道等本以為他兩人是有寶庫的秘圖,可按圖索驥的尋出寶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