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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暄一番,兩人坐下,徐子陵道:“雲國師滿意與秦王的見面嗎?”
雲帥點頭道:“李世民確是人中之龍,難怪頡利對他顧忌如此之深。起先我還以為他是愛空言仁義之輩,事實大出我意料之外,除少帥外,確沒有甚麼人夠資格作他的對手。”
徐子陵訝道:“想不到國師對寇仲有這麼高的評價。”
雲帥傲然道:“像我們般身居高位者,第一件事就要學懂相人,沒眼光的註定必敗無疑。李世民就是個有眼光的人,只看他的手下,便知道他深明用人之道。”
徐子陵道:“這麼說,軍師是決定與秦王合作,並肩對付頡利。”
雲帥道:“此事仍言之過早,我回去後,將如實向敝王稟報經過,一切仍須敝王決定。假若有一天統一大下的是寇仲而非李世民,我們仍有合作的機會。”
徐子陵微笑道:“將來的事,誰能未卜先知,不過眼前卻有個合作的機會。”
雲帥嘆道:“不是我長他人的志氣,滅自己的威風,縱使我們三人聯手,恐怕仍殺不死石之軒。他的魔功已超越一般武學的常軌,不是以眾欺寡就可把他收拾的。”
徐子陵淡然道:“趙德言又如何?”
雲帥雄軀一震,雙目精光驟盛,朝徐子陵瞧來。
寇仲回到沙家,給三夫人召去說話,再三挽留,希望他能在長安多住一段時間。
經寇仲費盡唇舌,又答應兩年內會“雲遊”回來長安,才勉強獲得脫身。
回房途中碰到沙福,見他臉色陰沉,又像非常忙碌的樣子,奇道:“發生甚麼事?”
沙福狠狠道:“二夫人有個婢子挾帶私逃,偷了二夫人一批首飾,現在大姑爺發散人手找她,我看她逃不了多遠。”
寇仲醒悟過來,暗叫婠妖女厲害,這一招是對症下藥,爭取他的好感。他想起二夫人那個豔婢,不過名字卻忘掉了。
心知肚明就算常何出馬,亦截不回詐作挾帶私逃的陰癸派內鬼,安慰沙福兩句後,回房一看,果然婠婠正在房內恭候他的大駕。
婠婠若無其事的道:“少帥該滿意了吧!我們遵照吩咐,把布在沙家的人撤走,以示合作的誠意,並保證以後不干犯沙家。”
寇仲坐下,苦笑道:“小弟非常感激。”
婠婠道:“外面的刀又變回井中月,少帥可否解釋是甚麼一回事?”
寇仲道:“是香玉山和趙德言弄的鬼,大姐可知他們是甚麼關係?”
婠婠顯然對他說實話非常欣賞。笑道:“香玉山已拜在趙德言門下,成為趙德言唯一的嫡傳弟子,你們想殺他,恐怕不再像以前般容易。”
寇仲道:“我們在全無防備下,給這兩個天殺的混蛋擄走雷九指,還下以甚麼他孃的‘七針制神’極刑,現在人雖被我們救回來,但他仍不能言不能動,假若大姐你能告訴我們解刑之法,初三晚我們就可把聖舍利送到你的玉手上。”
婠婠聽得面色微變,不悅道:“你想不顧承諾,改去與虎謀皮,和趙德言交易嗎?”
寇仲心忖趙德言這頭老虎,並不見得比陰癸派那頭老虎更易相與或是兇惡,無論和誰交易,都是與虎謀皮。
啊哈一笑道:“我寇仲怎甘心這麼給趙德言牽著鼻子走,我和他及香小子是隻有怨而沒有恩,與大姐至少怨中仍帶點交情。可是事非得已,假設大姐未能提供解刑之法,那大姐只好接受我們的安排,但保證只要令師肯出動,又有我和子陵相助,最後聖舍利仍會落在你們手裡。”
婠婠面色數變,最後不知是否想到別的主意,道:“你們是否已查到進入寶庫的入口?”
寇仲微笑道:“我敢對天立誓,確是如此,但大姐萬勿跟蹤我們,否則協議作廢。”
婠婠甜甜一笑,道:“好吧!我這就回去向師尊請教,若有解刑之法,立即通知少帥,那一切難題均可迎刃而解。究竟是誰懂得這種失傳已久的刑術呢?”
寇仲道:“我們比你更想知道這個人是誰。”
婠婠道:“趙德言在魔門中是有名輕諾寡信的人,小心提防他。少帥若沒有急事,請勿離開沙家,我或者很快有好訊息帶回來哩!”
婠婠去後,寇仲伸個懶腰,整個人輕鬆起來。
他和徐子陵的計劃既是妙想天開,更是切實可行,把黑白兩道的頂尖人物全計算在內,並使他們互作作鷸蚌相爭,大大有利他們的取寶計劃。若進入秘道前可順手宰掉安隆,報石之軒殺尤鳥倦之恨,自然更為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