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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是餘情未斷?”
祝玉研果然嬌軀微顫,避開他的目光,投往永安渠北端遠處,語調轉冷,沉著的道:“你妒忌哩!”
徐子陵哪敢久留,拂袖而行,提心吊膽的從她嬌軀旁擦身而過,冷笑連聲,一副不屑辯白的情狀。
祝玉妍冷喝道:“站著!”
徐子陵頭皮發麻的在她背後立定,淡淡道:“若要殺我嶽山,這是最好的機會。”
視玉妍語氣轉柔,輕輕道:“人說一夜夫妻百夜恩,嶽山你肯否助小妍一臂力。”
徐子陵苦笑搖頭,嘆道:“想不到我嶽山忽然變得如此有被利用的價值?我嶽山和你在四十年前早恩清義斷,你還記得當年對嶽某人說過什麼話嗎?”
祝玉妍的說話從牙隙間進發出來,寒聲道:“給我滾得有那麼遠就那麼遠,若明天你仍留在長安城內,休怪我祝玉妍辣手無情。”
徐子陵心念電轉,捕捉到祝玉妍這番說話背後的真正用意。
祝玉妍乃魔門惡名最昭著的邪魔,不但不講人情,更罔顧天理,這種人怎會顧念舊情?這麼肯讓他離開,純是測試他的反應,看他內傷嚴重至什麼地步。若以嶽山的性情,仍要忍氣吞聲的乖乖走了,那自然可推斷出徐子陵這假嶽山喪失動手招架的能力。
一旦肯定此點,祝玉妍將會全力出手,把老相好除去。
徐子陵反而心中大定,緩緩轉過身來,冷哼道:“憑你祝玉妍,尚未有資格對我嶽山呼之則來,揮之則去。便讓我見識一下你的‘天魔大法',看看比之石之軒的’不死印法',究竟誰高誰低。”
他敢百分百肯定祝玉研不敢動手,非是怕他嶽山,而是怕石之軒可從旁取利,更怕失去奪得邪帝舍利的機會。
他和祝玉研、石之軒三者間正是互相牽制,結果是誰都不願輕舉妄動。
祝玉研幽幽嘆一口氣道:“這只是小研一時的氣話,大哥你回去好好想一想,看看我們能否合作,好好創出一番功業來吧!”
說畢飄飛而起,像深夜的幽靈般腳不沾地的消失在橋頭另一端。
徐子陵差點要跪倒地上,深調幾口真氣,才扮作氣概昂然的朝東來客棧走去。
徐子陵推門入房,一陣天旋地轉,要倒往地上時,幸好給苦候良久的寇仲一把扶著,關上房門,駭然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在寇仲摻扶下徐子陵盤膝坐地,吸收寇仲從背心傳來療傷真氣,苦笑道:“我剛和石之軒正面交鋒,能撿回小命,全賴老天爺的保佑。”
寇仲心付這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嘆道:“幸好我來尋你,否則以你目下的嚴重內傷,明晚怎能和人動手。”
又皺眉道:“人家張婕妤是上熱足寒,你卻是半邊身寒、半邊身熱,全身經脈像給硬扭一下似的。幸好遇上小人莫神醫,否則保證你要躺足三天三夜。”
徐子陵在他的相助下,邊運功療傷,邊問道:“你怎會在房內等著來救我呢?”
寇仲頹然道:“此事一言難盡,待治好你的內傷再說吧!”
離天明只有一個時辰。
徐子陵躺在床上,寇仲則靠枕挨坐在床另一邊。
為避人耳目,兩人躲到帳內說話。
徐子陵沉聲道:“若把邪帝舍利交給綰妖女,會是後患無窮的一件事。”
寇仲道:“不若我們立即撤離,待一段時間後再回來尋寶。不!至少要到工部檢視過資料後我們才走。”
徐子陵苦笑道:“現在我們是泥足深陷,怎都要助李世民渡過難關,消除來自突厥人和魔門邪道的威脅,才可以離開。”
又道:“尤鳥倦在說謊。”
寇仲一呆道:“說什麼謊?”
除子陵道:“他告訴我祝玉研、石之軒和趙德言結成聯盟,要扳倒李閥,照剛才的情況看,石之軒和祝玉研絕不似有什麼協議。”
寇仲曬道:“他當然要騙你,否則嶽霸你怎捨得對付自己的老相好。”
徐子陵沒好氣的道:“虧你仍有閒心說廢話。”
寇仲苦笑道:“不說廢話還能說什麼?我想得小腦袋差點要破掉,你想到辦法嗎?”
徐子陵灑然笑道:“就讓綰妖女得到邪帝舍利又如何呢?只要我們事後放出訊息,包保魔門會來個大內鬨,這就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寇仲精神大振道:“果是好計,邪帝舍利怎都不及和氏壁厲害吧!送給她又如何,還可藉機累她弄得一身蟻。”
徐子陵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