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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我也總愛耍他,很快侯兄會習慣。我和陵少都是義氣為先的人,你的事就是我們的事,何況我對楊虛彥這小子的印象是差無可差。別人怕他楊虛彥,我才不當他是什麼一回事呢!”
侯希白道:“聽子陵說,楊虛彥曾在你手上吃過大虧。”
寇仲道:“那次只是楊虛彥運道太壞兼低估我寇仲,我卻永不會輕敵大意,吃虧的當然是他。”
雷九指訝道:“聽你平常說話愛好誇大,很易予人浮誇自大的印象,事實上真正的你卻全不是這樣,這是否一種偽裝?”
寇仲攤手道:“若連這都可偽裝,我就是大奸大惡的人。”
侯希白反為他辯白道:“寇仲只是把話說得生動和有趣點,我遇上美女時,說話也會變得更揮灑自如,不但靈思泉湧。且出口成詩成文。”
寇仲笑道:“希望小陵扮你時不要碰上尚秀芳。照我看她對你的印象很好哩!唉!閒時真要跟你學兩手對付女孩子的招數。”
此時徐子陵回來,劈頭便道:“我剛見過李世民。”
三人全嚇得從椅上彈起來,齊失聲道:“什麼?”
扮回莫為的徐子陵進入東市的西門。朝興昌隆走去,心中在重溫侯希白告訴他這幾天內發生的事。
離赴皇宮的晚宴仍有近一個時辰,他和卜傑、卜廷兩人會由段志玄親接往宮城去。
快抵興昌隆時,忽然有把女子的聲音喚道:“弓辰春!”
徐子陵大吃一驚。
他已快忘記弓辰春這個名字,只記得自己叫莫為。
愕然瞧去。
一輛馬車駛到身旁,窗簾掀起,露出“大仙”胡佛愛女胡小仙的如花玉容,只見她拉長臉孔冷冷道:“終於記得自己的名字嗎?快給本姑娘上車。”
徐子陵心叫好險,若刻下喬扮莫為的仍是侯希白,必會因開罪此女而把事情鬧大。現下形勢雖不妙,但仍有轉圜的餘地。
聽她的口氣,她該與侯希白的莫為碰過頭,侯希白當然不認識她,說不定還沾沾自喜以為自己戴上面具仍魅力依然。
胡小仙因曾被冷落而不服氣,運用她明堂窩的勢力起“他”的底,故能在這裡恭候他的大駕。
別無選擇下,徐子陵拉開車門鑽入車廂內。
在這美女身旁坐下後,馬車開出,沿街緩行。
爆竹聲此起彼繼,充滿過年的氣氛,嗅著胡小仙嬌軀傳來的香氣,確另有一番滋味。
胡小仙繃著俏臉冷冷道:“你究竟叫莫為還是叫弓辰春。”
徐子陵歉然道:“那天不敢招呼小姐,皆因弓某人別有苦衷,請小姐見諒。”
胡小仙氣憤難平的道:“你真會裝蒜!我還以為你的眼睛長到額角上。更想不到你對色比賭更沉迷,晚晚都到上林苑去廝混。”
徐子陵心叫冤枉,當然不會解釋,尷尬的道:“只因敝東主歡喜到青樓風花雪月,我只是作個陪客吧!”
胡小仙不悅道:“還說作陪客,若非你對上林苑的紅阿姑紀倩大獻殷勤,她怎會說起你時就喜翻心頭的樣子。”
徐子陵吃了一驚,自己和她只曾有一臉之緣,為何她的口氣卻帶著強烈妒忌的意昧,哪敢插口。
胡小仙往他瞧來。冷笑道:“沒話說了吧?”
徐子陵苦笑道:“胡姑娘對我的事調查得很清楚。”
胡小仙道:“我早知你定會到洛陽和長安來。還特別知會關防的朋友留意你的出入,豈知你竟懂用另一個身份混進來。告訴我,你如此苦心,究竟有何圖謀?”
徐子陵恍然大悟,這才明白為何進入關中的邊防有自己的畫像。
他能作什麼解釋呢,嘆道:“弓某人因有幾個厲害的仇家,才要由南方轉來北方,還要改姓換名,以避仇人的耳目。”
胡小仙毫不客氣道:“你作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別人要這麼和你過不去。”
徐子陵想起“美姬”絲娜,道:“此事說來話長,一言難盡。”
胡小仙道:“你私人的事,我沒興趣去管。只想知道你為何不再到賭場去,是否怕碰上我?”
徐子陵乾咳道:“小姐誤會啦!我來長安不過幾天,未熟悉環境,過兩天自然會到明堂窩拜候姑娘。”
胡小仙壓低聲音道:“假若我去通知興昌隆的卜家兄弟,揭破你的真正身份,會有什麼後果呢?”
徐子陵很想答“最多我費一番唇舌去解釋吧”,卻知激起她的性子和賭徒品性,真走去告密,連他都不知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