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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任人倒轉來為。”
說著望向拜紫亭,剛好拜紫亭也正朝他望來,給寇仲把他眼神捕個正著,毫釐不差。
拜紫亭龍軀微顫,一點不誤的迎上寇仲電射而來的目光,點頭道:“少帥的身體雖受傷,信心卻是絲毫無損,以前無論什麼人在我面前說得兩位如何了得,人間少有,我只會覺得誇大其實,現在才知天下間真有如兩位般的人物。拜紫亭令晚為兩位特設的洗塵宴,兩位不會因忙於殺人而缺席吧?”
徐子陵心中翻起千重巨浪,暗為寇仲的招數歡呼喝采,只有完全拋開生死之念,才可純以情神氣勢令拜紫亭處處受制,落在下風。兩人開啟始便較量高下,互尋對方的破綻空隙,表面雙方雖是客氣有禮,事實上笑裡藏刀,毫不相讓。
拜紫亭一直步步進逼,待到寇仲以精確至分毫不差的時間速度捕捉到他下射的眼神,始令拜紫亭落在下風。那等若瞧破拜紫亭的招數,掌握到他遁去的一。
不過拜紫亭亦非省油燈,把話題轉到今晚的宴會,以守為攻,看寇仲的反應。
徐子陵插入道:“我們怎可有負大王的雅意,今晚必準時赴會。”
拜紫亭日光移到他身上,後退平步施禮道:“如此拜紫亭再不打擾兩位清興,今晚恭候兩位大駕。”
寇仲露出疲憊的神色,瞧著拜紫亭離開後關上的大門,頹然道:“他若再多片刻,我肯定支援不下去,他的氣勢一直緊鎖著我,說不定二話不合就下手將我們幹掉,幸好他始終摸不透我的虛實。真奇怪,為何他半句不提五采石,是否因曉得美豔那動人的娘子早把五采石要回去?”
徐子陵伸出右手,與寇仲左手相握,兩人同源而異的真氣立即水乳交融地在體內經脈往還流通,思索道:“我始終感到美豔不像是烈瑕所說的那種人,所以不要對她這麼快下決定。”
接著嘆道:“我明白你剛才是不得不裝模作樣,可是把話說得那麼滿,不怕以後難以交待嗎?”
寇仲雙日閃閃生輝,回覆精神,道:“我並非故意誇張,而是心內真的有那想法。正如我所說的受傷有受傷的戰略和打法,假若我們能在這樣的劣勢下反擊成功,宰掉深末桓,那種成功的感覺是多麼動人。”
徐子陵皺眉道:“事實上你只比我好一丁點兒,如若全力出手,正痊癒的傷口必迸裂開來,單是流血足令我們消受不起,何況我們再沒有多少血可流。”
寇仲道:“所以我才說受傷有受傷的打法。要知道如果我們淪為被動,在這人家的地方我們這兩條外來龍是逃無可逃,避無可避,虛則虛之的策略只能支援一陣子,當敵人發現我們龜縮不出,只要略作試探,我們勢將原形畢露。所以大頭鬼定要撐到底,當足自己沒有受傷似的,才能置諸於死地而後生。”
又壓低聲音道:“說不定當祝玉妍曉得我們眼下那麼易吃,又再無利用價值。她會順手除去我們這兩個陰癸派的心腹之患,橫豎沒有用,留下來斡甚麼?”
徐子陵點頭道:“你的話很有道理,聽你的口氣,似乎已想到受傷的打法,何不說來聽聽。”
寇仲道:“經過一輪療傷,我們受創的經脈接近痊癒,問題只在身體的外傷和嚴重失血的後遺症。所以只要我們的外傷不再加重或再流血,施展借力打力的本領,並非沒有應敵的把握。”
徐子陵道:“你倒說得輕鬆,事實上任何劇烈的動作,我們亦消受不起。”
寇仲道:“這叫窮則變,變則通,一個人不行,兩個人加起來就是另一回事。”
徐子陵道:“說清楚點。”
寇仲湊到他耳旁道:“靈感來自溫泉池,適才我運功抗衡拜紫亭時,泉水的灼熱使我因運功而惹發的痛楚大為舒緩,更使我的身體保持活力,氣血暢行,令拜紫亭窺不破我的虛實。你的長生氣灼熱比得上溫泉池水,對我的助力更遠勝百倍,只要在激戰時你以長生氣對我作出支援,由我這傷得較輕的人動手,肯定可使人大吃一驚。”
徐子陵一震道:“這確是受傷後的高明打法,唯一的問題是在群戰的情況下,我自顧不暇,恐無餘力對你作出支援。”
寇仲道:“所以必須配合上主動出擊的戰略,使敵人無法形成群攻的形勢。哈,想想看,若深末桓給我們宰掉,誰還敢認為我們傷重不能動手。否則石之軒會是第一個不放過我們的人,他儘可失收拾我們兩個小子,再從容對付祝玉妍。”
徐子陵訝道:“原來你真的要去殺深末桓。”
寇仲鬆開握著他的手,爬上池邊,笑道:“我少帥寇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