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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竟來拍小弟馬屁。哈!順帶再問個問題。”
徐子陵注意力落在左街坐在一間酒門外桌子前的男子,此人衣著普通,可是面容強悍,雙目閃閃有神,隔遠看到兩人立即把臉垂下,生怕給兩人看到的模樣。
寇仲湊到徐子陵耳旁道:“你是否在看那小子,我猜他是呼延金的手下,要否來賭一手,看你是賭仙還是我為賭聖?”
徐子陵失笑道:“你不是有問題須垂詢小弟嗎?除非你想故意遲到,否則就不要去管這些小嘍羅。”
寇仲往那人以突厥話大喝過去道:“兄弟,給我向呼延金問好。”
那人登時色變,顯得溜既不是,不溜更不是,幸好寇仲兩人迅速走了。
寇仲和徐子陵相視而笑,那傢伙的表情正是最佳答案。
前者笑道:“我們開始能分辨契丹、靺鞨等諸類人,以前是隻能憑衣飾打扮的外觀作判斷。我想問的問題其實有點唐突,使我難以啟齒。而事實上亦非甚麼大不了的事,擱下不問也可以。”
徐子陵訝道:“竟有這樣一個問題?”
寇仲的目光投往前方迎面而來的一個大漢,看衣著該是粟未靺鞨外另一部族的靺鞨人,見到兩人,隔遠恭敬施禮。
寇仲邊回禮邊道:“我和你均不是嗜血的人,嚴格來說,我要比你好鬥。不過在祝玉妍與石之軒同歸於盡一事上,你卻比我來得積極。我非是指殺死石之軒,而是你陵少像對祝玉妍的犧牲毫無半點憐惜之心,這與你一向不願見有人傷亡的性格似乎不大合拍。”
徐子陵心中一片寧靜,輕輕道:“還記得在南陽天魁道場發生的屠殺慘劇嗎?當時祝玉妍親率手下來犯,見人便殺,你因剛巧外出,故不曾親眼目睹那種道場變屠場的情景!但我卻終生忘不掉。今趟我肯和祝玉妍合作是迫不得已下的妥協,故對她的生死,絕沒有絲毫惋惜,何況更可助仙子一臂之力,算得是個多番開罪她的補贖。”
寇仲恍然道:“原來如此,你說得對,人會因形勢的變化不斷妥協忍讓。想想當年婠婠在我們眼前把商鵬商鶴兩位可敬的老人家殘殺,我那時心中立誓要把婠婠碎屍萬段以為兩位老人家報仇,其後還不是因形勢所迫而須與婠婠妥協。這就像頡利與我們仇深如海,仍要迫馬吉把八萬張羊皮還給我們。”
徐子陵道:“說起八萬張羊皮,令我想起老跋,他因何這麼久仍未回來?”
寇仲苦笑道:“事實上我一直擔心此事,只是不敢說出來。”
一人從橫街急步衝出,來到兩人身側。
兩人目光像四道閃電般往那人投去,那人被兩人眼神氣勢所懾,渾身一震,垂下雙手,以示沒有惡意或武器,施禮道:“敝上呼延金想請兩位見個面說幾句話。”
兩人大感錯愕。
呼延金竟來找他們說話?太陽是否明天會改由西方升起?
寇仲負手緩行,淡淡道:“老兄非是契丹人,而是漢人,如何教我相信你是呼延金的手下。”
那人回覆從容神態,追在寇仲身側,低聲道:“小人梁永,一向為呼延大爺負責在關內的生意,杜爺和許爺想與敝上聯絡,亦要經小人作中介人,請少帥明察。”
又乾咳一聲道:“在龍泉反而沒有人認識我,所以呼延大爺派小人來作通傳,少帥和徐爺只要隨小人稍移大駕,見到金爺便知小人沒有說謊。”
寇仲另一邊的徐子陵點頭道:“你確沒有說謊,因為作呼延金的手下並非甚麼光采的事,說謊該找些別的來說。”
梁永臉色微變,卻不敢發作。
寇仲聳肩道:“說謊又如何,頂多是個陷阱,我寇仲甚麼場面未見過。問題是我現在根本既沒有見貴上的心情,更沒有那種閒暇。你給我回去告訴他,明天請早。”
兩人出身市井,最懂與黑道人物打交道,甫接觸便以言語壓著對方,令對方陷於被動,不得不拿點好處來討好他們。
果然梁永道:“呼延爺今趟派小人來請駕,對兩位實有百利而無一害。兩位不是為翟大小姐被劫的貨歷盡萬水千山來這裡嗎?呼延金爺正是要和兩位商量此事,並澄清雙方間一些小誤會。”
寇仲開始糊塗起來,昆直荒不是說呼延金和深未桓聯手來對付他們嗎?為何現在呼延金卻像要修好講和的樣子。
不由求助的望向徐子陵,後者微一搖頭,表示他亦弄不清楚是甚麼一回事。
梁永見寇仲毫不動容,湊近少許把聲音進一步壓低道:“敝上尚可附贈一件大禮,就是包保少帥能討回今早遇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