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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興皺眉道:“若深未桓夫婦逃進皇宮,躲到宮裡伏難陀的天竺廟去,我們豈非望洋興嘆?”
寇仲道:“這雖是一個可能性,但機會不大。除非拜紫亭有份三與此事,又通告所有守衛宮禁的侍衛任從他兩人自出自入,否則他們絕不會避進皇宮去,無論事成事敗,他們均應逃出城外,以免遭到報復,又或牽累拜紫亭。”
杜興點頭表示有道理,道:“別勒古納臺兄弟若能來助拳,我們殺深未桓一事,將更十拿九穩。”
寇仲先看徐子陵一眼,搖頭道:“我們不會有任何幫手,古納臺兄弟因事遠行,怕明天仍未能回來。”
徐子陵聽得心中一震,接著湧起寒意。寇仲為何說謊?他們根本不曉得古納臺兄弟是否在回程途中,說不定能於黃昏前趕返龍泉,偏他說得如此肯定。寇仲是不會向戰友撒謊的,除非是他在懷疑杜興或可達志,究竟他們在甚麼地方露出馬腳,讓寇仲起疑防範。
他心念電轉,立即配合寇仲道:“可惜師姑娘向不捲入人世間的鬥爭仇殺,且說給她聽亦怕汙這她的仙耳,否則她會是很大的助力。”
杜興哈哈笑道:“我們四人聯手,難道還收拾不了區區一個深未桓?兩位只須安心做魚餌,達志負責跟躡深未桓,我和手下則做你們間的聯絡,保證深未桓活不過明天。”
可達志欣然道:“大哥肯在此事上仗義出手,我們當然勝算大增。”
杜興冷哼道:“只懂姦淫擄掠的歹徒,人人得而誅之,我早對他們看不順眼,以前是苦無機會,今趟怎肯放過。”
四人商量妥所有細節後,為掩人耳目,匆匆分手。
寇仲和徐子陵在附近一處撟底避雨商議。
寇仲神色凝重的道:“幸好有你配合,杜興令趟肯定中計。”
徐子陵一臉茫然道:“我只是順著你口氣說話,到這刻仍不曉得有甚麼地方出問題。”
寇仲道:“首先杜興不該對誅殺深未桓一事表現得如此熱心,我們去找他主要是弄清楚許開山的身份,他卻有意無意的一變而為我們的戰友。”
頓了頓續道:“其次是他善意的解釋他因頡利和突利的修好而和我們化敵為友,又深入分析因李世民擊敗宋金剛,所以頡利對我們改變態度。種種作為,並不似他一向強橫霸道,老子愛怎麼做就怎麼做的作風。適足顯示他自己心虛和使詐。”
徐子陵點頭道:“你的感覺不無道理,不過若憑此兩點斷定杜興口不對心,仍有點武斷。”
寇仲沉吟道:“還記得在山海關小桃源晚宴時,我們提及狼盜正逃往大草原一事時,感覺到杜興和許開山心內的驚慄,那是絕無花假的。他們正是怕我們真的追上沒有防範的狼盜,才要自己假扮狼盜,將我們引到燕原集,來個一舉兩得。”
徐子陵一震道:“我開始給你說服。回想剛才的情況,他確在設法摸我們的底子。”
寇仲道:“今時不同往日,我們兩個都沒有甚麼籌碼和敵人周旋,倘不慎陷入重圍中必死無疑,所以不能出錯。”
徐子陵皺眉道:“你看可達志會否有問題。”
寇仲道:“照我看可達志並非這種人,問題全出在杜興身上。他根本曉得許開山的真正身份,更與他狼狽為奸。”
徐子陵不由想起陰顯鶴說的話,指杜興是個雙面人,表面疏財仗義,主持公道,暗裡則無惡不作,縱容許開山的北馬幫,寇仲愈來愈厲害,想騙他再不容易。道:“那應否對可達志說清楚我們對杜興的疑心。如若杜興真的與許開山合作做壞事,他也大可和深未桓、呼延金及韓朝安等勾結。可達志在不知就裡下,根易著道兒。”
寇仲搖頭道:“杜興於可達志有恩有義,這關係非是憑我們幾句話可改變過來的,可能反把事情弄得一團糟。放心吧!先不說可達志有足夠自保的能力,憑他身為頡利愛將的身份,給個天杜興作膽,他也不敢拿可達志如何。且能有個像可達志這樣的人在頡利身邊為他說好話,對他有利無害。”
徐子陵忍不住嘆道:“你這小子變得愈來愈精明厲害。”
寇仲伸手摟著他肩頭,笑道:“這全是迫出來的,其實自杜興肯說出誰劫去羊皮,我已心中生疑,到說出來竟是韓朝安,實教人難以置信。杜興為何要這樣?一言以蔽之,羊皮該是狼盜下手截劫的。而馬吉則和杜興關係密切,一個負責在塞外接贓,一個在關內散貨,大做本少利厚的買賣。”
徐子陵道:“杜興會否並不曉得許開山在大明尊教的身份,當我們說出證據時,他的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