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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和突利失和,對有離心的諸族實是天大喜訊。所以只要突利能打幾場漂亮的硬仗,展示其有能與頡利抗衡的實力,勢爭取到這區域各族的大力支援,你說頡利險還是不險呢?”
寇仲和徐子陵恍然而悟,以往突厥入侵,會夥同其它遊牧民族進犯,若能打破塞外各族這種團結一致的情況,中原就可得到喘息的機會。
一隊人馬從大軍中衝出來,領頭者赫然是突利,直向赫連堡馳至。
跋鋒寒往後稍移,寇仲和徐子陵不約而同往他靠去,左右把他抓個結實。
寇仲道:“老哥可否看在我和子陵份上,把與突利的前仇舊恨一筆勾銷。”
跋鋒寒苦笑道:“小弟現在雙腿發軟,想走亦有心無力,何用押犯般逮著我?”
這對答是用漢語說的,菩薩瞧得不明所以,訝道:“發生什麼事。”
徐子陵放開跋鋒寒,向奔上南坡的突利道:“麻煩可汗上來一聚,我們連走路也有問題。”
突利大笑道:“你們的突厥話是否跟鋒寒兄學的?競說得差點比小弟的漢語更好。”
寇仲聽突利對跋鋒寒稱兄道弟,放下心事,大喜道:“看你的樣子,像早曉得是我們在這裡。”
菩薩大聲道:“菩薩拜見可汗!”與手下同致敬禮。
突利躍離馬背,一個空翻,落到眾人之前,搶前一把抓著跋鋒寒肩頭,長笑道:“你是寇仲和徐子陵的兄弟,就是我突利的兄弟,其它的話均不用說。”
寇仲和徐子陵心中感激,突利不愧為曾與他們同生共死的好兄弟。
跋鋒寒哈哈笑起來,反手抓著突利雙手,斷然道:“看來我不想和你做兄弟亦不成。”
突利放開跋鋒寒,來到菩薩前,張臂道:“你可知我是如何感激你,若非你不顧生死的義助我這三位兄弟,我將會永遠失去他們,就算把頡利碎屍萬段,仍難消我心頭之恨。”
一把將菩薩擁入懷內。
菩薩一對虎目紅起來,顯然對突利的重視非常感動。
寇仲和徐子陵暗忖難怪突利在家鄉這麼吃得開,確有其籠絡人心的一套。
突利鄭重地對菩薩道:“無論時健那老傢伙如何激烈反對,我們幾兄弟定要助你重返回紇,取回你應得的東西。”
追隨菩薩的眾兒郎全體下跪,有人更激動得痛哭流涕,全無可能的夢想,終有機會實現,事實上菩薩已到山窮水盡,早晚淪為馬賊的田地,可是突利此諾一出,登時變成另一回事。
突利放開菩薩,搶過去擁著寇仲和徐子陵兩人,嘆道:“你們終於來哩!幸好我一直布有探子在統萬,故曉得你們被困赫連堡,本以為再見不到你們,好在你們再創奇蹟。此戰將會轟動大草原,你們的名字將在大草原永垂不衰。”
跋鋒寒指著金狼軍在草原邊際仍清晰可見的塵頭,冷然道:“此戰只是個開始,頡利正在那邊等待我們。”
突利和寇仲、徐子陵、菩薩來到跋鋒寒旁,目光投往那方向,五對眼睛同時亮起來。
突利沉聲道:“頡利太不把我放在眼內,我們就以鐵般的事實證明給他看,使他知道這想法是錯得多麼歷害。”
如非在特殊的情況下,頡利自然可輕而易舉的以優勢的兵力,擊退突利的黑狼軍。但如今金狼軍血戰整夜,人疲馬倦,既攻不入區區赫連堡,更要倉皇撤退,銳氣大洩,士氣低沉,跟來犯統萬前的氣勢如虹,相去何止千里,直有天壤雲泥之別。
最令金狼軍氣餒的尚不止此,因為跋鋒寒、寇仲和徐子陵已在他們深心處,種下無敵的形象,誰不為他們的武功與箭術而膽喪。
突利看準虛實,立即揮軍進擊,雙方略一接觸,金狼軍即呈不支,突利乘勢率軍銜尾窮追,不讓頡利有喘息回氣的機會。
數次小規模的交戰,黑狼軍都佔盡優勢。
經過三天的追逐,頡利沿無定河退往捕魚兒海東方丘陵起伏的奔狼原,始能穩住軍心,重新佈陣,備戰迎敵。
突利在草原另一邊背靠著著名的怯綠連河東端的支流北岸丘陵結營立陣,準備跟頡利正面交戰。
太陽西下時,突利、結社率、寇仲、徐子陵、跋鋒寒和菩薩五人來到前線,在最高的山丘上遠觀敵陣,研究明天交鋒的策略。
兩裡外處金狼軍分駐十多個山頭,火光點點,照得火紅一片,高起的金狼汗旗位於大後方,各處山頭的營寨眾星護月的把汗帳團團拱衛。
寇仲嘆道:“頡利小鬼確懂揀地方,若我是他,就借林木山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