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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鋒寒答非所問的淡淡道:“我敗啦!哈!我終嘗過真正的敗仗。”
徐子陵微笑道:“沒有此敗,你將永遠勝不過畢玄,此人武功之高,已達奪天地造化的登峰造極境界,我們三人雖各有一拼之力,但最終亦必敗無疑,可作定論。記得那趟你差點給曲傲奪命,而那正是你能擊敗曲傲的契機。曲傲錯在沒能把你殺死,畢玄亦犯下同一錯誤。”
跋鋒寒嘆道:“死而復生的滋味確令人深刻難忘,現在我可置生死於道外,因為我已看過死亡的真面目。現在我舊有的武功底子因換日大法而演化成新功法,就名之為‘偷天大法’,斬玄劍亦易名作‘偷天劍’,代表一個全新的我。”
寇仲喜道:“偷天當然比斬玄好得多,把馬兒搶回後,我們過兩招瞧瞧,看你的劍法如何偷天換日。”
跋鋒寒冷哼道:“何用待至取回駿馬後,待會我跋鋒寒斬下呼延金的臭頭時,你將可親眼目睹小弟的新變化。”
寇仲一把摟緊跋鋒寒肩頭激動的道:“只看你慘敗後信心竟比以前有過之無不及,便知老哥的偷天劍法非同小可。不過信心歸信心,你若要強攻入營,仍須三思。”
跋鋒寒微笑道:“陵少怎麼說?”
徐子陵聳肩道:“不能力勝,就要智取。把沒可能的變成可能,都是腦袋想出來的。”
寇仲欣然道:“既然陵少也贊成來場屠營,小弟怎不奉陪。今仗就由老跋發號施令,我們兩個當他的馬前卒。”
跋鋒寒忽然岔開道:“畢玄曉得我竟死不去,對他的信心會造成怎樣的打擊呢?”
他們正守待黑夜的來臨,以便更成功避過放哨的守衛,潛至敵營近處。故心情極佳,且有閒暇,不由談興大發。
徐子陵道:“他將無法把握和明白為何你不但死不去,且功力倍進,勢將在他圓通的心靈種下失敗的種子,就像石之軒的不死印法,再非沒有破綻。”
寇仲讚賞道:“說得透澈,所以我們必須把老跋練成偷天大法一事絕對保密,不可讓第四個人曉得。”
跋鋒寒道:“給我一年時間,我必可雪此恨。”
接著目光掃過營地,道:“呼延金再非—般馬賊,而是因搶掠不斷壯大,成為能在大草原上舉足輕重的武裝部落。趁此良機,我們順手把他們殲滅,正可除—大患。只要殺死呼延金,下面的人將誰也不服誰,必鬧至四分五裂,—蹶不振。其它受盡欺凌的民族,會群起攻之。”
寇仲虎目精芒電閃,道:“如何下手?”
跋鋒寒道:“只要找到三匹馬兒,就是呼延金的帥帳所在,呼廷金生性狡猾多疑,不會像頡利般讓人一眼就察知他的營帳在哪個位置。”
徐子陵頭痛道:“這裡有二百多個營帳,約二十個一組,每組間有過千步的距離,擺成長蛇形的陣勢,深合兵法,我們如何能沙中淘金般找得三匹馬兒,探出呼延金主帳所在?”
跋鋒寒微笑道:“看我的!”嘬氣發出夜梟般的嗚叫,遠傳過去,嚇得兩人一跳。
馬嘶傳來,三人循聲瞧去,只見左端第三組營帳中跋鋒寒的愛馬塔克拉瑪干昂首而起,狂嘶回應。由於它被縛在營地旁的大群戰馬中間,不是昂首嘶叫,很難發現所在。
兩人提心吊膽地瞧著,見敵人並不在意後,寇仲道:“這一招真歷害,呼延金恐怕到陰曹地府後,仍不知我們為何能找到他。”
徐子陵點頭同意,若摸不清帥帳所在,憑他們三人之力,確是無從入手,現在整個形勢登時變成另一個局面。
寇仲忽又皺眉道:“呼延金對我們恨之入骨,會否按不下,親身離營去搜尋我們?”
跋鋒寒道:“正因深恨我們,他才要留在此處養精蓄銳,讓馬和人有機會好好休息。待手下發現我們蹤影,以煙火或信鴿傳回訊息,他立刻可全速趕去。假若我們靠兩條腿不停留地越過山區,逃到這邊來,此時該累得走不動啦!”
寇仲沉聲道:“就讓我三兄弟給他一個意外的驚喜,保證他畢生難忘。”
太陽終沉下去,黑夜籠罩大地,營地簧火處處,烤羊肉的香氣飄送到這邊來。
跋鋒寒道:“趁敵人忙於吃喝的當兒,我們先用箭除去外圍放哨的幾個小賊,但必須一箭致命,不讓他發出聲音,然後來個火燒長蛇營,把篝火燒紅的柴枝火種投往營帳,儘量製造混亂,我們再混水摸魚把呼延金幹掉。”
寇仲笑道:“你是否想重施故技?”
跋鋒寒欣然道:“以鑿穿擊分散,以快制慢,才能以少勝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