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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來騎紛紛失蹄,撞到一塊了。
徐子陵生出希望,心忖這戰術豈非一舉兩得,既可卻敵又可減重,忙依法施馬,麻布戰術迅速開展。
一邊控制馬車一邊殺敵的寇仲在前方也忙個不亦乎。
雙方都在與時間競賽,看究竟是契丹馬賦能先一步合攏,截斷馬車的去路,還是馬車能在敵人合攏堵截前從缺口逃出去。
假若寇伸手上的不是滅日弓,威力強勁,敵人肯定可以衝近,射殺三匹良馬,達到目的。
寇仲哈哈一笑,馬車偏離左方的敵人,控著千里夢靠近本從丘陵區衝來,現變為由右前方斜斜殺至的隊尾兵力薄弱處衝去,勁箭不斷射出,狠下心不射人而射馬。戰馬紛紛傾翻倒跌,後面收勢不及的來騎紛紛被絆倒,連鎖反應下敵騎立時陣勢大亂,難以全速攔阻擊!
轉眼間馬車突圍而出,所有敵人變成從後方追來。
徐子陵大喝過來道:“你負責控車,只要車子不翻倒,我們便成功啦!”
又一幅長麻布送出,熱能生巧,麻布纏上整排近十騎的敵人馬足,馬兒失蹄,鞍上人立往前拋跌,無一倖免。
馬車衝上陵坡去,當越過丘頂,往下狂衝時,太陽終沒及地平下。
馬車藏在丘陵山區深處一座密林內,總算暫時躲過追兵,卻未脫離險境。
三匹馬兒口吐白沫,若再硬撐下去,必虛脫倒斃。
部份敵人趕越他們,變得四面八方全是敵人,若非丘陵區森林廣闊,且在深夜,他們又故意採迂迴曲折的礎線,恐怕早被敵人跟著車輪的痕跡迫到這處來了。
但到天亮時,他們將優勢盡失。
火把的光影和馬嘶人聲在山丘另一邊遠去,兩人稍鬆一口氣,同時心知肚明,下一刻可能不會再有此好運。
寇仲道:“假設你是呼延金,來到這裡只找到一輛空馬車和三匹馬兒,會怎麼想呢?”
徐子陵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使的是疑兵惑敵之計,令呼延金以為他們棄下車馬逃去。搖頭道:“就算戰死,我絕不會舍下馬兒的。”
寇仲道:“它們是三匹第一流的駿驥,呼延金會將它們據為已有,那我們就可待老跋醒來後,再把馬兒要回來,順便斬下呼延金的狗頭向大小姐交差。”
人聲火光由遠而近,直衝他們所在的密林緩緩走來,今次看來應是避無可避。
徐子陵嘆道:“若呼延金老羞成怒,殺掉三匹馬兒洩憤,我們豈非後悔莫及。”
寇仲摟他肩頭道:“陵少先答我一個問題,假如我們出手硬拼,有多少成勝算?”
徐子陵沒好氣道:“當然是力戰身死的結果。”
寇仲道:“這就是啦,我以寇仲之名作擔保,如呼延金手下毒手殺害我們的寶貝馬兒,我們就立即反擊,直至幹掉那呼延金為馬兒報仇後才逃走。無論成功失敗,總算對老跋有個交待,即使不幸戰死,由於呼延金並不曉得老跋的存在,他老哥說不定可逃過此劫,日後為我們雪此仇辱。”
敵人已來到密林邊緣處。徐子陵終被打動,道:“好!就依你之言。”
兩人付諸行動,揀得一棵枝葉茂密的大樹,以野麻布在近樹頂處匆匆紮起搖籃般的吊床,再以麻布作擔架,將跋鋒寒送上吊床,剛藏好身子,敵人叫嚷聲起,發現馬車。
片刻後樹下週圍火光處處,數也數不清有多少個人。
兩個瞧得頭皮發麻,若沒有跋鋒寒,他們突圍逃走是遊刃有餘,力拼則必死無疑,頂多只能望找得呼延金陪葬。不過此人既能橫行大草原,做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仍未伏誅,本身當然是武技強橫,手下亦當有能人高手。
叫嚷聲忽然收斂。
十多騎急馳而至,至馬車停處而止。
一陣尖銳難聽的聲音說了一番他們聽不懂的契丹話後,完全出乎兩人料外以漢語道:“梁公子!你說此事是奇怪,這三匹均為上等戰馬,這兩個小子為何舍下馬兒走呢?照我看有這三匹馬兒至少可多跑百來里路。”
另兩人有點耳熟的年青男子聲音回答道:“他兩人中原多次被人圍攻,都是憑輕功逸走,我猜他們是怕留下蹄痕,故棄馬不用?呼延大帥以為如何?”
呼延金咬牙切齒的道:“我操他們的十八代祖宗,任他們逃到天腳底亦要上去將他們碎屍萬段。”
寇仲握上井中月刀柄,只要呼延金下令殺馬,立即撲下去和他拼個你死我活。
那梁公子冷笑道:“在塞外他們人生路不熟,能逃到哪裡去?就算大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