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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滋味。
三人轉入路黑的主街,朝東北離開花林的方向走去,輕鬆悠閒。
跋鋒寒道:“陵少對烈瑕此人如何評價?”
徐子陵道:“此人有點像石之軒,渾身妖邪之氣,對我們則居心叵測。所以老跋你斷然拒絕與他合作,肯定是明智之舉。”
寇仲道:“假若祝妖婦肯說話,必可告訴我們大明尊教是什麼一回事,現在我卻給烈瑕這小子弄得糊塗起來,究竟狼盜是否如他所言,是拜紫亭抓銀兩的工具?”
跋鋒寒道:“此事終有水落石出的一天。若烈瑕之言屬實,我們那八萬張羊皮便有著落。”
江水拍岸聲從左方陣陣傳至,星宿滿空的美景下,前方出現一高一矮兩道黑影,昂然立在街心處,攔著離開花林的路。
寇仲凝神瞧去,哈哈笑道:“可是蒙兀室韋的別勒古納臺和不古納臺兄弟?”
高上半個頭的那人背插雙斧,粗壯而體型均勻完美,長髮披肩,年紀不過三十,滿臉鬚髯,輪廓清晰突出,英偉古樸,渾身散發迫人的霸氣。仿似一株能永遠屹立不倒的大樹,不懼任何風雨的吹襲。
矮的一個壯如鐵塔,寬闊厚實的肩膀把他整體變成方方形,腰掛馬刀,眼神凌厲,頭髮卻修得只寸許長短,硬如鐵針,似個豬鬃刷子,容貌不算好看,卻有一股強悍豪雄惹人好感的味兒。
高的一個以突厥話回應,長笑道:“正是我們兄弟,本人別勒古納臺,特來向三位問好。”
三人來至兩人前五步許外停下,跋鋒寒淡淡道:“跋鋒寒聞兩位之名久矣,今天終能相見,果然沒有令本人失望。”
不古納臺豎起拇指,肅容道:“好漢子,能以三人之力,於赫連堡抵擋頡利的金狼軍,不是好漢是什麼,不古納臺佩服。”
別勒古納臺接道:“我們以前雖曾聽過寇仲和徐子陵揚威中土的事,總以為傳言誇大,想不到兩位剛到草原,立即把大草原整個形勢扭轉過來,威蓋塞北,如此英雄豪傑,我兩兄弟衷心佩服。”
三人大感愕然,想不到他們如此推祟備至,客氣有禮。
不古納臺道:“我們特來相迎,接三位回營地一聚,大家喝個通宵達旦,至於明天是敵是友,將是明天的事。”
跋鋒寒豪情湧起,代表兩人答應道:“請引路。”
別勒古納臺兄弟的營地遠離花林,設於半里外山頭,七十多個營帳,近五百驍騎,無不是勇武善戰。以這樣的實力,配上別勒古納臺兄弟,若正面交鋒,吃虧定是徐子陵三人。
他們卻是毫不畏懼,隨別勒古納臺兄弟直抵營地核心處的主帳。
主帳四周騰出大片空地、架起四堆篝火,營地火光處處,人馬往來,充盈大草原強悍原始的氣息。
三人隨別勒古納臺兄弟下馬,散發披肩的戰士擁來,爭看三人的風來。
別勒古納臺振臂以室韋語說出一番話,眾室韋戰士立即歡呼喝采,又把頭盔帽子往上拋擲,場面熾烈,令人熱血沸騰。
不古納臺興奮的解釋道:“他們為三位英雄驅走金狼軍喝采歡呼。”
到帳內坐下,外面的室韋戰士仍在圍著篝火唱歌跳舞,情緒高漲。
別勒古納臺取來羊皮袋的乳酪,自己先唱一口,遞給寇仲,笑道:“剛才詩麗因誤會開罪少帥,本人在此為她致抱歉,那兩匹馬兒本是我贈她之物,現在就拿它們作賠禮。”
寇仲反不好意思起來,道:“那兩匹馬兒……嘿!”
不古納臺斷然道:“少帥不用介懷,若要算帳,自應找盜馬的去算賬。”
徐子陵道:“詩麗公主她……”
別勒古納臺打斷他道:“走啦!女人就像野馬,總不願馴服。”
這麼一說,二人猜到詩麗定因他們的事和未來夫婿鬧得不愉快,負氣離開。
不古納臺道:“那回紇人究競和三位是什麼關係?”
跋鋒寒接過乳酪,大喝一口,先讚一聲“好香”,才道:“此人我們只是初識,居心叵測,我們並不當他是朋友
接著正容道:“聽說兩位今趟來是要阻止我們將五采石送往龍泉,是否確有此事?”
此時有人送來一條燒好的羊腿,別勒古納臺取出鋒利的巴首,親自割下腿肉,分給三人,微笑道:“這只是我們掩人耳目的口號,事實上我們今趟東來是別有所圖,對付的非是三位而是另有其人。哼!拜紫亭得到五采石又如何?突利第一個不肯放過他。”
三人聽得臉臉相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