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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道:“我們仍是談不攏,吉爺當我們沒有來過吧!”
三人同時起立。
馬吉的手下怕他們動手,亦站起來,氣氛立時變得斂拔彎張。
馬吉忙道:“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三人心知肚明他怕的是突利,而非他們。憑馬吉現在的實力,雖留不下三人,但保護他馬吉則綽綽有餘。
馬吉緩緩起立,雙目殺機一閃即逝,換上笑容,低聲下氣的道:“若大家互相遷就,有什麼交易談不妥呢?三位請說出能令你們滿意的提議,馬吉再看看能否達到諸位的要求。”
跋鋒寒微笑道:“吉爺今晚睡覺前好好的想想,我們的要求並不高,該是我們的,就應是我們的,今晚打擾啦!”
說罷領頭出帳,三人頭也不回的離開營地。
三人伏在林內,遙觀馬吉的營地。
寇仲笑道:“你們猜馬吉被我們恐嚇後,會有什麼反應?”
跋鋒寒雙目殺機閃爍,寒聲道:“他現在唯一方法,就是不讓任何人抓到他販賣武器給拜紫亭的證據,那日後突利尋他晦氣,仍可砌辭狡辯。”
徐子陵道:“若管平所言屬實,那批弓矢仍該在運來龍泉的途上,馬吉應立即派人去照應,改變路線,又或化整為零的分散運來諸如此類。為何我們在這裡等足兩個時辰,仍不見他有任何動靜。至少他該遣人通知拜紫亭呀。”
跋鋒寒解釋道:“馬吉是頭老狐狸,這許多年來,辛辛苦苦與各地大酋建立起利益關係,所以才這麼吃得開。你們可問突利,看看馬吉有沒有依時依候的向他饋贈美女珍玩。他絕不會因拜紫亭而開罪我們或突利,故而不會將我們的事告訴拜紫亭。此人貪婪成性,不會放過賺錢的機會,現在他唯一的希望是儘快與拜紫亭貨銀兩訖,然後找個僻遠處暫避風頭,這是他一向的作風。”
寇仲狠狠道:“馬吉不單狡猾,且非常小心謹慎,若他明天才有行動,我們豈非要待至天明?”
跋鋒寒微笑道:“弓矢的事包在我身上,別忘記我是用刑的專家,事後又可令人忘記發生什麼事。只要摸清楚那批貨如何運來,我們可把馬吉和拜紫亭玩弄於股掌之上。”
徐子陵搖頭道:“我們共進共退,怎可要你一個人在這裡捱日子。”
跋鋒寒道:“我是個獵人,獵的雖是馬賊,但卻要比任何獵人更有耐性,明天你們約了羅意和歐良材,又要去見越克蓬,怎可陪我在這處呆守。”
寇仲低聲道:“你小心點!我們在龍泉等你的好訊息。”
寇仲和徐子陵以本來面目抵達賓客滿堂的稻香館,羅意和歐良材正充滿渴望期待地等候兩人。
對他們來說,寇仲等是旱漠裡的活命甘泉,乃他們唯一的希望。
坐下後,四人邊吃邊說話。
寇仲道:“事情有點眉目,你們那批貨該尚未轉手,很大機會可以在短時間內給你起回來。”
羅意和歐良材大喜過望,感激零涕。
徐子陵隨口問道:“今早見到管平嗎?”
羅意不以為意的答道:“今早出門時,碰到他從外面回來,神情古怪,又沒有和我們打招呼,像看不到我們的樣子。”
兩人聽得面面相覷。能解他穴道者,除他們外,就只“天竺狂僧”伏難陀一人。他能在一夜間破去跋鋒寒獨門的封穴法,實是大不簡單,對此人必須重新估計。
寇仲心中一動,詳細問兩人所住賓館的形勢以及管平房間的位置,然後道:“有好訊息時,我們會再來找你們。”
拉著徐子陵勿勿離開。
踏足塞外的朱雀大街,擠進人流去,徐子陵皺眉道:“你不是又要去折磨管平吧!”
寇仲哈哈笑道:“陵少一猜即中。試想想,伏難陀這麼急著為管平解穴,肯定是因以為有大仇家萬水千山的從天竺尋到這裡來,所以要弄醒管平來問個究竟。我們大有可能從管平口中迫出些有用的東西來。”
徐子陵不解道:“不怕會打草驚蛇嗎?若累及其它人,豈非弄巧成拙?”
寇仲摟著他肩膊道:“有老跋的用刑絕招,管平只會當是作了個噩夢。”
徐子陵訝道:“老跋何時傳你那種鎖喉的用刑手法?”
寇仲得意揚洋洋的道:“你當我們仍是揚州時那兩個小混混嗎?只要知道其中道理,可來個依樣畫葫蘆。老跋的手法是減少血液上行至腦,只要如法施為,事後又把他弄昏,保證他的小腦袋不能正常運作,把發生的事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