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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空睡覺,看!”
寇仲看去,只見馬吉營地旁其中一艘船揚帆開出,卻沒有任何燈火,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兒。
寇仲嘆道:“希望搬弓矢會比搬海監輕鬆點吧!”
兩人以敢稱天下無雙的水底功夫,迎上駛過來馬吉方面的船,貼附船側,把頭探出水面,以他們的敏銳的感官,待到有人察看時才縮入水內,仍是從容輕易。
寇仲低聲道:“他們可能不是去迎接運弓矢的船,否則不應以這種緩慢的速度行舟,只升起他孃的一張半帆。”
風帆緩緩劃破湖面,朝鏡泊湖南岸方向開去。
徐子陵道:“管她到哪裡去,當搭便宜船就成。”
寇仲嘆道:“這種便宜船不坐也罷。待會還要用兩條腿跑回龍泉,什麼便宜都補不回來,哈!愛情確是法力無邊,把你這小子的情聖本質全迫出來,而逗仙子的功力比我更要深厚,小弟可否跟你學點本領傍身。”
徐子陵沒好氣的道:“閉上你的鳥口,還說什麼一世人兩兄弟,竟來取笑我。”
寇仲裝出正經樣子,道:“我是認真的,只是因代你開心代得太興奮,說話有點冒犯,陵少大人有大量,勿要與後學斤斤計較。哈!我從未想過師妃暄可以這麼誘人的。咦!”
趙德言那艘風帆出現在前方岸邊密林的暗黑陰影裡,馬吉的船則筆直朝它駛去。
兩人忙縮排水內,從外呼吸轉作內呼吸,貼附船底,除非有人浴到水裡,否則縱使畢玄在船上,仍難發覺他們的存在。
馬吉的船緩緩靠岸,泊在趙德言那艘風帆後。
兩人冒出水面,全神竊聽。
馬吉的聲音響起,以突厥話向趙德言、礅欲谷和康鞘利逐一問好,然後道:“諸位終於來哩!我給那三個小子不知弄得多麼心煩。”
墩欲穀道:“入艙坐下再說。”
兩人忙從水底潛過去,改為貼附趙德言的座駕舟。
兩人耳力何等靈銳,追著敵人的足音進入船艙,心中暗喜,能親耳竊聽敵人主帥的對答,還有什麼意外收穫能比這更令人感到珍貴。
趙德言等人坐下後,康鞘利笑道:“那三個小子怎樣煩你?”
馬吉嘆道:“他們不知從何處得到訊息,竟曉得我有批弓矢要賣給拜紫亭,我用盡方法去瞞他們,不過這三個小子出名神通廣大,最怕是功虧一簣,最後仍給他們把弓矢截著。”
趙德言沉聲道:“你有把這情況知會拜紫亭嗎?”
馬吉道:“馬吉不敢冒這個險。”
暗中偷聽的寇仲和徐子陵為之愕然,且糊塗起來,知會拜紫亭因何會是冒險?
康鞘利談淡道:“馬吉你再不用為此煩惱,大汗有命立即取消這次弓矢的交易。”
馬吉愕然道:“那我怎樣向拜紫亭交待?”
墩欲谷哂道:“有什麼好交待的,你再拖他三天,然後秘密撤走,其他事都不用理。”
趙德言接著道:“那三個小子再來迫你,就把他們要的八萬張羊皮設法歸還他們,金子由我們付。”
寇仲和徐子陵同時心中一震,猜到突利已和頡利言和,其中一個條件當然是突利著頡利把八萬張羊皮找回來。
馬吉失聲道:“什麼?”
趙德言有點不耐煩的道:“不要問為什麼。你照大汗的吩咐去做就沒錯,不是有困難吧?”
馬吉道:“確有點小問題,首先是八萬張羊皮如今是在拜紫亭手上而非我馬吉的手上。其次是他們不但要羊皮,還要把拜紫亭私吞平遙商的一批貨取回來。最後是他們似乎不但要貨,更要我交出劫貨的人。唉!這三個小子實在欺人大甚。”
趙德言陰惻惻的道:“終有一天我會教他們後悔做人,但卻非是今天。有本事他們就找拜紫亭和伏難陀算帳吧!哼!你只要辦妥八萬張羊皮,其他的事都和你沒有關係。”
馬吉頹然道:“好吧!以拜紫亭的作風,這可能會是—個相當駭人的數目,說不定要我以弓矢作交易。唉!”
墩欲谷笑道:“馬吉你不會那麼容易被人明吃吧!弓矢絕不能交到拜紫亭手上,否則你只好把頭顱送給大汗讓他作箭靶來練射術,明白嗎?”
馬吉忙道:“明白!”
趙德言道:“那批貨現在哪裡?”
寇仲和徐子陵忙豎起耳朵,不敢錯失半句話。
馬吉道:“明晚應抵小雀河和鏡泊流的交匯點,後晚可抵達此處。”
墩欲穀道:“立即派人到小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