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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公平起見,我們該殺剩兩個才去作交換。”
徐子陵道:“你是要找古納臺兄弟幫忙吧?”
寇仲理直氣壯的道:“不找他們找誰,誰叫他們是我們的兄弟。你不同意嗎?”
徐子陵笑道:“我比你更貪心,我要同時把他們殺個片甲不留,又救回金環真夫婦。”
寇仲大感興趣,興奮道:“計將安出?”
徐子陵道:“大明尊教為何要生擒金環真夫婦?”
寇仲道:“當然是為邪帝舍利。”
又道:“差點忘記告訴你,玉成並沒有在南門留下回應的暗記。”
徐子陵見他臉色沉下去,道:“勿要這麼快下定論,他可能是分身乏術。”
寇仲道:“最怕是今晚攻打莊園時,我們的人錯手把他幹掉。”
徐子陵道:“你怎樣看杜興和許開山這對結拜兄弟。”
寇仲並沒因徐子陵岔到別處去而有絲毫不耐煩,皺眉道:“聽你的口氣,似乎認為他們兩人該有些分別,對吧!”
旋又點頭道:“我比較喜歡杜興,許開山則城府太深,會否他們並非狼狽為奸,而是杜興一直被許開山利用?”
徐子陵道:“這是一個可能性,我想說的是大明尊教本無意去惹師妃暄這個勁敵。只因魚目混珠的把戲會我們湊巧看破,才將計就計的打出假老嘆這張牌。”
寇仲道:“這麼說,許開山豈非就是大明尊教的人?我敢肯定他若非大尊就是原子,因他的才智武功絕不在列瑕之下。”
徐子陵道:“許開山是否大明尊教的人,今晚自有分曉。”
寇仲愕然道:“為何會有分曉?”
徐子陵道:“道理很簡單,當晚在山海關燕山酒莊的大門外,我曾向許開山說出金環真和周老嘆的裝束樣貌,所以許開山該曉得我曾見過周老嘆。”
寇仲拍腿道:“我明白哩!若假老嘆曉得此事,可肯定我們已看破他是冒充的。”
對寇仲和徐子陵這種高手來說,只要看過一眼,立可把對方的相貌特徵、舉止神氣精確掌握,不會弄錯。除非像假嶽山般既有全無破綻的面具,又有令人疑幻疑真的換日大法,才可把祝玉妍等騙得貼貼服服。
徐子陵道:“所以今晚很可能是我們將計就計,而對方卻計中有計。故此萬全之策,就是先把金環真夫婦救出,從他們身上了解大明尊教的實力,再集中我們所有的力量,向大明尊教施以雷霆萬鈞的致命一擊,菩薩肯定會對我們非常感激。”
寇仲凝望他好片晌,訝道:“你很少對一件事這麼主動積極的,是否因為有仙子她老人家參與?”
徐子陵沉聲道:“這是部分原因,更重要的是要為志復他們三人找大明尊教的人償命。他們是因我們而死,不雪此恨,實難心安。回中土後,我們還要找闢塵、榮妖女和上官龍等人算賬。”
寇仲雙目殺機大盛,道:“快說出找尋金環真夫婦的妙法。”
徐子陵道:“此事必須央祝玉妍助我們。”
寇仲恍然大悟,叫絕道:“縱使諸葛再世,孫武復生,也只能像你般的才智。我們立即去找祝玉妍。但怎樣找她呢?”
徐子陵道:“由我去找她便成,你先去見越克蓬。然後到南門看玉成是否有回應,我們再在這裡集合,研究下—步的行動。”
寇仲搖頭道:“趁有點時間,我該先到城外那莊園勘察形勢,假若根本就沒有村落更沒有莊園,我們可省點腳力,不用白走一趟。”
徐子陵潛進祝玉妍留宿的客棧,來到東廂,在關上的窗門彈指三下。
祝玉妍不論在中外武林,均屬沒有人敢惹的那個級數的高手,無論多麼自負的人,除非沒有別的選擇,否則不會觸怒她。縱使龍泉之主拜紫亭,明知這中原魔門第一大派的領袖在他的城內,仍要隻眼開隻眼閉、詐作不知道;又或登門拜見,攀攀交情。後一行動當然還要冒點吃閉門羹的風險。
祝玉妍在房內的機會很大,因她必須施展能感應舍利的魔功,以探索石之軒的所在。
果然祝玉妍的聲音傳出來道:“進來,房門是沒有上閂的。”
徐子陵推門入房,祝玉妍盤膝坐在椅上,露出俏麗的玉容,正深深凝視著他,目光冰寒,像沒有絲毫正常人的感情。
可是徐子陵卻曉得這無情的背後,實蘊藏被長期壓抑著的豐富感情,她要和石之軒同歸於盡,亦是因愛成恨。
徐子陵關上門,施禮後坐到她左旁隔幾尺的椅子去,尚未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