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檔主見兩人目不轉睛的盯著蒸籠。還以為生意來了,嚷道:“一文錢一個,趁熱吃最松香美味。”
寇仲拍拍空空如也的腰囊,苦笑道:“要不要請人做粗活,我們不要工錢,只要饅頭。”
檔主露出鄙夷之色,不耐煩的道:“這裡不請人,到別處去!”
寇仲、不以為忤,哈哈一笑。灑然聳肩,朝徐子陵道:“看來,是要餓著肚子上路,不若潛進河裡捉兩尾鮮魚,憑我兩兄弟的身手,該只是舉手之勞?”
檔主再不理他們,侍候棚內的幾桌客人去了。
徐子陵心忖這不失為一個解決飢腸的辦法,欣然道:“去吧!”
正要離開,有人叫道:“兩位仁兄請留步。”
兩人愕然回頭,喚他的人是棚內其中一個食客,獨據一桌,是個臉孔圓嘟嘟的中年胖漢,一看便覺是個做生意的人。
胖子起立笑這:“四海之內皆兄弟,就讓我管平作個小東道如何?”
徐子陵感激的道:“好意心領,怎可要管老闆破費。”
管平欣然堅執道:“兩位仁兄怎都要賞管平些許薄面,千萬不要客氣,請入座。”
寇仲向徐子陵打個眼色,示意他不要錯失機會,領頭朝管平的桌子走去,徐子陵拿他沒法,只好隨他入席。
管平喚來麥粥饅頭,供兩人大快朵頤,忽然壓低聲音道:“兩位是否會家子?”
寇仲一邊把饅頭塞進口裡,一邊豎起拇指讚道:“管老闆真有眼光,我們都懂兩下子。”
管平欣然道:“我別的不行,但監人之術卻頗有點心得。雖對兩位姓名來歷一無所知,可是隻看兩位龍行虎步的風雄姿,直已心折。最難得是兩位並不恃強橫行,寧願捱餓仍不偷不搶,實乃真正的英雄好漢。”
徐子陵怕寇仲又給他亂起些甚麼小晶、小暄、小璇一類的名字,忙自我介紹道:“我叫傅傑,他叫傅雄。來自餘杭,想到樂壽探望親戚。”
管平嘆道:“實不相瞞,現在我的小命危如累卵,隨時會給惡人害死,兩位如肯相助、我願以黃金二兩酬謝兩位。”
寇仲一對大眼立時閃亮,道:“誰人竟敢隨意傷人害命,難道不懼王法?”
管平愕然道:“王法?”旋即苦笑道:“官府在遠,拳頭在近,兼且群雄各自割據稱王,在這裡犯事,逃往別處便可逍遙法外。坦白說,若在平遙,誰敢動我半根毫毛,但來到這裡人地生疏,唉!”
徐子陵同情心大起,問道:“管老闆乃精明的生意人,為何會陷身這種局面?”
管平壓低聲音道:“皆因信錯了人。今次我隨大夥到山海關做生意,請得大道社的人作保鏢,本來一切妥當,豈知途中始發覺大道社的人與我的仇家暗中勾結,一時令我進退兩難,不知如何是好?”
寇仲不解道:“既然生命受到威脅,何不一走了之。”
管平慘然道:“問題是我隨夥附運的五百匹上等綢緞,有一半是行家託付的實物,如若一走了之,自己損失慘重固不在話下,回去還要賠個傾家蕩產,且信譽受損,以後勢將雞再做生意。”
寇仲皺眉道:“山海關不是遠在邊塞的不毛之地?管老闆有信心能把這麼大批絲綢賣掉?”
管平解釋道:“在北疆最吃得開的就是北霸幫,北霸幫的大龍頭‘霸王’杜興在長城兩邊都是同樣吃得開,無論契丹人、突厥人,高麗人多少給他一點臉子。故能把從山海關出口運往塞外諸夷的生意壟斷,以前是抽傭了事,近年則自己大做買賣勾當。我這批綢緞是他派人來訂購的,還付了一成訂金。只要我把貨運到山海關,便可收取議定的黃金貨值。”
寇仲大訝道:“北疆竟有如此厲害人物,突厥人為何要賣他的帳。”
管平道:“一來因他武功高強,被譽為北疆第一高手,更因他有突厥人和契丹人的血統。所以突厥人或契丹人那不視他為外人。”
徐子陵和寇仲交換個眼色,暗感不妙,這“霸王”社興極可能是突厥入侵中原的一隻厲害棋子等若以前鐵勒人培養的任少名。
寇仲道:“你們請作保鏢的大道社又是甚麼路數?”
管平愕然道:“你們行走江湖的人,竟未聽過山西最大的幫會大道社嗎?自大隋亡後,天下紛亂,盜賊四起,道路不靖,大道社於是在各省市遍設鏢局,收費雖然昂貴,卻是物有所值。據我所知他們只曾失過三趟鏢,事後都能追回部份物資,更把劫鏢者趕盡殺絕。”
徐子陵皺眉道:“鏢局最重商譽,若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