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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接再厲,精益求精。”
言罷使出井中八法第一式不攻,刀勢似發非發,強大的刀氣直迫而去。
跋鋒寒面露訝色,往左跨出一步,立時把井中月經營出來的龐大壓力轉移,令寇仲不得不變招。
寇仲和徐子陵同時動容。
寇仲咋舌道:“你奶奶的熊,天下間只寧道奇一人能純靠步法破老子這一招。”
跋鋒寒動容道:“和寧道奇交過手嗎?情況如何?”
寇仲道:“他奶奶的熊,尚未有機會分出勝負。”
跋鋒寒把斬玄劍平舉胸前,大笑道:“你再學杜興的口氣說話,小心我真的下殺手把你幹掉。”
寇仲哂道:“想唬倒我嗎?夠膽的就放馬過來。”
就在此時,叩門聲從前面傳來。
去應門的當然是任俊的責任,但他怎捨得錯過如此精采絕倫的比試,猶豫間,徐子陵善解人意的道:“讓我去看看。”
“鏗鏘”刀劍絞擊,勁氣橫空,火花並濺,中外內大超卓年青高手,終正面交鋒。
第三十八卷 第十二章 敵我難分
徐子陵拉開燕山酒莊的外院門,入目的是師爺兒略帶滑稽的臉孔和他那對二撇須,旁邊站著一個昂藏英偉的華服大漢,三十來歲,鼻子稍長,闊嘴角像永遠掛著一絲笑意,充滿自信,是那種不斷要找事實來證明他才是最強大的那一種人。
師爺化施禮這:“徐爺在上,敝幫主許開山求見。”
徐子陵忍著想看師爺化表情神氣的衝動,因怕自己忍不住笑出來,向許閒山淡然自若的微笑道:“許幫主客氣。我們怎敢當呢!”
許開山露出側耳傾聽的神態,道:“好厲害的真勁,只聽刀劍交擊聲便知是大師級人物在過招,一個當然是少帥,另一位會是誰?即使要我減壽十年,我也願付出這代價要去知道。”
徐子陵心中一寒,更知道自己猜錯。他咋晚在狼盜群中遇上的高手肯定不是他,不但體型不對,眼前這許開山是厲害多了,武功已臻他們那個級數。
難道是錯怪了他?
徐子陵表面苦無其事的道:“那是跋鋒寒,只要許兄肯垂詢,在下言無不盡。”
許開山動容道:“竟是把曲傲從中原掃回鐵勒的跋兄,哈!我許開山交的必是大好運,一下子見著當今天下最英雄了得的三個人物,今晚小弟請客,三位定要給小弟一點面子。”
徐子陵糊塗起來,這許開山予他沒有絲毫作偽的感覺,就像石之軒扮作大德聖僧的和尚樣兒,不露絲毫破錠,若以此作標準,許開山實在太可怕。
他究竟是誰?
試探道:“許兄不是要去見一個與安樂慘案有關的人,致延誤了一晚才抵達飲馬驛,不知此行所得結果如何?”
許開山肅容道:“我遲去半步,弄至被人滅口。奇怪是附近另外尚有一男一女兩條??體,這對男女死得很邪門。”
徐子陵劇震道:“甚麼?”
許開山愕然道:“徐兄認識他們嗎?”
徐子陵把金環真和周老嘆的模樣形容出來。
許開山這:“我敢肯定是他們。他們究竟是甚麼人?竟和崔望那狗種扯上關係?徐兄要親眼看看他們嗎?方便得很,我把兩條屍體帶到這裡來,唔!憊是明天看吧!今晚我們要痛飲暢談個通宵達旦。”
忽然間徐子陵感到自己全處於下風,因他完全摸不透這個人。若非有他和寇仲往場,其他所有幫會加起來恐仍鬥不過眼前此君。
徐子陵目光與師爺化輕輕一觸,感到師爺化深心內的惶恐,苦笑這:“許兄似乎並不曉得我們和你的拜兄已勢成水火,他還限我們三天內離去,許兄這麼來找我們,不怕他不高興嗎?”
許開山哈哈笑道:“我今趟正是特來作和事佬。有甚麼事是不能和平解決的?待會大家把酒言歡,盡釋前嫌,然後想個最好的方法,把大小姐的羊皮以個象徵式的價錢贖回來,無論多少,由我許開山支付,最緊要是大家開開心心。”
徐子陵心中叫娘,他尚是首次感到在言詞交鋒中招架乏力,完全被對方著著領先,微微一笑道:“大小姐分店的五名夥計下落如何?此事一天未能解決,我們和令拜兄很難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說話。”
許開山笑道:“這個更是一場小誤會。”
向師爺化頷首示意,師爺化退住小街中心處,燃亮火熠,以火熠打出訊號,通知遠處的人。
兵刀聲倏然而止。
許開山閒閒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