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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外面忽然響起兵器交擊的密集清響,還有叱喝聲和推波助瀾的唱采聲。寇仲伸個懶腰道:“打起來哩!北馬幫的人耐性不錯。”
徐子陵來到比他尚要高寸許,像根竹竿多過像人的陰顯鶴身後,熱氣氤氳的從溫泉升起,使人想到能浸浴其中,必是人生樂事。
陰顯鶴目注溫泉,以他一貫不露絲毫感情的聲音語調道:“兄臺最好回去。”
徐子陵停下腳步,淡淡道:“小弟只有一句話,若陰兄不願回答,小弟掉頭就走。”
陰顯鶴默然片晌,緩緩道:“說吧!”
徐子陵沉聲道:“陰兄此來,是否要殺許開山。”
陰顯鶴旋風般轉過來,雙目殺機大盛,盯著徐子陵道:“你是誰?”
徐子陵不知如何,打第一眼看到這孤僻高做的獨行劍手,就覺得他是個交得過的朋友,現在見自己所料不差,更鞏固這憑空的想法,不願瞞他,微笑道:“在下徐子陵。”
陰顯鶴一震道:“那飯堂內的是寇仲。”
徐子陵點頭這:“正是他。我們確是路經此地,往山海關找”霸王“杜興算一筆賬,途上聞得安樂慘案,撞上這個許開山召開的討崔望大會,覺得其中事有可疑,才來找陰兄請教。”
陰顯鶴不屑的道:“杜興!斑!”
徐子陵乘機問道:“杜興是怎樣的個人?”
陰顯鶴眼內再現殺氣,語調仍保持清冷下靜,道:“杜興是個雙臉人。暗裡做盡鋇事,控制著一個包賭營娼、走私漏稅的罪惡王國,透過暴力、恐嚇、賄賂、誅除異己種種手段,逆我者生,順我者亡,直至所有人都屈服於他淫威之下,敢怒不敢言。另一方面卻擺出主持公義的武林大豪款兒,處處排難交鎰,為被搶掠欺負者討回公這,甚至設定義堂免費供貧民飲食,許開山正是他的走狗,為他幹傷天窖理的事的走狗,好無損他的聲望。”
徐子陵恍然這日:“原來陰兄有為世除害的心。”
陰顯鶴“呸”的一聲,不肩的道:“我才沒興趣去理這種事,這人間世從來就是這樣,以後亦不會改變。我要殺許開山,是因為我欠陸大當家一個恩,現在正是報恩的時候。”
徐子陵道:“陰兄憑甚麼肯定許開山就是崔望?”
陰顯鶴不答反問,道:“徐兄又是憑甚麼猜到我要殺許開山?”
徐子陵坦然道:“這只是個初步推測,仍未敢確定,以許開山冒起的迅速,與杜興的關係,至乎他乾的買賣,應以此人嫌疑最大。且看來陰兄又是絕不會對甚麼武林聚會生出興趣的人,故以此相試。”
陰顯鶴忽然嘆一口氣道:“我少有與人說這麼多話的,更不習慣和人合作。若非徐兄和寇兄均是我敬服的人,我會把這些話都省掉,徐兄請勿要再理會此案,報恩只是我陰顯鶴個人的事。”
兵器交擊聲恰於此時遠遠傳至。
寇仲和驃道人跨出主樓,任俊竟與東北幫的七、八名大漢動起手來,而非一心奪馬的北馬幫。東北幫其中一名大漢坐倒池旁,肩膊血流如注,正由同伴照拂療傷。不用猜也曉得東北幫先有一人向任俊挑戰動手,不敵受傷後其他人見任俊刀法高明,不顧江湖規矩的群起攻之。
仙霞侗的呂世清站了起來,看樣子是心生義憤,要下場吧涉。
任俊且戰且退,左臂染血,因對方人多勢眾,落在下風。
外聯幫、北馬幫都為東北幫的人喝采打氣,一副為恐天下不亂的樣子。
寇仲目光掃過東北幫為自己同夥叫得聲嘶力竭的一群漠子,其中有個臉色慘白二十來歲的年青哥兒,正神色冷靜的把目光往他投來,心忖這定是東北幫的少幫主貝晨分。
蘇青和師爺化朝他瞧來,寇仲分別報以微笑,接著大喝道:“退後三寸!”
任俊罷被人在左背劃出一道血痕,心浮氣躁,聞言立即精神大振,對寇仲的話更是深信無疑,雖是刀光撲臉而來,看不清敵刀來勢,仍只往後稍移三寸。
刀鋒在鼻尖前劈下,就是這毫釐之差,令他轉危為安,其他人全摸錯他的退勢,刀劍攻在空處。任俊刀光一閃,正面劈空的刀手立時胸脅血濺,應刀拋跌。
寇仲再喝道:“無雲無雨,萬里一空,左側翻。”
包括呂世清師兄妹在內,蘇青、帥爺化、貝晨分等人無不露出震駭神色。
任俊武功的高明,能力戰七人不敗,已大出他們意料之外,此時只要不是聾的、盲的,就知寇仲是更厲害的高手。
任俊聽教聽話,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