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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抬頭看來見到兩人,哈哈笑道:“獨嚼無味,快過來陪貧道:老闆娘的羊肉飽子確是不同凡響,還有珍藏的鴻茅酒,理氣益肺、滋陰補腎、益氣安神、平肝健睥,好處說之不盡。”
騷娘子笑罵道:“誰用你來宣揚奴家的好處?兩位公子一試便知。”
寇仲和徐子陵聽得直搖頭,騷娘子說話總是語帶相關,不離男女之事。
一番擾攘後,兩人終於在騾道人一桌坐下,騷娘子親自為三人斟酒,邊笑這:“兩位公子高姓大名,尚未請教。”
寇仲答道:“我叫傅雄,他叫傅傑,是堂兄弟,外面的小俊是我們的保鏢。”
舉樽試嘗一口,皺眉道:“這麼苦的?”
騾道人捧腹這:“這叫良藥苦口嘛?這擺明是藥酒來。”
騷娘子風情萬種的在騾道人另一邊坐下,嗲聲嗲氣的道:“騾道人你可要為兩位公子想想辦法,北馬幫的師爺化硬要買他們的駿馬,你老人家須為他們出頭。”
騾道人兜兩人一眼,笑道:“是非只因多開口,煩惱皆因強出頭。若貧道法眼無差,兩位小兄弟自有應付的方法。”
騷娘子一呆道:“原來兩位是真人不露相的高手。奴家見你們沒有隨身兵器,還為你們白操心。”
寇仲道:“我們只習過點三腳貓拳腳,真正的高手是小俊。”
“詛謊!”
四人同感愕然,往內院溫泉池所在瞧去,那瘦高的劍士從煙霧裡走出來,目光閃閃的打量兩人,神情嚴峻而不客氣。
此人臉孔跟他身形般窄長無肉,臉頰瘦得凹陷下去,鼻長唇薄,眉毛和眼睛間的距離比常人大,容色陰冷,似乎自出孃胎後就從未笑過,本該像吊死鬼多個像人,不知如何五官配合起來又另有一種醜陋的美感魅力,形成一種孤高冷傲的氣概,令人印象深刻。他約是二十七、八的年紀,卻予人一種飽歷滄桑的蒼老味道:兩人一眼瞧去,已知現時整個飲馬驛,除他兩人外,數此人武功最是高明,其次就是騾道人。
想不到竟遇上高手。
騷娘子皺眉道:“蝶公子這話是甚麼意思?”
蝶公子冷冷道:“我說他們在撒謊。”
寇仲攤手苦笑道:“我只是不好意思自認功夫了得,謙虛些難道是罪過?”
蝶公子冷然道:“謙虛不是罪過,但說謊卻是居心叵測,這是甚麼時候?甚麼地方?”
徐子陵微笑道:“我們確是湊巧路過,適逢其會,公子不信也沒有辦法。”
蝶公子微一沉吟,點頭道:“我相信你們。”說罷轉身重回煙霧中去。
四人臉臉相覷,怎都猜不到他來得突然,走得更突然。
寇仲忍不住壓低聲音問道:“他是誰?”
騾道人答道:“蝶公子”陰顯鶴是東北新近崛起的用劍高手,冷血無情,心狠手辣,性情孤僻,不過雖沒有甚麼大惡行,聲譽卻不甚佳,因為沒多少人歡喜他。“
騷娘子猶有餘悸的道:“怪人一個,他來幹甚麼?”
騾道人聳肩道:“他自己不說出來,誰曉得呢?”
徐子陵心中一動,長身而起道:“我去問他。”
騷娘子色燮道:“他不惹你,你還要去惹他?”
寇仲心中明白,陰顯鶴來此必與安樂慘案有關,從他入手去了解整件事,會比問任何其他人更可靠。笑道:“老闆娘放心,我這位兄弟是最優秀的說客,必可令老陰開金口。”
騾道人瞧著徐子陵倫瀟灑飄逸的背影,笑嘻嘻道:“看來三位非是過路人那麼簡單。”
寇仲坦然道:“我敢指天立誓,確是路經貴境,適逢此事,不過我們對安樂慘案亦有耳聞。且從少娘就教我們見到不平的事,定要替天行道,這麼說道長該滿意吧!”
他的話自有一股發自心中的真誠,教人不能懷疑。
騷娘子有點不耐煩的起身道:“你們兩位聊聊,我去看看許大當家來了沒有,沒理由的,為何丘大人和舒爺都遲了。”
騷娘子去後,寇仲問道:“丘大人和舒爺是誰?”
騾道人道:“就是總巡捕丘南山和安樂幫的二當家舒丁泰,兩個都是貧這不歡喜的人,這些人憑甚麼為我棋友討回公道:”寇仲始知騾道人是被害的安樂幫主陸平的摯友深交,不由好感大增。驃道人收起玩世不恭、嬉皮笑臉的神情,痛飲一杯苦酒後嘆道:“甚麼幫不好叫,卻叫作安樂幫,人只有死了才得安樂,想不到一話成懺。罷了!無論橫死或壽終正寢,都是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