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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開山微笑道:“那就預祝少帥馬到功成,把崔望生擒回來,揭開他的真臉目。”
徐子陵這:“我還想看看金環真和周老嘆的遺體,望許兄賜準。”
許開山欣然答應。
杜興忽然沉聲道:“三位是否懷疑我杜興和狼盜有關係?”
這句話是三人一直想質問社興的話,那想得到最後會由杜興自己提出。
跋鋒寒一甩衣袖以突厥話哂然冷笑道:“以杜興對山海關控制之嚴,耳目之眾,怎會任由崔望與手下過境出關而一無所覺?且夠時間夫找紅漆油來潑汙義勝隆?”
杜興冷哼一聲,露出鐵漢的本質,沉聲道:“每天出關入關的行人商旅數以千百計,我社興若逐個調查,哪還有時間做人?何況崔望極可能是摸黑入城,摸黑出關的,關我杜興的鳥事。”
寇仲笑道:“崔望為何能瞞過杜兄,抓到崔望時不是可問個真相大白。水落石出嗎?”
荊抗的聲音傳來道:“這世上有甚麼事是能真相大白,水落石出的呢?”
荊抗終於駕到。
第三十九卷 第一章 初抵貴境
荊抗悠然坐下,神態又是另一副樣子,此時的他只像個謙厚的長者,似是永遠不會動怒和發脾氣的,與先前在街上咬牙切齒說要令杜興陳屍街頭的荊抗,像是兩個不同的人。
起立迎接的諸人紛紛入座,杜興表現得出奇地恭敬有禮。
荊抗舉杯道:“老夫來遲,先罰一杯。”
眾人哪敢無禮,一起陪他把酒喝乾。
荊抗拍案嘆道:“誰想得到手無縛雞之力的騷娘子竟是用毒高手,我們雖一直留意和追尋誰為崔望踩線,總沾不到半點邊兒,原來有騷娘子這個對關內外商旅往來了如指掌的人向崔望提供訊息。可憐我們這些男人還因沒能被她看上為憾,豈知她陪人睡覺竟是另有目的。”
杜興乾咳一聲,神情頗為尷尬。寇仲三人立知騷娘子肯定陪過杜興,而荊抗卻是有意無意的揭他瘡疤。
這個老傢伙真厲害。
許開山岔開道:“聽說‘天竺狂僧’伏難陀亦是用毒高手,不知會否與騷娘子有關連?”
跋鋒寒皺眉道:“此人是準?”
許開山道:“拜紫亭逆勢立國,與此人有莫大關係。伏難陀來自天竺,曾遍遊天下,識見廣博,辯才無礙,聽他傳後才匆匆立國。”
杜興唱反調道:“不過你又不能不說伏難陀有點本事。在拜紫亭宣佈立國後,頡利和突利隨即連番衝突,以致無力干涉,更令契丹王不敢輕舉妄動,儲存實力以觀變。”
跋鋒寒微笑道:“天竺來的高手,想不到竟令龍泉府突變得如此熱鬧。”
荊抗道:“三位勿要見怪,難得杜當家和許當家在座,老夫要藉此機會先和他們商量點家事。”
寇仲不知他葫蘆裡賣什麼藥,只知對杜興和許開山不會是什麼好事,說不定荊抗還取得王薄的支援。突利和頡利關係惡化,影響的深遠,要親到北疆來始能深切體會得到。點頭道:“荊老不用客氣,請便。”
荊抗雙目熠熠生輝,來回向屏息靜氣的杜興和許開山掃描兩遍,微笑道:“飲馬驛現成無主之驛,當然不能任其荒棄,這不但是必賺的生意,對往來商旅更是不可或缺,兩位老哥認為該由誰接管飲馬驛?”
三人暗呼厲害,荊抗選在這時刻恃老賣老地與杜興和許開山談判此事,是借寇仲三人的勢強壓杜興這對狼狽為奸的拜把兄弟,令他們只能憑江湖規矩辦事,答允後不敢反悔,否則就變成食言的人,寇仲等正是人證。
飲馬驛因溫泉名聞北疆,搶去另一條主要路線的生意,成為山海關與其它城鎮必經的中途站,無論在商業上或戰略上均是當地幫會覷覦的肥肉。
寇仲更以鐵般事實證明,堅固如堡壘的飲馬驛,只要有數十把強弓勁彎,可守得固若金湯,本身自具軍事上的重要作用,如若落入荊抗或高開道手上,則直接對山海關生出制衡的作用,是用兵者必爭的戰略點。
杜興從容微笑道:“荊老有什麼好提議?”
荊抗正容道:“老夫認為在現時杯弓蛇影的情況下,所有地方幫派均不宜插手,該由燕王暫時接管,兩位老哥意下如何?”
接著微笑道:“這也是知世郎的意思。”
寇仲和徐子陵恍然大悟,眼前正是一場漢人與外族的鬥爭。高開道趁突厥內鬨這難逢的機會,力圖自立更生,以得到當地漢人為主的幫派鼎力支援。
許開山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