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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警告在先,終有一天突利和頡利會聯袂揮軍南下,你們最好做妥準備。”
寇仲苦笑道:“陵少你怎麼看?”
徐子陵嘆道:“一天畢玄未死,這可能性一天存在。”
跋鋒寒雙目神光大盛,低聲吟道:“畢玄!”
寇仲不想因辯論而加深跋鋒寒對突利的不滿,岔開道:“陵少不是說過須遠離中土,以免聽到於我的任何訊息,否則會忍不住來救我?”
徐子陵想起石之軒,苦笑不語。
密集的蹄音從城門內深處隱隱傳至,寇仲朝城門瞧去,淡淡道:“伏難陀是我的,你們不要和我爭。”
跋鋒寒哈哈大笑,借用他的話道:“我明白你的感受。”
蹄聲倏止。
三人相顧愕然,只見素別從城門馳出,來到三人近處勒下馬,從容道:“大王恭請三位入城見面。”
寇仲等想不到拜紫亭有此一著,城內見和城外見當然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
若他們不敢入城見拜紫亭,在氣勢上怎都矮去一截。
寇仲哈哈笑道:“大王真好客。”
向跋鋒寒和徐子陵各瞥一眼,跋鋒寒微一頜首,徐子陵則聳肩表示不在乎,他一拍背上井中月長身而起道:“我還有件羊皮外袍留在城內修補,想不入城也不行。”
南城門雖是守衛森嚴,城樓城牆站滿粟末兵,可是城內的氣氛並不緊張,除了巡軍增多外,仍有疏落的行人點綴廣闊的朱雀大街,部份店鋪照常營業。可見直到此刻,拜紫亭仍是信心十足,與這樣心態的人交手談判肯定非是容易的事。
假若城內千軍萬馬的迎接他們,他們的心反會安定和更有把握些。
客素別領他們穿過深長的城門拱道,來到最接近門一食店門外,恭敬的道:“大王在裡面恭候三位大駕。”
寇仲打趣道:“大人是否忙著去領兵來把我們重重包圍,所以無暇陪我們進去?”
客素別乾咳一聲,尷尬道:“少師真愛說笑。”接著壓低聲音道:“受君之祿,擔君之憂,希望少帥明白下官的處境。”
徐子陵心中一動,問道:“客大人官居何職?”
客素別微一錯愕,答道:“下官的職位是右丞相。”
寇仲動容道:“那是很大的官兒。”
三人均知不宜與客素別多說下去,舉步入。
食店內堂寬敝,擺下近二十張大圓桌,拜紫亭居於正中的一張,神色平靜的瞧著三人進來。
“天竺狂僧”伏難陀坐在他右方,仍是那副高深莫測的神態;宮奇居左,恰是三個人對三個人,再沒有其他人。
桌上擺放六個酒和一響水稻米酒。
拜紫亭倏地起立,呵呵笑道:“少帥藝高膽大。果是名不虛傳,佩服佩服,請坐!”
邊說邊親自為六隻空氣斟酒。
寇仲三昂然坐下,到香氣四溢的美酒注滿六隻子,拜紫亭坐下舉敬酒道:“與跋兄尚是初次碰面,這一就為跋兄將來擊敗畢玄而喝的。”
六人舉對飲,若有不明白真相的人看到這情景,會以為是老朋友敘舊喝酒。
寇仲拭去稜角酒漬,目光先落到宮奇臉上,微微一笑後轉往伏難陀,欣然道:“國師的‘梵我不二’確令小弟大開眼界,可惜昨晚本人身體狀況久佳,未能盡興,哈!”
伏難陀從容一笑道:“難得少帥這麼有興致,希望本人不會令少帥失望。”
拜紫亭放下酒,淡淡道:“少帥請開出條件。”
寇仲仰天笑道:“好!大王終有談交易興趣。不過我可先要問大王一句話,大王對突厥狼軍之戰,現在尚有多少把握?”
拜紫亭神態自若的道:“未到兩軍交鋒,誰能逆料勝敗,我們早知小龍泉無險可守,故小龍泉的得失並不放在我們心上。至於損失的補給,只是不能錦上添花,並不能對我們做成關係成敗的打擊。自三年前本王矢志立國,我們一直為今仗作出準備,否則我拜紫亭今天只能千方百計把五采石討來,跪獻頡利的牙帳前。”
這番話說得豪氣沖天,一副不怕任何威脅的模樣,確是談判高手的氣魄風度。
宮奇插入道:“少帥手上有貨,我們手上有人,以貨易人,乾脆俐落,大家可免去不必要麻煩。”
寇仲像聽不到宮奇的話般,向拜紫亭微笑道:“大王的所謂三年備戰,是否包括縱容狼盜搶掠斂財,對各地商旅巧取豪奪,勒索敲詐?”
拜紫亭雙目殺機大盛,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