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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玉真張開美眸,苦笑道:“不要怪香公子,是我要他隱瞞這事的,剛才我已打算出去和你們見面,不知如何聽到你們的足音,又溜回房裡來。”
寇仲舒展手臂道:“好啦!說到底你都是我們的美人兒師傅,前事不計,就一人親一個嘴算了。”
雲玉真杏目圓瞪,大嗔道:“你說什麼?徒弟怎能親師傅?”
寇仲裝模作樣的搭高衣袖,朝她走過去道:“你以為你真是師傅嗎?那只是我們兩兄弟賜給你的綽號。”
雲玉真回覆常態,嬌笑道:“親便親吧!好徒弟!難道為師會怕了你嗎?”
張開玉臂,便要把寇仲摟入香懷。
寇仲嚇得連退數步時,雲玉真再一陣嬌笑,啟門溜了出去。
兩人對望一眼,齊聲捧腹笑了起來。
生命竟會是如此有趣。
第六卷 第一章 蒲山公令
敲門聲響,正在床上閉目打坐的徐子陵張眼道:“誰?”
寇仲攝手攝足推門閃身而入,關門後還要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好一會,才籲口氣,來到床沿坐下,得意地道:“我剛探聽過敵情。”
徐子陵訝道:“那裡來了敵人?”
寇仲興奮道:“對我們來說,這世上只有兩種人,就是認識的和不認識的。而認識的又可細分作兩類,就是朋友和敵人,凡不是朋友,可一概視作敵人。你說義氣山是否我們的朋友?美人兒師傅是朋友嗎?當然不會。所以在未澄清前他們都要暫被視作敵人,那探聽他們的事,是否即探聽敵情呢?”
徐子陵差點狂笑,苦忍著道:“你若不是吃錯了藥,就是患了失心瘋。只不過偷聽了別人說話,都可興奮到語無倫次。”
又輕拍他肩膊,低喝道:“聽到什麼?有屁快放!看是否值得斟酌。”
寇仲神秘兮兮的道:“我偷聽到一個女敵人的喘息聲。”
徐子陵一頭霧水道:“女敵人的喘息聲?是雲玉真還是蕭大姐?她兩個都似愛喘息的那種女人。”
寇仲拍腿叫絕,不過卻是徐子陵的大腿。捧腹笑得前仰後合道:“愛喘息的女人,虧你這假扮正人君子的色鬼才想得出來,令聞者不由生起行雲布雨的遐想。”徐子陵劍眉緊蹙的搓揉著被拍痛處,咕噥道:“你這小子今趟是真的瘋了。”
寇仲移到他旁,摟著他肩頭道:“我剛才摸了美人兒師傅。”
徐子陵一震道:“摸哪裡?”
寇仲昂然道:“她的纖纖玉手。”
徐子陵嗤之以鼻道:“枉我還以為是什麼重要位置。她教我們鳥渡術時不也摸過我的手嗎?早先她說任你親嘴,你為何又落荒而逃?”
寇仲哈哈笑道:“這叫此一時也,彼一時也。今次是本少爺主動,自不可一概而論。給我摸了後,她卻裝作若無其事的躲入房中,給我功聚雙耳,立時追聽到這女敵人竟倚門喘息,可知我對她的吸引力是多麼厲害。”
徐子陵怒道:“去你奶奶的吸引力,這女人會是好人嗎?李秀寧給你的教訓還不夠?現在我們是去為娘報仇……”
寇仲嬉皮笑臉地拍他背心道:“且莫動氣。你見識淺本少爺不怪你。因你不知道有談笑用兵這著兵家最高境界。壞女人有什麼不好?最少是對那些事經驗豐富,可負起對初哥的指導大任。所以當日我改她的綽號作美人兒師傅,可算是有先見之明。”
接著嘆道:“其實我並非因她的反應而開心,而是為我們兩兄弟而開心。想想當日我們遇到她時仍是多麼潦倒和自卑,但現在不但可以摸她而不被責罵,還能使她覺得我是個有資格可以摸她的男人,可見我們已掙得點江湖地位。”
徐子陵沉吟道:“你令我想起沾沾自喜的暴發戶,又或不擇手段去求官求財的勢利小人。”
寇仲大力一拍他肩膀,唱雙簧般道:“說得最對就是‘不擇手段’這四字真言。若不是不擇手段,就是綁手綁腳,就不夠人鬥。李密因懂不擇手段,所以坐了瓦崗軍的龍頭位。當然!我的不擇手段只針對敵人。”
徐子陵哂道:“對不起!我對這四字真言的理解卻和仲少有點出入。若要顧及朋友,就非不擇手段!翟讓不但是李密的上司,更是戰友和恩人,那才叫不擇手段。”
寇仲苦笑道:“你發脾氣主要是不滿我去勾結美麗的女敵人,唉!一世人兩兄弟,怎說怎好!至多是小弟改找香閨設在天香樓的另一位美人兒師傅玉玲姑娘好了。希望我今趟的先見之明比較靈驗點。”
徐子陵一拳打在他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