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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可拿帳簿去攔輿喊冤嗎?一刀就給宇文化骨宰了我們了。”
徐子陵道:“你信得過香小子嗎?若肯信他的話,乾脆就把賬簿交他,由他去處理好了。那我們就可抽身去洛陽找李大哥,總好過終日看素姐愁眉不展。”
寇仲曬道:“什麼愁眉不展,你不見香小子剛才哄得她多麼開心。不過你的提議倒可考慮,若在江都撞著宇文化骨,我們就小命難保哩!”徐子陵搖頭道:“還是不行。孃的深仇自該由我們親手去報,若因一點困難就假手於人,怎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寇仲氣道:“橫是你說的,直也是你說的。我順著你的話語和議,反過來卻似在怪我。”
徐子陵賠笑道:“算是我理虧哩!嗨!那風騷大姐似乎對你很有意思,說不定今晚會摸上你的床呢!”寇仲嚇了一跳道:“不要亂說,若給她發現我是青頭小子,事後給我一封開光的紅封包,我還有臉做人嗎?哈!我們衣錦回鄉後,定要去逛最大的那間天仙樓,找那裡最紅的玉玲小姐陪酒,憑我們的人品,說不定可一親芳澤。”
徐子陵絲毫不感興趣道:“要去就你自己去吧!千萬不要撞上宇文化骨就行了。”
寇仲訝道:“你何時轉了性,以前不是比我還想到青樓胡混嗎?”
徐子陵猶有餘悸般道:“我們到青樓有哪趟是好收場的,你沒膽要找人陪就請找香小子,天仙樓說不定又是他家開的。”
寇仲睜眉弄眼道:“哈!我明白了,你是在打那賣包子貞嫂的主意,小子你壞透哩!”徐子陵氣得差點要動手教訓寇仲,怒道:“我是那種人嗎?貞嫂是老馮的妾侍,你再胡說我就不再和你說話。”
寇仲笑道:“大爺息怒,我只不過見你太不夠朋友,才故意氣氣你。明知到青樓是那麼危險,仍任由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去冒險,你算是我的兄弟嗎?”
徐子陵扭他不過,無奈道:“你要怎樣就怎樣吧!但千萬莫要讓素姐知道。”
寇仲大喜,道:“我們橫豎學了點易容術,到時扮得樣子老一些,宇文化骨又多年沒有見過我們,就算當面遇上,包保他不會為意。”
此時敲門聲響,香玉山的聲音道:“兩位大哥仍末睡覺嗎?小弟可否進來聊兩句。”
兩人眉頭大皺,卻又找不到拒絕的說話,只好讓他進來。
香玉山舒適地坐在他們對面,笑道:“我習慣了夜睡,不到三更絕睡不著,真羨慕畫素素姑娘那麼有睡福的人。”
寇仲離開臥榻,在靠窗兩張椅子其中之一坐下,斜眼兜著香玉山道:“難怪你整天臉青唇白,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
香玉山苦笑道:“我臉色不好看,卻非因睡眠不足,而是兩年前練功岔了氣,寇兄誤會了!”徐子陵訝道:“原來如此,究竟是練什麼功夫出了問題呢?”
香玉山正容道:“你們聽過人稱”陰後“祝玉妍這個人沒有?”
兩人茫然搖頭。
香玉山道:“難怪你們沒聽過,”陰後“祝玉妍乃陰癸派的派主,此派可說是江湖上最神秘的幫派,非常邪門,與同是秘不可測的慈航靜齋乃是死敵。每隔一段時間,兩派便會派出門下傑出弟子,作生死決戰。據說若那一方敗了,以後的二十年就不可有人踏人江湖半步。幸好連續百年慈航靜齋均為勝方,否則若讓陰癸派出世作惡,真不知江湖會發生什麼慘事。”
寇仲和徐子陵聽得你眼望我眼,心想江湖之事,確無奇不有。
徐子陵道:“這祝玉妍定是很厲害了?”
香玉山籲出一口涼氣道:“這還用說嗎?老一輩的人更推她為邪門第一高手。根據我們的情報,陰癸派出了個近百年的最傑出高手,極有把握在下一仗擊敗慈航靜齋的代表,假若真的如此,已是風風雨雨的江湖將多了很多難以預估的變數。”
寇仲好奇問道:“這人是男是女,年紀有多大?”
香玉山道:“這個就不知道了!家父和陰癸派其中一個長老有點淵源,訊息便是由那長老處聽來的,但只限於這麼多。凡是陰癸派的人,入派時均須立下毒誓,不得洩漏任何派內之事。那長老酒後一時失言,事後非常後悔,囑家父絕不可告訴別人他說過的話。”
寇仲奇道:“既是了此,為何你現在卻毫無顧忌他說出來?”
香玉山憤然道:“因為就是他害到我練壞了身體,他臨走前寫了一篇練功秘訣給家父,著他練習,家父自問不是練上乘武功的料子,遂將功訣交我練習,怎知那竟是害人的東西,若練功者不禁色慾,必會經脈氣岔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