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蓋有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還有心情和這小子胡扯,慌忙走了。
徐子陵兩手空空的在等候寇仲,後者奇道:“衣服呢?”
徐子陵憤然道:“什麼綢緞成衣和故衣鋪都給搶掠一空,關門大吉。人人都說昏君去到那裡,那裡就沒有法紀,失民心如此,真想一拳打死他。咦!你的臉色為何如此難看。”
寇仲探頭外望,一批隋兵剛經過。壓低聲音道:“你看這些隋兵有沒有異樣?”
徐子陵還以為他指的是獨孤盛等派人來拿他們,應道:“看來沒什麼,照我看現在軍心散亂,就算有命令下來,亦不會有人肯用心執行。”
寇仲嘆道:“我不是擔心這問題,而是宇文化及可能收到風聲,知道了自己的處境。快!我們去找素姐,路上再說吧!”
香玉山不愧才智之士,藏身處是城外南郊,離長江不遠,有起事來,無論從水路或陸路離開,都非常方便。
表面看,那只是一所普通人家的宅第,但卻是巴陵幫在此的秘巢。
兩人跨進院內時,立感氣氛有異,其中一個巴陵幫頭目低聲道:“獨孤盛、斐蘊來了。”
寇仲早猜到有這情況,哈哈一笑,夷然不懼地舉步走入廳堂。
跟在後面的徐子陵生出奇怪感覺,自己這好兄弟再非以前那個小子,而是可面對任何強橫敵人的硬點子了。
獨孤盛大馬金刀的坐在廳堂正中處,一邊是香玉山、素素和蕭大姐,另一邊則是臉色不善的斐蘊。卻不見雲玉真。
兩旁各立著五、六名錦服長袍的大漢,一看便知是禁衛中的高手。
獨孤盛雙目厲芒閃閃,沉聲喝道:“你們兩個這是什麼意思?”
寇仲悠然止步,環目一掃,笑嘻嘻道:“我兩兄弟也想知道是什麼意思,歡喜就罵我們作奴才,又看監犯般管我們,嘿!大家來評評理吧。”
香玉山關切地瞧了嚇得臉無人色的素素一眼,站起來道:“寇兄和徐兄回來就好了,這只是一場小誤會,來!坐下再說。”
斐蘊大發官威,一掌拍在扶手處,喝道:“什麼誤會?玉山你給本官坐下,先把事倩弄清楚。”
徐子陵見素素受驚,感同身受,冷笑道:“我不明白為何此刻仍要糾纏不休,聰明的現在立即各自溜走,遲則恐怕不及。”
獨孤盛聽他話中有話,伸手截著要發作的斐蘊,沉聲道:“徐兄弟可否說得明白點!”
寇仲插入道:“我剛聽到訊息,聖上的寵妃中,有人暗與宇文化及私通。所以我們的計劃,再非秘密。若你是宇文化及,會怎辦呢?”
各人同時色變。
斐蘊亦壓下怒火,問道:“這訊息從何而來?知否是那個妃子?”
寇仲道:“是竹花幫的人說的,聽說去世的前幫主是宇文化及的人,故得知此事。”
斐蘊咒罵道:“原來是這個不識抬舉的賊種。”
聽他口氣,便知前竹花幫主的死若不是和他直接有關,也脫不開關係。
獨孤盛向其中一名手下道:“諸明,宇文家的兵將今天有沒有什麼異舉。”
高瘦的諸明搖頭道:“我們已嚴密監視宇文化及、宇文智及和尉遲勝的人,都跟平常絕無兩樣。”
獨孤盛鬆了一口氣道:“空穴來風,非是無因。且宇文化及一向可自由出入宮禁,此事確有可能。幸好老夫早有準備,這兩天嚴禁任何人離宮……”
徐子陵截斷他道:“現在再非自我安慰的時候,昨晚看管我們的人不是全溜了?若其中有人投向宇文化及,又曾與那身為內奸的妃子暗通訊息,宇文化及該清楚知道自己的處境。”
蕭大姐插入道:“現在軍權究竟是在何人手上?”
獨孤盛答道:“聖上的親衛都是跟隨老夫多年的人,大致該不會有何問題,至於是否有部分生出異心,又或被人收買,則連老夫都不敢擔保。”
斐蘊接入道:“親衛以外,就是江都本身的駐軍和隨聖上前來的禁衛軍,前者由尉遲勝掌管,後者由司馬德戡指揮。宇文化及和宇文智及都沒權直接過問軍隊的事。”
但語氣卻軟化下來,道:“本官確有點不對,在這裡向兩位小兄弟誠心致歉。事不宜遲,我們必須趁宇文化及知道此事之前,先下手為強,把宇文家在江都的人連根拔除,否則後患無窮。請兩位立即和本官晉謁聖上。聖上聖駕已返王城。”
香玉山也勸道:“兩位大哥此行亦為了報恩師的大仇,趁宇文化及仍未知悉此事,趕快行動,否則時機錯過了就永不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