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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師道欣然道:“任兄說得這麼肯定,當是有所發現。”
任恩年在四十許間,五短身材,外表像個道地的生意人,但能當上一幫之主,自有他的本領。
他露出一個真誠的笑容,點頭道:“果然如此。因為有人曾目睹一些戴有臉紗的女子從船上走下來,且在晚間。雖只見過一次,但因那些女郎身段極佳,故留下深刻的印象。”
跋鋒寒道:“但可肯定不會是祝玉妍或婠婠,以她們的身手,怎會輕易讓人見到。”
宋師道從容道:“任兄請為我們安排些菜餚,酒則免了,我們就和陰癸派的妖婦妖女比比耐性吧!”
任恩答應後,向跋鋒寒道:“有鐵勒人的訊息了,曲傲落腳的地方在城東北興藝坊的一所房子處。此宅屬呂梁派的杜幹木所有,而杜幹木則是越王侗手下。”
跋鋒寒嘆了一口氣道:“有勞貴幫!不過現在我無法分身,希望曲傲可擊敗伏騫,否則我也沒興趣挑那敗軍之將來交手。”
任恩雙目射出崇敬神色,告退下樓。
四人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那三艘船。
第十五卷 第十一章 將計就計
太陽最後一道餘暉消失在西方的空際,洛陽城已是萬家燈火,江邊船泊停泊處,更像一條條燈龍般沿岸盤繞延綿。
不知是否因下過雨的關係,夜空特別澄明通透,空氣清新。
雖仍有人挑燈卸貨,但碼頭區大部份的地方都是一片忙碌後的平靜。
蹄聲沓響,數騎一車沿江馳來,抵達其中一個碼頭時,勒馬停定。
其中一人嘬唇哨響,似乎在招呼泊在碼頭處那艘船上的朋友。
正對這一帶緊密注視的寇仲欣然道:“小陵,老朋友來了!竟可時刻都碰到熟人。”
徐子陵瞪了一眼,愕然道:“這不是獨孤策嗎?”
宋師道道:“他左旁的人就是名氣頗大的‘河南狂士’鄭石如,其它的都是這裡的著名世家子弟。”
寇仲一呆道:“竟然是他,我對他的聲音熟悉,樣子還是初次見到。”
當日他曾躲在畫櫃內偷聽李密等人和他及錢獨關說話,想不到終於見到他的廬山真臉目。
這有狂士和智者之名的高手衣著有點不倫不類,在文士服之外卻加穿一件武士的罩衣,散發披肩。年紀在三十許間,相格粗放狂野,樣貌大致上也算不錯,留了一撮山羊鬚,別有種不修邊幅的魅力。
跋鋒寒道:“他為何會與獨孤策混在一起?”
徐子陵則道:“看獨孤策的神情,該仍未發現乃叔給人宰了。”
四人居高臨下指點談論之時,那艘船的船艙走出一位國色天香的麗人,嫋嫋亭亭的,只步姿已能予人贏弱動人的美態。
兩名俏婢侍候她下船。
跋鋒寒與徐子陵交換了個眼色,同時失聲道:“白清兒!”
赫然是錢獨關的愛妾白清兒,跋鋒寒曾從她類似婠婠的氣質推斷出她是陰癸派的妖女。
白清兒登上馬車後,獨孤策、鄭石如等擁著馬車美人,趾高氣揚的呼嘯去了。跋鋒寒瞧著兩婢回到船艙,一震道:“好險!我們差點誤中副車。”
寇仲和宋師道不解地瞧向他。
徐子陵點頭道:“這艘船才是真命天子。”
白清兒的客船與那三艘疑船隻隔了數百步,中間泊了十多條其它的船舶,假若白清兒確是陰癸派的妖女,這當然就不會屬於巧合。
跋鋒寒略作解釋道:“事實上我心中一直難以釋然,因為這三艘泊在一起的船實在過份礙眼,不似陰癸派一向的作風。現在我肯定這三艘船都是空船,也是陰癸派精心佈下的陷阱,看看會否有人中計。又或根本是針對我們而設的。”
宋師道心中一動:“不若我們來個將計就計,說不定可反收奇效。”
跋鋒寒笑道:“若陰癸派知道我們能從白清兒身上推斷出這麼多事來,定然非常後悔。兄弟們!行動的時間到了!說不定尚有時間趕及下一場好戲呢。”
跋鋒寒和徐子陵坐上快艇,在船隻間靈活自如地穿插著,一副尋找某個目標的模樣。
這些日來,寇仲為了聳恿王世充來對付李密,忙得難以分身。剩下兩人相機行事,現今只他兩人出動,該不會惹起敵人的戒心。
而且去了寇仲,實力減弱,更易誘敵人對他們下手。
跋鋒寒皺眉道:“陰癸派的人確狡猾如狐,避到河上,還要耍一記這樣的手段,若非我們有些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