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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遇上你後,回來時滿臉春風的樣兒,所以才令我有這個錯覺。”
宋玉致深深的注視他半晌,堅定地搖搖頭道:“我不但沒有改變對他的看法和態度,還比以前更恨他。”
徐子陵一呆道:“更恨他?”
宋玉致點頭道:“女人對一個男人是否真心誠意,會既挑剔又敏感。寇仲雖擅於甜言蜜語,但比對起他的行動,便很易發覺其口不對心的事實。”
徐子陵聽得一頭霧水,惟有自認對女人的心事既不明白也不理解,虛心地求教道:“三小姐從他什麼行動看出問題來?”
宋玉致肅容道:“我可以告訴你,但你卻須答應不轉告寇仲才成。”
徐子陵嘆道:“好吧!我答應你。”
宋玉致挪開目光,從他的肩上瞧往望臺外被四座重樓圍起亮如白晝的空間,淡淡道:“他從來沒有主動找我,更沒有問過可如何找到我。若真是如他所說的著緊我,為何他沒有想見人家的意欲呢?只從這點,便知他心裡沒有我。”
徐子陵為之啞口無言。
心中卻在想:有那個女子是自己不時會想起她,又是想見她的呢?
心中首先浮起素素的玉容,然後是芳蹤杳杳的貞嫂,不過這都與男女之情無關。
接著她們的影像模糊起來,代之在心湖浮現的是師妃暄那出塵脫俗的玉容。不由大吃一驚,難道自己竟對她生出愛意?
旋又覺得非是如此。只因她是令他最深刻難忘而已。
宋玉致苦笑道:“可是玉致卻不得不承認,和你們在一起時那感覺是既刺激又動人。唉!時間溜得可真快。”
徐子陵道:“你不是因此而來找寇仲吧?”
宋玉致注意力回到他臉上,微嗔道:“當然不是。今趟我是奉魯叔之命而來,他想與你們見個面一敘舊情,不知你們明天是否有空?”
徐子陵想起“銀龍”宋魯,猶記得當年他拒絕向宇文化及交出他們“三母子”的豪情俠風,同時也想到他那個風騷入骨、姻視媚行的小妾柳菁。不禁欣然道:“我也正想拜會他老人家,只因近來多事,自顧不暇,又不知他是否想見我們,才未敢打擾!”
宋玉致道:“那就不如明午在董家酒樓見面,廂房與酒席由我們安排。”
徐子陵苦笑道:“只要我們仍留得住性命,必不爽約。”
宋玉致“噗哧”笑道:“真不明白你們為何要弄得仇家遍地,希望你們不要變成楊廣,人人要得之而甘心。”
這美女罕有與人說笑,甜美燦爛的笑容,令他眼前一亮。
宋玉致見徐子陵瞪著她,俏臉微紅地低頭道:“或者因你們是非常人吧?每當所有人都認定你們難逃大劫時,你們總能輕輕鬆鬆的安然渡過危機,現在連魯叔都要對你們刮目相看,重新估計。”
徐子陵見她接連露出罕有的嬌態,顯現在這秀雅剛健的美女身上尤為動人心絃,忍不住心生憐惜,柔聲道:“要不要我勸寇仲打消以‘楊公寶庫’作聘禮的念頭?”
宋玉致矯軀微顫,沉吟半晌,以蚊蚋般的聲音輕輕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現在玉致的所有心思力氣,都用在這件事上。若是沒有了將會感覺到寂寞和失落。”
徐子陵訝道:“三小姐知否現在正愈陷愈深,至乎難以自拔?”
宋玉致回覆冷靜,堅決地搖頭道:“我不覺得。但終有一天,我要令寇仲知道我宋玉致是不會屈服的。且只會愈來愈恨他,他實在太可惡了。”
旋又露出苦澀困惱的神色,道:“外人是不會明白我們家族的諸多規矩。以爹的情性,絕不會輕易把玉致許給非他自己選擇的人,寇仲以為可用‘楊公寶庫’打動他,只是痴心妄想!”
徐子陵惟有再次自認對女人毫不瞭解,無言以對。
宋玉致盈盈起立,微笑道:“你定是覺得玉致自相矛盾,實情也是如此。唉!你和寇仲是如此不相同,究竟你是否也有心儀的女子?”
徐子陵連忙藉起身相送作遮搪,為她拉開房門,才訥訥道:“我對男女之情非常淡薄,很少想到這方面的事。”
宋玉致橫他一眼道:“徐子陵若獨身不娶,恐怕很多女子要失望哩!”
挾著一陣香風去了。
徐子陵想了想,亦跟著她出門而去。
跋鋒寒卓立大街御道中心處,心中湧起強大無匹的信心和豪情壯氣。
所有疑慮均被他排出思域之外。
經過這些年的艱苦修練,精進勵行,他已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