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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有膽量去捋虎鬚,自然不怕那頭老虎哩!”
接著沉聲道:“子陵兄為何不肯與你一道來見我?”
寇仲冷然瞅著他道:“憑秦王的才智,理該猜到原因。”
李世民默然半晌,眼中射出傷情之色,喟然道:“是否因他不想目睹你我談判破裂,反目成仇呢?”
寇仲臉容變得無比冷酷,雙目精光閃閃,盯著李世民道:“由我踏出房門的一刻開始,秦王你再不用對我們眷念舊情,事實上你早在對付我們。在這亂世之中,不但朋友會成敵人,父子兄弟亦不免會成為仇讎,秦王該對此特別有所體會。”
李世民舉杯長笑道:“有志氣!讓本王再敬寇兄一杯,由你踏出房門的一刻開始,我將全力對付你們,絕不會有絲毫留手,因為你和子陵兄均是我李世民最看得起的人。”
寇仲舉杯回敬道:“秦王不是伏了數百刀斧手在外面等著殺我吧!”
李世民差點為之噴酒,失笑道:“你是信任我而來相會,我怎能行此不義。”“叮”!
兩杯相碰。
這兩位同是主宰著天下命運,叱�風雲的超卓人物,終於決裂。
徐子陵和跋鋒寒定神一看,原來是儒雅風流的“多情公子”侯希白。
此君手搖美人扇,一派洋洋自得的樣子。明明是飛簷走壁舍正道而弗由,卻像穿過中門大駕光臨的貴賓。
“咦!寇兄到那裡去了?”
跋鋒寒皺眉道:“侯兄今趟又為何事而來?”
侯希白安然坐下,環視兩人,微笑道:“小弟這兩晚不斷追蹤搜尋陰癸派的妖人,已有不錯的成績,兩位有沒有興趣知道呢?”
徐子陵淡淡道:“侯兄請說。”
侯希白道:“坦白說,我也只是誤打誤撞下得到點成果。妃暄避靜禪院後,我便一直在禪院外徘徊,無意中發覺陰癸派的一個妖女到來踩盤子觀風,於是暗中吊在她身後,你們猜她最後到了那裡去?”
跋鋒寒沒好氣的道:“教我們怎麼猜呢?”
侯希白灑然笑道:“確是難猜。她到了榮鳳祥的府第去,進了內院便沒有出過來。”
徐子陵道:“侯兄敢肯定她是陰癸派的妖女嗎?”
侯希白道:“若她非是陰癸派的人,怎會去查探妃暄的情況,且她輕功極佳,我差點便跟不上。”
跋鋒寒問道:“她的樣貌如何?”
侯希白道:“她以頭罩把臉目遮掩,不過只看身材便知她不但年輕,還是一等一的美女。”
跋鋒寒沉吟道:“榮鳳祥這人真不簡單,既與楊希彥關係密切,女兒榮蛟蛟又是豔蓋洛陽的美人,現在更兼坐上洛陽幫大龍頭的寶座,鋒頭之勁,一時無兩。”侯希白嘆道:“只要給我再遇上她,必可從身型一眼將她辨認出來,只可惜在榮府外守候整天,都碰不到她。”
徐子陵道:“這個容易,後天就是榮鳳祥大壽之日,屆時你可大刺刺藉口祝壽到榮府認人,問題是認出來後又如何呢?”
侯希白道:“那我們就可設法把她擄走迫供,以她的身手,在陰癸派中地位肯定不會低到那裡去。只要知道婠婠躲在什麼地方,我們便可對她痛施殺手,為妃暄去此大患。”
跋鋒寒笑道:“就算你狠得下心腸辣手摧花,但除非婠婠不肯逃走,捨命力戰,否則即使我們四人合圍,仍沒有把握把她留下。更何況陰癸派人人行蹤詭秘,像婠婠那種級數的派內領袖,怎會讓手下知道她的所在。”
徐子陵道:“現成的妖女便有一個,且擒她亦非常容易,她就是襄陽城主錢獨關的愛妾白清兒,不過我們絕不想動她,免得打草驚蛇,致斷掉這線索。”
侯希白苦笑道:“看來你們對陰癸派並非那麼熱心哩!”
跋鋒寒笑道:“陰癸派根基深厚,實力難測,在目前的形勢下,我們只有見招拆招的份兒。侯兄這樣四處查聽陰癸派的事,自己也要小心一點。”
侯希白“什”的一聲收起美人扇,傲然笑道:“正恨不得她們肯來找我。”
接著續道:“另外尚有一個看來沒有什麼關係的訊息,兩位有沒有興趣知道?”
跋鋒寒道:“侯兄請說。”
侯希白猶豫半晌,才道:“我見到落雁與王薄秘密見面。”
兩人均感愕然。
侯希白嘆道:“無論落雁見什麼人,我都不打算說出來。可是王薄曾公佈過再不捲入群雄的紛爭裡去,但私下卻與落雁見面商談了整個時辰,如此表裡不一,實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