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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倏地斜移前標,掌尖變成刺往這美女線條優美的粉頸,勁氣嗤嗤。
紅拂女那想得到寇仲有此反守為攻的應變奇招,雖不服氣,但卻知已被對方看破了自己的拂法,嬌叱一聲,收回塵拂,底下閃電的踢出五腳。
寇仲直到此刻才找到反擊的機會,一聲長笑,一個倒翻到了紅拂女頭頂上,雙掌下按,不著半點痕跡便避過了此妹能使他自愧不如的腳法,避強攻弱。
螺旋勁帶出的狂�,像一股龍捲風暴般把紅拂女籠罩其下。
紅拂女冷哼一聲,塵拂揚起,同時抽打寇仲正迎頭下壓的雙掌掌心處。
“蓬”!
勁氣交擊。
紅拂女嬌軀劇震時,寇仲已在人笑聲中,騰空而去,叫道:“嫂子果然厲害,小弟自愧不如,惟有逃命去也。”
橫空而去,消沒不見。
紅拂女氣得猛一跺腳,偏又知道追之不及。
可是給他叫了聲嫂子,便想到他一直沒有拔刀,心中對他的惡感不由消減了幾分。
這才明白夫君李靖為何如此重視與他們兩人的兄弟情義。
拓跋玉拍馬趨前,來到徐子陵馬側,苦笑道:“徐兄和寇兄實是在下抵達中原後最看重的人物,豪爽而有情義,本意一心結交,豈知最後卻鬧至如此地步,教人惋惜。”
徐子陵暗裡鬆一口氣,他本以為對方會動手,但聽他口氣顯無此意。
點頭道:“人生總難事事稱心遂意。不過縱使彼此立場不同,但我徐子陵仍當拓跋兄是朋友,答應過的事更不會反悔。”
拓跋玉當然知他指的是借〈長生訣〉一事,欣然道:“我從沒想過徐兄會悔約,因為你根本不是那種人。”
接著壓低聲音道:“我說出來你或許不會相信,突利可汗其實對你們非常欣賞,只不過礙於有跋鋒寒這小子夾在其中,以致難以論交。現在跋鋒寒已去,人家該可以坐下來談談了。”
徐子陵先是愕然,旋即想到突厥的意欲是中原愈亂愈好。而寇仲明顯是一個亂源和破壞均勢的高手,登時明白突利示好的另有用心。
岔開話題道:“拓跋兄的訊息真靈通,我們剛送走鋒寒兄,你們便銜尾追上來了。”
拓跋玉冷哼道:“若連這點能耐都沒有,怎樣回去向師尊交待。”
接著嘆道:“真教人難以相信,每次再見到這小子,他的功力都精進一層,現在連曲傲都敗在他手上。我只想問一句,他是否也在與曲傲一戰中受了嚴重內傷呢?唉!我實在不該作此詢問。”
徐子陵對這陰陽怪氣的突厥年輕高手更生好感,苦笑道:“教我怎樣答你呢?”
拓跋玉精神大振道:“你已告訴我答案了。坦白說,若他沒有受傷,我們縱使追上他亦難以拿他怎樣,現在則似可儘儘心力。”
徐子陵尚未有機會回話,那邊的淳于薇不耐煩地揮著馬鞭嬌呼道:“師兄啊!輪到人家說話了嗎?”
寇仲從屋頂躍下橫巷,轉往天街,左臂中塵拂處雖止了血,但整條左臂仍是陣陣麻痛,傷口則是一片火辣。
對紅拂女那使得出神入化的塵拂,實是猶有餘悸。
救他小命的是悟自傅君瑜的“奕劍術”。
在紅拂女那使他眼花撩亂的拂法下,他根本連擋格亦非常吃力,更遑論預估其出手的後著與路線。
可是當他中拂的剎那,她的拂法反出現一絲令他重振旗鼓的空隙,搶回少許主動之勢。
那是一閃即逝的時機,卻給他準確地把握,並盡其全力運掌一擊,這不但扭轉了形勢,更因掌回主動,故能施出奕劍術的手法。
那確等如下棋,使出一著令對方不能不應的妙著,從而拿捏到對手的“應子”。
對奕劍法的認識,他又深進一層。
此時他隨著人流走過天津橋,來到董家酒樓的院門前,正要入去,後面有人叫道:“寇兄請留步!”
淳于薇俏臉微紅的道:“自昨晚開始,我就有點喜歡你了。”
在馬背上凝神細聽的徐子陵嚇了一跳道:“什麼?”
幸好拓跋玉已回到遠在五丈外的突厥騎士陣中,否則給他聽到才叫尷尬。
此女煞有介事的要和自己說話,那想得到說的是這種話。
淳于薇對他的反應顯然不大滿意,嘟長小嘴道:“有什麼稀奇的,人家最歡喜精靈透頂的男人,不用像呆頭鳥般被人左哄右騙。只因你不似寇仲般擺出個狡狡猾猾之相,所以人家才沒曾注意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