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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仲怒道:“你仍不信我對三小姐是真心的嗎?”
徐子陵伸手過來抓著他肩頭,搖晃兩下,嘆道:“你可以忘記李秀寧,自亦可以忘記宋玉致,留點精神幹別的事吧!”
寇仲默然片刻,感受著徐子陵對他的安慰和關懷,點頭道:“我正有要事須和你商量。”
徐子陵聽罷沉聲道:“蕭銑終於要北上了!”
寇仲亦一震道:“有道理!而且這是一石三鳥之計,蕭銑和香玉山都不愧是陰謀家。”
徐子陵嘆道:“虧他們想得出來。可見劉武周要會師的非是你這沒有資格的小子,而是蕭銑。當他們會師關外,便可先陷洛陽,再攻打關中。兩個老小子一個偏南,另一個偏北,只有如此合作,才有機會平分天下。”
寇仲早便想過這問題。
要知寇仲現在無將無兵,飛馬牧場更非他的下屬。劉武周這種雄霸一方,又有突厥作後援的霸主怎會看得起他,充其量寇仲在他眼裡只是一隻非常有用的棋子。由於蕭銑等人對他有較深認識,所以這奸計必是蕭銑等精心構思出來的。
假若他中計,並運用影響力令飛馬牧場和竟陵城舊部全力攻打竟陵,那時蕭銑便可乘虛而入,攻下飛馬牧場和附近的兩座大城。最厲害是商秀珣等縱使明知巴陵軍渡江北來,仍誤以為只是聯合軍事行動的一部份。到成為無援孤軍時,除了投降外便再無其它選擇。
那時蕭銑將取得長江以北大片土地,而杜伏威則在江都泥足深陷,坐看蕭銑蠶食他西面的領土。
此時蕭銑可揮軍北上洛陽,完成與劉武週會師的美夢。
寇仲道:“小陵你教教我該怎麼辦?”
徐子陵狠狠道:“由於有素姐在蕭銑手上,我們現在是投鼠忌器。且無論任何軍事行動,必有其確定目標。但我們卻是既不能公然和蕭銑反目,又要儲存飛馬牧場,且更不可讓老爹得逞,有這麼多矛盾牽制和難以並全的情況糾纏在一起,你說我該怎樣教你?”
寇仲的眼睛亮了起來,道:“上兵伐謀,只要我們能保住江都,又不使老爹太傷元氣,而商美人則是裝模作樣佯攻竟陵,暗則對付蕭銑,當可解決眼前的危機。”
旋又苦惱道:“但有什麼法子可既保全江都,又不太傷老爹的實力,這根本是沒有可能辦到的。”
徐子陵道:“總有辦法的,但須到江都掌握形勢後,才能隨機應變,現在不若先想想今晚的事情好了。”
寇仲默然片晌,望向徐子陵的疤臉,笑道:“馬車早恭候多時,請問疤臉將軍我們該起程了嗎?”
當寇仲和徐子陵隨著王世充等人抵達榮府門外時,也為其熱鬧的情景嚇了一跳。
榮鳳祥這洛陽首富的府第,建於城東北一座小丘之上,佔地極廣,規模宏大。一眼瞧去,林木間房舍星羅棋佈,氣象萬千。
就在入門處的廣場正中,搭架起龐大的鰲山,高結綵柵,遍懸奇巧花燈,不下萬盞之多,輝煌炫目,照得內外明如白晝。
到賀的賓客車馬不絕,四處擠滿錦衣繡裳的仕女,在鞭炮震耳,硝煙瀰漫中,喧笑玩鬧,尤勝過年的氣氛。
府內處處張燈結綵,婢僕全體出動,招呼來客。
王世充的車隊亦是陣容鼎盛,近百名精選出來的衛士,護著八輛馬車,徐徐進入榮府。
徐子陵、寇仲和歐陽希夷共乘一車,後者看到兩人好奇地擠向車窗外望,微笑道:“老夫少年時也像你們般愛湊熱鬧,現在對熱鬧場所則是避之為吉。”
徐子陵改戴另一面具,變成個相貌平凡的漢子,毫不起眼。此時心中一動,問道:“前輩有聽過‘霸刀’嶽山此人嗎?”
寇仲奇道:“這人只聽名字便霸道非常,你在那裡遇上他呢?”
歐陽希夷是王世充外唯一知悉徐子陵身份的人,為了可盡力為他掩飾身份。聞言露出緊張的神色,道:“徐小弟是否真的遇上他?”
徐子陵道:“晚輩只是聽人提起他的名字,所以生出好奇心吧!”
歐陽希夷明顯地鬆了一口氣,道:“原來如此。嶽山乃我們那一輩橫行一時的邪派高手,心狠手辣,殺人如麻,當時聲威尤在祝玉妍之上。後來被‘天刀’宋缺所敗,才失去影蹤。宋缺當時只有二十多歲,就是此役奠立了他天下第一刀法大家的聲威。”
此時馬車停下,歐陽希夷似乎不大想談論這人,催他們下車。
寇仲才鑽出車廂,香氣立即襲鼻而至,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翠兒迎上來道:“歡迎歡迎,寇公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