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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仲和徐子陵同時向她撲去。
婠婠一陣嬌笑,右袖內發出絲帶,分別拂中寇仲的井中月和徐子陵拍來的一掌。
婠婠借力飛起,像一陣風般到了屋頂處。
寇仲哈哈笑道:“你日前不是誇下海口,說要在七天內幹掉我們嗎?現在快七十天啦!為何你的說話仍未兌現。”
兩人均知道縱使聯手,要殺死婠婠仍是難比登天,她要走就更留她不住,但為了段玉成四人,又怎能讓她溜走?
徐子陵亦道:“別忘了要在下次殺我們,會比今次更是困難。”
婠婠千嬌百媚地甜甜一笑,美目深注的道:“師尊說過:若我們今趟仍不能除去你們,她將會親自出手。以師尊的慣例,到時必會教你們嚐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給點耐性好嗎?”
寇仲和徐子陵都心中一寒。
婠婠已厲害至此,那祝玉妍豈非更不得了。
婠婠忽又幽幽一嘆道:“寇仲啊!若你肯和奴家師門合作,天下還不是你囊中之物嗎?何必還斤斤計較於幾條人命?大丈夫行事處世,豈能拘於小節。更何況兩方相爭,必有人受傷或送命!”
寇仲嘆道:“明明是看上我的寶藏,竟說是看上我的人,婠妖女你還是回去和你的邊師叔睡覺好了。”
婠婠一對美眸閃過殺機,旋又被另一種更復雜的神色替代,露出一絲苦澀的笑意,倏地飄退,消沒在瓦背之後。
兩人交換了個眼神,都看出對方心情沉重。
敵人實在太難纏。
寇仲大力嗦了一下,低聲道:“你嗅到什麼沒有?”
徐子陵點頭道:“是一種很奇怪的香氣,說到底婠妖女總是女人。”
寇仲嘻嘻一笑道:“玉成他們能否逃過此劫,就要看老跋教下的追蹤大法是否靈光了。”
兩人分別變作疤臉大俠和麻臉巨盜,換過了平常武林人物的勁裝,坐在一座茶寮裡,一邊品茗,一邊留神瞧著斜對面位於新中橋口的宏偉府第。
寇仲指著該宅,問夥計道:“那是誰人的宅院,倒有點氣派。”
夥計斜睨了他一眼道:“你定是初到洛陽的,連洛陽幫大龍頭的府第都不知道。”
夥計去招呼別臺客人時,寇仲湊過去對徐子陵道:“今晚我們與老跋會合後,就到這裡來救人,你沒意見吧?”
徐子陵沉吟片晌,壓低聲音道:“我怕婠妖女盛怒下會立即把玉成他們處決,你認為這可能性大嗎?”
寇仲道:“這叫關心則亂,你注意到嗎?剛才那答我們的夥計溜了出去,說不定是通知洛陽幫的人說我們在踩盤子。”
徐子陵道:“洛陽幫是否名列八幫十會的大幫會呢?若能弄清楚實際上上官龍是靠向那一方,我們或可利用洛陽現時微妙的鬥爭形勢來對付他。”
寇仲道:“我回去找王世充問個清楚明白,順道看看他和獨孤峰有什麼發展,待會在與老跋約定的地方見吧!唉!我真捨不得離開你。”
徐子陵啞然失笑道:“去你的!當我是你的妞兒嗎?快滾!”
寇仲走後,徐子陵想到很多問題。
跋鋒寒曾提過陰癸派在洛陽有個人,表面上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暗裡卻是陰癸派在北方武林的“臥底”,專責情報收集工作。
這或者解釋了段玉成四人為何逃不過婠婠的魔掌。
想到這裡,足音響起,五名體型彪悍、武裝勁服的藍衣大漢步入茶寮,目光很快就落在他身上,筆直走過來。
徐子陵眼尾都不看他們,繼續喝茶。
其他茶客見狀,紛紛結賬離開,連夥計都躲起來。
到了徐子陵前,兩個人站到他身後,另兩個則上前挨著他這點子,並拉了椅子朝著他的方向坐下,形成包圍之勢。
其中一個年紀較大約四十許間、唇上留著兩撇鬍子的漢子毫不客氣地在他對面坐下,目露兇光的道:“小弟陳朗,乃洛陽幫玄武堂香主,聽說朋友在查探我們的事。請問朋友是那條線上的人?”
徐子陵悠閒地一口呻盡熱氣升騰的香茗,淡淡瞅了他一眼,微笑道:“陳兄是否有點小題大做。我只是見貴幫主的府第賣相特別,才順口問一句。如此何罪之有,是否因此就要動手相拚?”
陳朗見他神色鎮定,愕了一愕,皺眉道:“事非皆因多開口,朋友不是連這點都不知道吧?現時洛陽正值非常時期,若朋友非是居心不良,就報上門派姓名,如果只是一場誤會,我們絕不會留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