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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陵有點明白的道:“難怪你對中原的事如此瞭如指掌,至少有這位東溟公主肯毫無保留的向你提供資料。”
跋鋒寒淡然道:“早在突厥時,我已知道很多關於中原的事。來!我們在堤邊坐下等仲大少好了!”
坐好後,徐子陵瞧著一艘在夕陽下駛過洛水的帆船,滿懷感觸地道:“你看這艘船多麼自由寫意,縱是在鬧市中心,但一切人世間的鬥爭都似與它沒有半點關係,而我和你則深深被捲進了凡塵的是非圈內,難以脫身。”
跋鋒寒哂道:“子陵對這人世絕對是個不情願的參與者,不過即管是這條船,實情亦像我們般在人海中打滾。閒話休提,不若我們研究一下如何可活擒上官龍,再迫問出你瑜姨的去向。”
此時寇仲到了,興沖沖的跪倒兩人身後,神秘兮兮的道:“今晚我們去偷和氏璧好嗎?”
兩人聽得愕然以對,面面相覷。
第十三卷 第八章 長白王薄
三人戴上面具,換上一般江湖人物的裝束,坐在曼清樓對面街一座飯館靠街的座席,正享受漫後的甜點。
這時寇仲已把王世充的話一點不漏地轉述完畢。跋鋒寒首先道:“原來和氏璧如此怪異,不過若慈航靜齋和寧道奇都勘破不了它的變幻秘密,恐怕天下再無人有辦法了。”
寇仲笑嘻嘻道:“理得它有什麼怪用奇蹟,最緊要是破壞師妃暄和李世民小子的好事。將來到我起事時,便以之為帥印,想想也風光過癮!你兩人究竟幫不幫我。”
跋鋒寒正容道:“幫你沒有問題,但得寶後要給我研究個十天八日才成。”
寇仲哈哈笑道:“這個當然沒有問題,大家既是兄弟,自須有福同享,有禍同當。”
跋鋒寒苦笑道:“你倒懂得打蛇隨棍上。咦!子陵為何眉頭深鎖?”
徐子陵嘆道:“以鋒寒兄的見聞廣博,對淨念禪院似亦從未得聞。只此便可知禪院裡的乃真正方外高人,不問世事。我們卻要去擾他們的清淨,小弟怎能快樂得起來。”
跋鋒寒冷哼道:“他們若真是不問世事,就不該沾手和氏璧,若沾手和氏璧,就不能怪我們去盜寶。”
頓了頓後,拍拍徐子陵肩頭微笑道:“子陵放心吧!我們先設法肯定和氏璧是藏在寺內,才動手或偷或搶,那你便不用心中不安樂啦!”
寇仲愕然道:“想不到老跋能這麼體恤陵少。”
跋鋒寒哂道:“我跋鋒寒罕有與別人交朋友的,不知為何卻偏與你們投緣,既是朋友,自應體諒對方,為對方著想,這才是交友之道。”
寇仲皺眉道:“我不是不想為小陵著想,但你剛才提出的辦法卻是知易行難。試想偌大一座禪院,除非搔擾其中一個和尚的清靜,抓了他來拷問,否則如何知道和氏璧是否在寺內了,”跋鋒寒胸有成竹道:“解鈴還需繫鈴人,你們先聽我的推論吧!”
兩人訝然道:“什麼推論?”
跋鋒寒油然道:“假設那叫秦川的真是師妃暄,那她可能剛從寧道奇手上接過和氏璧,便去考較李世民做未來天子的資格。於是給子陵感應到她身懷寶物…”
寇仲一震道:“我明白了。所以只要子陵到淨念揮寺閒逛一週,便可探知和氏璧藏在何處,又或根本不在寺內了!果是好計。”
跋鋒寒雙目閃閃生輝,沉聲道:“不過我們的如意算盤可能會完全打不響。”
徐子陵點頭道:“師妃暄既放心把和氏璧交給了空禪主保管,自是確信他有護寶的能力。只看他修的是什麼‘閉口禪’,又連王世充都看不破他的深淺,便知他的功行修養均是非同小可。”
寇仲道:“如果可輕易盜寶,王世充早已出手。咦!這事有點不妥當。”
兩人齊瞪著他。
寇仲露出回憶思索的神情,道:“當我問王世充為何他自己不派人去盜寶時,他露出苦澀的神情,像是吃了啞巴虧的悽慘模樣。說不定他已曾派高手去探過虛實,卻是鎩羽而回,所以才央我們出手。”
跋鋒寒和徐子陵都聽得眉頭緊鎖,因為若已打草驚蛇,縱使師妃暄不移寶別地,淨念禪院也將提高警戒,使盜寶一事困難大增。
徐子陵點頭道:“你這推測合情合理。我才不信王世充肯在這麼短的時間如此信任你。且誰都看出你是野心極大,不肯屈於人下的野心家。所以說不定是他借刀殺人之計。和氏璧根本不在寺內,這叫狡兔未死,走狗先烹。”
寇仲苦笑道:“兄弟又來耍我!”
跋鋒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