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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鋒寒微微一笑,領頭橫過長街,道:“所以這誆敵之策,是善意而非惡意的,目的是減低發生火拼的可能性。”
徐子陵嘆道:“也只有這麼想好了。”
跋鋒寒指著前面一間掛書“河洛酒鋪”的館子道:“就是這間!”
推門而入。
鋪子此時尚未開始晚市,兩名夥計在抹拭鋪內的十七、八張桌子。
“啪!”
跋鋒寒把一錠金子擲在桌上,大喝道:“這間鋪子我包了!”
***
尚書府。
密室內。
王世充拍案叫絕道:“虧你想得到,剛才我還苦無良方,因為這確是一個欲蓋彌彰的破綻。”
寇仲心中暗罵他自私兼欠義氣,臉上卻堆起笑容,打著哈哈道:“我當然首先要為王公著想,現在推到上官龍身上就最理想不過,黑鍋改放到比我們更老資格的陰癸派的魔背上,正好減輕我們這三個清白無辜者的痛苦。”
在三人之中,寇仲是不怕說謊,跋鋒寒是不屑說謊,而徐子陵則不愛說謊,只從這方面,便看出性格的分異。
王世充瞟他兩眼,點頭道:“我和希夷兄籌思過,大家都同意若是你們偷的,便有很多不合情理的地方。例如你們給人發現迫退後,怎會忽然又掉頭回去要強搶,且何來信心只讓一個人去冒險;更不運功改變身型,以致給人認了出來等諸如此類。”
寇仲嘆道:“都是王公明白事理。這塊鬼玉我們拿去有啥用,送給我也要拒收。何況還要以小命去博。唉!不知王公有沒有關於了空或師妃暄的訊息可以告訴我?”
王世充搖頭道:“沒有任何訊息。但王薄卻來找過我說話,表面雖是客客氣氣的央我勸你們把和氏璧交出來,其實卻是間接向我發出警告。哼!我王世充何等樣人,豈是這麼容易被嚇倒的。”
寇仲心中好笑,道:“王公現在不暇分身,還是置身事外的好。我只有一事相托,就是請王公保護我的一個朋友。”
王世充點頭道:“你指的是否那隨你來的虛行之,這個沒有問題,若連這等小事都辨不到,我王世充那還用出去見人。”
寇仲喜道:“那我就放心了!”
接著壓低聲音道:“王公可否給他一官半職,此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論智計更勝於我。他成了你的下屬後,別人來要人時,你便有大條道理不把他交出來。”
王世充半信半疑道:“我會和他談談的,若真是人才,自會按才錄用。”
寇仲微笑道:“他是個可以信託的人。且若有他對付李密,保證王公今仗必勝無疑。好了!我要走哩,如若命未該絕,明天再來拜謁王公吧!”
***
“叮!”
碰杯後兩人將酒飲乾。
徐子陵嘆道:“這樣下去,我們可能變成酷愛杯中物的酒徒。”
跋鋒寒挨在椅背處,目光掃視空無一人的鋪子和關上的大門,道:“我們今晚不宜飲醉,橫豎閒著,不如讓我們來猜一猜誰會是下一個推門進來的人。”
徐子陵皺眉道:“實在太多可能性,你可以猜到嗎?”
跋鋒寒微笑道:“最大的可能當然是仲少,他該安置好虛行之這著重要的棋子!”
話猶未已,大門給人推得敞了開來。
***
寇仲甫離皇城,轉入大街,一直在後面跟蹤他的兩個人急步趕上。
他正奇怪為何對方會如此不怕暴露形跡時,其中一人喝道:“死寇仲,還不停下來!”
寇仲一震轉身,失聲道:“小姐!”
來的赫然是翟讓之女翟嬌和當年護送她逃離滎陽的屠叔方兩人。
翟嬌扮成男人,確是“惟肖惟妙”,令人難辨雄雌,屠叔方則依然故我,只是臉上多添幾分風霜的感覺。
翟嬌毫不客氣的一把抓著他臂膀,拉得他蹌踉轉入橫街,罵道:“你兩個小子出名哩!不用再聽我的吩咐了。”
不知是否因素素的關係,寇仲心中湧起劫後重逢和一股難以形容的親切感覺,苦笑道:“奴才怎敢!小姐你這幾年必是日夕練功,抓得我的臂骨都差點折斷。”
又覷空向另一邊的屠叔方打個招呼。
翟嬌冷哼道:“這個還用你來教我嗎?沒有真功夫,如何可手刃李密那叛主的奸賊。這邊來!”
放開他,竄進左旁的橫巷去。
此時天色逐漸昏沉,家家戶戶亮起燈火,巷子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