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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睡上一覺?”
寇仲道:“這提議最合朕意,唉!有人騎馬來了!是否過早一點呢?”
跋鋒寒道:“子時前來的是朋友,子時後則是敵人,你看我猜得是否準確。”
寇仲長身而起,朝與徐子陵隔了約三丈的另一角走去,邊伸懶腰道:“干擾我睡眠的則朋友也變敵人,有甚麼事由你出頭應付好了。”
跋鋒寒瞧著寇仲搬臺移桌,苦笑道:“你真夠朋友。”
蹄聲漸近,轟傳長街。
寇仲躺在兩張合起來的方桌上時,蹄聲止於門外。
一把年青男子的悅耳聲音在外邊響起道:“你們三個給我滾出來!”他說話的內容雖毫不客氣,聲調卻是溫雅動聽,斯文淡定,跟語意毫不相配。
跋鋒寒雙目閃過森寒的殺機,冷冷道:“來者何人!我跋鋒寒今夜不殺無名之輩。”
那人默然半晌,才柔聲答道:“跋兄請恕在下一時衝動之下口出粗言。如若跋兄肯化干戈為玉帛,交出和氏寶璧,讓在下歸還妃暄小姐,在下願為剛才惹怒跋兄的話敬酒道歉。”
聲音從緊閉的門縫傳入,揚而不亢,字字清楚,只是這份功力,便教人不敢小覷。
徐子陵和寇仲均勻的吐吶呼吸此起彼落,造成奇異的節奏,隱隱中似透出某種難言的道理。
跋鋒寒皺眉道:“我最討厭說話兜兜轉轉的人,閣下究竟是何方神聖,竟要代師妃暄出頭?”
那人發出一陣長笑聲,道:“聽跋兄的語氣,交回和氏璧的事是沒有得商量哩!那隻好動手見個真章。”
跋鋒寒搜尋枯腸,仍想不到街上是那個年青高手,索性不答他,閉目冥坐。
“砰!”
鋪門四分五裂,化成漫天木碎,灑滿鋪內。
以跋鋒寒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鎮定功夫,亦為之動容。
要知這兩扇門只是虛掩,毫不受力,而對方竟能一拳隔空同時把兩扇門板震碎,其功力已到了驚世駭俗的境地。
一位說不盡風流倜儻、文質彬彬,宛如玉樹臨風的年青英俊男子出現破開的入門處,手持畫上美女的摺扇,正輕柔地搖晃著,一派悠然自得之狀,那像來尋晦氣的惡客。
跋鋒寒一對虎目爆起電芒,盯著來人恍然道:“原來是‘多情公子’侯希白,難怪如此落力護花,失敬失敬。”
他以一種極端冷淡漠然的語調說出這番話來,充滿冷嘲熱諷的意味。
侯希白俊臉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嘆氣道:“實不相瞞,在下一向對三位心儀嚮往,絕不願在這樣的情況下碰頭。咦!寇兄和徐兄不是受了傷吧?還是在睡覺呢?”
跋鋒寒淡淡道:“侯兄不用理會他們,大家初次相識,不若先喝兩杯,然後動手,如何?”
侯希白定神打量跋鋒寒,好一會才道:“這叫名副其實的先禮後兵,讓在下先敬跋兄一杯。”
大步走過來,在跋鋒寒對面坐下。
跋鋒寒凝坐不動,一瞬不瞬地瞧著侯希白把摺扇收入袖內,又伸手為他和自己斟酒。
侯希白絲毫不因對方銳利得似能洞穿肺腑的目光而有半分不安,動作瀟灑好看,不愧是能令天下美女傾心的風流人物。
侯希白雙手輕捧酒杯,致禮道:“聞名不如見面,跋兄沒有令在下失望。”
跋鋒寒毫無回敬的意思,淡淡道:“侯兄的摺扇以精鋼為骨,不知扇面卻是用甚麼材料造成?”
侯希白微笑道:“這個問題我還是首次碰到,跋兄的眼力真厲害。敝扇乃採天蛛吐的絲織成,堅勒無比,不畏刀劍。”
跋鋒寒哈哈一笑道:“好兵器,只不知上面是否繪有師妃暄的畫像呢?”
侯希白低頭凝望杯中的美酒,苦笑道:“此扇獨欠妃暄小姐,跋兄可猜到原因嗎?”
跋鋒寒從容一笑道:“這個該不難猜,一是她氣質獨特,侯兄感到難以把握;又或侯兄用情太深,反患得患失,無從著墨。”
侯希白頹然道:“跋兄提的這兩個原因都有點道理。在我來說,卻是不知該以她那個神態入畫,才能表現她至美之態,故一直猶豫,未敢動筆。”
跋鋒寒動容道:“這番話比甚麼讚美更能令人動心,不如侯兄一口氣在扇面上畫出十多個師妃暄來,每個代表她一種姿態神韻,不就可把難題破解?”
侯希白嘆道:“那恐怕要畫無窮盡的那麼多個才成,如此對她可太不敬了。”
跋鋒寒愕然半晌,才舉起酒杯,道:“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