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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以後自有師妃暄和寧道奇來尋我們的晦氣,對吧?”
沈落雁像被傷害了的退後一步,俏臉轉白,鐵青著臉兒怒道:“你這叫不識好人心,既是如此,一切後果由你自己負責!言盡於此,你自己好自為之。”
猛一跺腳,掉頭走了。
徐子陵卓立不動,好一會後,微微一笑道:“朋友既大駕光臨,何不現身一見。”
巷子兩端同時傳來冷哼之聲,接著“長白雙兇”符真、符彥分別從牆頭躍下。
前者提著一把精鋼打造的長柯斧,但斧頭加安尖錐,砍劈和刺戳均同樣靈活;後者的兵器更古怪,似劍而曲,鋒尖成啄狀,一看便知是專走險奇路子。
徐子陵心知肚明自己掉進沈落雁精心佈下的陷阱,對方今趟必是竭盡全力,務要使自己一是被殺,一是被擒。但他卻夷然不懼,猛提一口真氣,搶先發難。
***
董淑妮扯著寇仲避過一隊操來的衛兵,到了道旁嬌嗔道:“你怎麼攪的,昨天整日都見不到你的人影,一副飽食遠走的負心漢模樣。”
寇仲見尚書府門前的十多名守衛均張眼偷看,尷尬道:“你說話低聲點行嗎?”
董淑妮露出一個迷人之極的笑容,神態天真地點頭道:“只要你肯陪人家,奴家自然會聽你的話哩!”
她今天穿的是緊身白色困紅邊的勁服,把她渾身美好的曲線表露無遺,該高的高,該小的小,充滿青春火熱的誘人魅力,但寇仲那有欣賞的心情,訝道:“你不是說再不歡喜我嗎?為何又忽然改變主意。”
董淑妮扯了他衣袖,跟他隨之沿皇城的大道朝皇城的南大門走去,小女孩般雀躍道:“因為我想來想去,我認識的人中都是你最好人,又不會像可厭的蒼蠅湊蜜糖似的纏著人家,更何況尚書大人根本沒意思把人家許你,還囑人家不要和你來往呢。”
寇仲心中暗罵,王世充果然是不安好心。
盜和氏璧一事怕也是個陷阱。只是他料不到自己真能得手,現在則要設法把事情推得一乾二淨。
董淑妮湊到他耳邊輕輕道:“我要你今晚陪我去參加一個宴會,到時再商量私奔的大計。”
寇仲失聲道:“你說甚麼?”
第十四卷 第五章 四面楚歌
徐子陵差點失聲驚呼。
就在他提運真氣時,左右腳心的湧泉穴一寒一熱:左湧泉穴的寒氣直衝背脊督脈,過尾枕,經泥丸,再由任脈而下丹田;右足的熱氣則反其道而行,逆上任脈,過眉心祖竅穴,穿泥丸而下督脈,再由脊骨的尾板穴入丹田。
最妙是當兩股寒熱不同的氣流在泥丸相遇時,立即以捲纏螺旋的方式,一順一逆的向相反方向疾行於經脈之內。
每到一個穴位處,真氣竟像一個漩渦般積聚擴大,使他體內每個穴位都成了真力的倉庫般。
他的丹田就像主力軍所在,而三十六個主竅穴則為小隊的軍事單位。
這是以前從未出現過的情況。
即管以前與寇仲的陰陽合流,亦只是陽中藏陰,陰中蘊陽;不像現在左足湧泉能自動吸取充盈於天地間的先天陰氣。
唯一的解釋是和氏璧內奇異的力量,把他的經脈徹底改造,而非只是跋鋒寒所說的“強化”。
假若以前的經脈是淌流的小溪,現在則成了奔騰澎湃的大河。
那種脫胎換骨的感覺實是難以形容。
他所有感官的靈敏度均以倍數提升。
方圓百丈內任何聲息都瞞不過他的耳朵,面板更清清楚楚感應因符真、符彥兩人迫來而生出的空氣變異。
從他們身體生出的龐大氣勢,其強弱度絕非平均分佈,而是隨著他們的意念的催動,不斷找尋自己的破綻和弱點,故而強弱點亦隨之變化。
他從未試過如此清楚地把握到對手的虛實,宛若一個自少失明的人,忽然回覆了視力。
同一剎那,他感覺到另一個敵人潛伏在左方牆內某一地點,正守待他逃走的一刻,施以突襲。
他整個腦子晶瑩通透,無有遺漏。
就在此刻,他清楚知道符真的長柄斧會搶先一線發動攻擊,然後才輪到符彥古怪的啄劍。
這兩人確是武功強橫,甫現身便以凌厲的氣勢控制著他,教他無法脫身逃走。
換了在經脈改造前,他們確有撲殺他的實力,但現在他已可肯定自己若要脫身將沒有問題,問題只在如何應付第三個敵人的攻擊。
想到這裡,符真、符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