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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們的關係一向不大妥當,為何卻肯這麼推誠與我兩兄弟合作?其實陰癸派的主要目標是我們而非跋兄,但這麼一來,跋兄將會與陰癸派和曲傲結下不可解的深仇。”
跋鋒寒仰臉迎接第一道灑入谷內的陽光,微笑道:“我慣了獨來獨往,與你們合作只是權宜之計;只為了這對大家都有說不盡的天大益處,也是我們邁向武道最高峰的修練過程裡無比重要的一步。說不定有一天我會和你們劍鋒相對,但在眼前這段日子裡,我們為今唯一求存之法,就是拋開過去的一切恩怨,共抗大敵。哼!誰想要我跋鋒寒的命,都不會有什麼好日子過的。”
寇仲點頭道:“跋兄的口才真厲害,我聽得非常心動。不過我們總不能整天打來打去,閒時還得出動去探聽訊息,看看敵人有什麼動靜。”
徐子陵反對道:“這就不是以靜制動。要知我們昨晚已露行蹤,婠妖女誇下海口要殺我們,魔門既講有仇必報,所以亦該是有誓必踐。只要他們動員找尋我們,我們便會給她可乘之機。唯一要擔心的,還是玉成他們的安危,若可把他們找到,便可放下這方面的心事了哩!”
跋鋒寒點頭贊同,道:“徐兄說得好,這十天我們必須拋開一切,專志武道,與時間競賽。其它一切,都要留待這十天之後再說。否則出去也只是白饒,徒自取辱,且以後只能東躲西逃,惶惶不可終日,那做人還有什麼意思?”
寇仲伸出右手,正容道:“說得好!我們就躲他孃的十天,然後發動雷霆萬鈞的反擊,讓祝玉妍知道天下並不是任他們橫行無忌的。”
跋鋒寒亦伸出右掌,與他緊握在一起,肅容道:“若我猜得不錯,當敵人尋不著我們時,定會在洛陽佈下天羅地網待我們投進去,那就是我們反擊的最佳時機了。”
徐子陵把手按在跋鋒寒掌背處,道:“所以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如何秘密躲起來,若是藏在這裡,只是兵刀與掌風聲響,便會把敵人引來。”
跋鋒寒胸有成竹道:“襄陽東南方有座大洪山,連綿數百里,只要在那裡隨便找處深山窮谷,保證能避過任何人的耳目,兩位意下如何?”
寇仲和徐子陵欣然同意。
就是這麼一個突如其來的決定,不但使他們避過殺身之厄,還令他們三人同時在武道上再跨出關鍵性的一步。
明月照射下,漢水在重山外遠處蜿蜒奔流,光波點點,蔚為奇觀。
徐子陵盤膝坐在一處高崖之上,緩緩睜開虎目。
經過近四個時辰的默坐冥修後,跟前的景象煥然一變,充盈著新鮮的動人感覺。
徐子陵環目一掃,高聳峭立的峰嶽在左右兩方如大鵬展翅,延伸開去,巖壁千重,令人生出飛鳥難渡的感覺。事實上憑他們的輕功,在攀援上來時亦費了一番功夫。
對面矮了一截的山巒則林木鬱盛,奇花異草,數不勝數,其中石隙流泉,仞壁飛瀑,更為這深山窮谷平添不少生趣。
風聲響起,不片刻寇仲來到他旁,就那麼在崖沿坐下,雙腳伸出孤崖外,搖搖晃晃的,說不盡的逍遙寫意。
徐子陵道:“老跋呢?”
寇仲答道:“這小子不知躲到那裡練功,唉!坦白說,今趟雖說是互利互助,可是由於風溼寒無論在武功底子和識見上都比我們紮實,天分才情亦不下於我們,所以說不定是養虎為患。”
徐子陵微笑道:“仲少很少這麼長他人的志氣,滅自己的威風的,為什麼會忽然有這種感慨?”
寇仲嘆道:“你和風溼寒相處多了,愈會感到他是天性冷酷薄情的人,不要看我們現在大家稱兄道弟,將來絕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
徐子陵奇道:“聽你的語氣,似乎對他頗有顧忌。”
寇仲沉聲道:“我這幾天無時無刻不在和他交手鑽研,接觸多了,只能以深不可測來形容這個人。他在關鍵處更有所保留,所以他的得益當會比我們更大。”
徐子陵道:“我卻認為是兩下扯平,無論他如何留上一手,但我們總在他處學得很多以前想也沒想過的東西,更聽聞到許多域外奇異的風土人情。是了!這幾天你不時看魯先生遺下的歷史書和兵法書,究竟學到了什麼呢?”
寇仲眉飛色舞道:“當然是獲益匪淺,兵法要比兩人對仗複雜上千百倍,萬千變化,怎都說不完。不過照我看魯先生的想象力仍未夠豐富,立論有時更是太保守了。”
徐子陵警告道:“先謙虛地掌握人家的心得再說吧!”
寇仲道:“我比你更尊敬他老人家,魯先生用心最